总第一百五十三章:倾心
顾静姝转过身来,对柳琴琴道:“我的小琴琴,怎么了,何事让你这般欢喜?”
柳琴琴看着顾静姝绝美无比的容颜,问道:“师父,琴琴可否问你一个问题?
顾静姝微笑道:“我的小琴琴,你怎么突然这般言语。平时你问我的问题可不少,眼下这么问,肯定是有什没好问却难解的问题,不知道为师说的可对?”她看着柳琴琴的目光,还是那般爱怜。”
自己的心思,师父总是可以看得明明白白,柳琴琴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师父啊,你可曾有爱上过一个人?徒儿说的是没有理由的那一种。”
顾静姝美目一亮,接着黯然起来,淡然道:“怎么会没有呢,小琴琴,你知道么,那一刻,那一个人,如果能在自己的生命里遇到,便是不枉此生了。”
柳琴琴听罢,心中立时掀起了一股巨浪,直到此刻,她才知道师父心中也有所爱之人,而平时师父从来没有显露出来。
顾静姝的脸色很快就恢复如止水般安然,她起身缓步而赚柳琴琴怔怔而又满心崇拜地看着她,只见眼前的一片混沌,忽然变成了千山暮雪,风雪纷飞。映衬着顾静姝的身影,更显得仙气飘然。
柳琴琴跟在顾静姝的身后,问道:“师父,你所爱之人,可是在乾坤之轴?”
顾静姝回过身来,无比爱怜地看着柳琴琴,微微点了点头,道:“小琴琴,为师就在此与你告别了,往后你要好好珍重自己,我想苍天不会亏待我的好徒儿,一定会有那一刻,遇到那一个人。”说着脸色又黯然起来,道:“你知道么,当年如果我再坚定一点,或许天下间会多几年太平日子。”
此话说完,柳琴琴再炕见顾静姝的身影,她四处张望,原本的群山飞雪,又回到了四处的一片混沌中。柳琴琴正要呼唤师傅的名字,只觉得嘴上温热,她嘤咛一声,从梦境中醒了过来。原来那骋正拿着温热的毛巾给她擦拭嘴角的血迹。
骋见柳琴琴醒来,道:“我本在一旁歇息,但是见你又酮了,唉,你的伤势很重,此后还怎么能跟乾坤之轴作对?”
柳琴琴坐直了身子,道:“我来晚了,也不知道乾坤之轴在比武寻将大会上如何了。”
骋简单把事情讲述,道:“所以乾坤之轴眼下已经和东魏在明面上结怨了。”
柳琴琴道:“乾坤之轴暗中控制东魏朝廷,龙怀寻如此做法,也是意料之中。毕竟不管是谁,有了实力,肯定都会出上一口恶气。只是谁都没有料到,龙怀寻会在比武寻将大会上做出这样的事来!”
柳琴琴说着,忽然沉吟一会,其后自言自语道:“是了,他们出海,肯定会去找昭林。”
骋有些惊讶,问道:“你怎么也知道昭林?”
柳琴琴道:“柱国大人有所不知,乾坤门之人隐姓埋名,藏匿各处,对于乾坤之轴的事情几乎了如指掌。你更不知的是,其实昭林就是我乾坤门之人。”
骋道:“这就对了。”
柳琴琴道:“什么对了?”
骋道:“无怪乎昭林会毁了岛。那道然呢,她是不是乾坤门之人?”
柳琴琴道:“你说的应该是东魏国的皇后道然吧,她不是我乾坤门之人。”
骋道:“我想知道这个乾坤门与乾坤之轴是什么关系?”
柳琴琴道:“其实我也想知道,你一个宁国的柱国,并非江湖中人,为何会与乾坤之轴扯上关系。”
骋苦笑道:“这个说来可就话长了,一些事情我到现在还没有匙搞清楚,眼下还有要紧事要做,所以那些搞不清楚的事情先放一旁也不打紧。”
柳琴琴道:“乾坤门与乾坤之轴的关系,说来话也不短,等有时间,再跟柱国大人畅谈。”
骋道:“好。”
柳琴琴道:“对了,刚才听你说要拿我换回一个人,不知那人是谁?”
骋道:“她叫雪品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她为何帮我得到海图,阴差阳错,被乾坤之轴的冯钟象给带走了。”
柳琴琴道:“冯钟象,乾坤之轴的冯楼主,他怎么会以一个女子来要挟你?”
骋道:“这就是所谓的阴差阳错吧。冯钟象倒是没有想过这么做,只是一些事情开始的时候想的并不是这样,然而却逐渐变成了眼下的局面,嗯,不知道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柳琴琴冰雪聪明,自然明白骋的意思,道:“柱国大人说的复杂了,说起阑过是世事难料而已。”
骋道:“你怎么知道他们要去找昭林?”
柳琴琴道:“据乾坤门之人所说,那乾坤之轴的尤若早就得知了昭林的所在,尤若此番来到东魏,我想就是想要冯钟象一行人前去相助,将昭林给生擒住。”
骋道:“他们为何那么忌惮昭林?昭林的武功很厉害么?”
柳琴琴道:“他们害怕忌惮的并不是昭林的武功,而是昭林的功。而且他们要的是活着的昭林。”
骋道:“这么说,他们是想恢复岛?”
柳琴琴点头道:“所以昭林决不能落在乾坤之轴的手里,既然如此。柱国大人可以向东魏国的皇上请命,出海之事对于东魏国来说不过是小事一件,如此一来可以让柱国大人救回雪品真,二来我也可以把师兄昭林给带回来。”
骋道:“你的意思是我们一起出海?”
柳琴琴点头道:“最好明天就可以出发,不然就追不上他们了。”
骋叹了一口气,苦笑起来。
柳琴琴道:“柱国大人怎么叹气苦笑起来,不知这是为何?”
骋道:“冯钟象已经先行一步,这可是海路,难道我们还可以追上?”
柳琴琴道:“柱国大人可曾出过海?”
骋摇头道:“没有。”
柳琴琴道:“所以柱国大人不知道海上之事,如果他们不走那条海道的话,我想我们是可以追上他们的。”
骋道:“不知是什么海道?”
柳琴琴道:“幽冥海道,柱国大人之前未曾出海,对此自然不知……”
骋道:“如果他们走幽冥海道呢?”
柳琴琴道:“不,他们肯定不会走的。因为那条海道有不少暗礁,一不小心就会触礁,且他们必定以为我们没有那么快动身,所以不会去冒那个险。”
骋道:“说的有道理,那好,我天明后立刻茎面见皇上,顺便派一个人来好好照顾你。她是一个女子,是太白门的门主,叫李悠悠,医术不错,你可有听说过?”
柳琴琴摇头道:“只要不是乾坤之轴的事,我都知之甚少。”
骋道:“不知道也没关系,你只在这等着就行。”说着让店小二找来纸笔,修书一封,然后对店小二道:“这信里面有具体地方,你去叫里面的人过来。”
店小二打开纸张看了看,道:“客官放心,不过是小事一桩。”
骋拿出一锭银子,道:“就冲你这句话,我赏给你这银子。”
店小二登时喜笑颜开,接过银子屁颠屁颠地去了。
一个时辰过后,李悠悠就跟着店小二来到了客房,她进入屋子里,看见骋睡一爆柳琴琴睡在上,奇怪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骋醒来,道:“李门主来得正好,给她看看伤势。”
李悠悠看向上的柳琴琴,不由得被其惊为天人的容貌所震,心道:“世上居然有这等绝世容颜。”
李悠悠走了过去,给柳琴琴把脉,一会苦笑道:“这个伤势很重,没有十天半月的时间,恐怕无法复原。”
骋道:“如果没有别的事,用十天半月的时间养伤倒也无妨。”
柳琴琴道:“估计不行,那条幽冥海道我得亲自指慌能通过,不然会有危险。”
骋对李悠悠道:“那就请李门主想想办法,我现在马上去找皇上,让他同意我们明日出发。”说着走出客栈。
此时已经是五更天,骋也不知道龙怀寻有没有醒来,他来到皇宫南门,踌躇不已。这时一名太监走出,道:“柱国大人,太好了,皇上他正要找你。”
骋道:“皇上难道没有歇息?”
那太监道:“是啊,皇上正为一些事情发愁呢,一直没有歇息,就在刚刚,皇上让我来找柱国大人,不想事情会这么巧,柱国大人就在这里,省得我跑了。”
骋满心疑惑,不知道龙怀寻找自己是为了何事,他一边心下猜测着,一边跟着那名太监进入皇宫。
客栈里。
李悠悠对柳琴琴道:“如果你的伤势想要在一周之内复原就得依靠外人辅助。”
柳琴琴道:“我知道,其实不复原也可,毕竟海上行船并不用与人相斗,七日后我只能站着指挥行船就行了。”
李悠悠苦笑道:“若没有外人相助,恐怕连这个都很难达成。如果我没有说错,那一掌将你体内的一条经脉给匙打断了,纵使你体质过人,如果没有外人相助,七天之后,你也不可能站着指挥行船。”
柳琴琴威微微一笑,道:“你虽然是太白门的门主,但也是一个了不起的大夫。”
李悠悠道:“如果你不讨厌骋,久他来相助你恢复吧,都是习武之人,我的意思你应该懂的。”
柳琴琴微微一愣,那细微的眼神变化,被李悠悠看在眼里,同样身为女子,李悠悠立刻就有所觉察,她已然清楚知琴琴心里对骋的情意,只是不琐来罢了。
柳琴琴忽然面红耳赤,道:“若是只能这样,那便这样吧。”
李悠悠道:“你心里喜欢他,这有何害羞的,别说你,我也觉得他总是莫名其妙地惹人喜欢。”
柳琴琴不想李悠悠言语这么直白,道:“这些事情,琐来多不好意思。”
李悠悠道:“到时候走幽冥海道,可守乎我们所有人的生死,你可不能这般害羞啊。”
柳琴琴听了李悠悠所言,脸色更是绯红,后躺下歇息去了。
此时在海面上,
冯钟象下令抛锚,等待秦宛在,尤若,小马公主和程橙前来。
半天过后,秦宛在等人所在的船终于赶到。见冯钟象在等候,尤若凭栏问道:“冯楼主,你这是为何?”
冯钟象道:“我们去蜂岛前,总得想出个好办法去将昭林生擒。”
秦宛在四人觉得有理,便上了冯钟象所在的船。秦宛在对冯钟象道:“此事的谋划,就由各位来,我对此没有头绪。”
冯钟象道:“那妖王过来是要为何?”
秦宛在道:“我想见一个人。”
冯钟象看了看一旁的段蕊和水霍,奇怪道:“不知你要见谁?”
“冯楼主真是奇怪,我要见谁,难道你不知道?”秦宛在道,“看来冯楼主是有意装作对此事不知情了。”
冯钟象苦笑,道:“我真不知道妖王此话的意思。”
秦宛在道:“没关系,过一会冯楼主就可以知道了。”说着往船舱里走去了。
众人面面相觑,皆不知秦宛在为何突然间这般言语。
秦宛在来到船舱里,四处找寻起来,一会便找到了雪品真。尽管雪品真化了装扮,但是秦宛在凭借着直觉,很快就在一群扑当中认出了雪品真
秦宛在将雪品真拉到一处,雪品真装作不解地问道:“我不认识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秦宛在道:“我要做什没要紧,你要做什门是重要的。”
雪品真道:“我不明白。”
秦宛在道:“那我就说明白一些,雪品真,你何必要这般化装,你的装扮让人从外表上一时间认不出你来,但是我能明显感觉到。”
雪品真听此,只好承认道:“是,我是雪品真,你要做什么?”
秦宛在道:“这么松,那天我看到你去偷海图,结果没有蜕,我便向想着一定是骋要你来的,所以我帮你把此事办了。”
雪品真道:“原来是你拿走了,我还以为放到了别处,这几日一直再找,待想离开的时候,已经阑及了,也不知道你为何要帮我?”
秦宛在道:“很简单,因为一些事情我心里不想它被做成了。”
雪品真苦笑道:“听你这么说,都不知道你到底是哪一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