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继续建仓。”
“可是。。。”
要知道,这可是4亿美刀的亏损。
将近37亿的人民币,短短一个下午,就这样说没就没了。
虽然在座的各位,都是金融界的精英。
但是,这种烧钱的速度,真的是平生第一次见识到。
此时,就连郑大,都有些坐不住。
是,郑家的确是华夏的政坛的常青树。
可对于资本市场,郑大并不了解。
而此刻没有选择发声的最根本原因,就是对陆一鸣的信任。
“继续。”
“我明白了。”
对于亏损的四个亿,陆一鸣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波动。
也正是这份镇定,才能稳住每一个人的心态。
陆一鸣现在是棋手,如果棋手的心态变了,那才是真正的大事不妙。
而苏蓉蓉,则是坚定地站在了陆一鸣身边。
就算是亏损一直在变大。
苏蓉蓉的表情也从未变过。
“呼。。。”
直到完成了今天的既定目标。
众人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压抑,实在是太压抑了。
这能坚持下来,都亏自己拥有一颗大心脏。
“大家辛苦了,明天继续。”
是啊,这是一场持久战,今天,只不过是整个战役的一小部分。
甚至可能是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
汇率稳定在了1:25.3。
“这压力,还不是一般的大。”
回到办公室的苏蓉蓉,忍不住活动了一下自己僵硬的脖子。
刚刚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于苏蓉蓉来说,都是煎熬。
更何况,绝大部分的压力,此时都在陆一鸣的身上。
苏蓉蓉:这狗东西,一定更累吧。
“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怎么可能。”
陆一鸣笑着说了一句,别说,刚刚苏蓉蓉的表现,太惊艳了。
就这冷面霸道女总裁的气势,瞬间压制全场。
陆一鸣都不得不佩服。
郑大没有开口询问的原因,恐怕有一部分,是因为看到了苏蓉蓉眼神中的自信。
百年苏家培养出来的接班人,自然不可能等闲。
郑大心里很明白,既然自己不懂,那就不要添乱。
陆一鸣成功了,自然少不了自己的功绩。
再说,现在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而此时的苏蓉蓉,则是展现出了自己另外的一面。
最后的半小时,自己小心脏可是‘砰砰’跳个不停。
甚至苏蓉蓉都产生了幻觉,耳边清晰传来了心脏跳动的声音。
这也是神经过于紧绷造成的。
就算是百年苏家,这四亿美刀,也不是个小数目。
“坐。”
“什么?”
“我帮你按按肩膀。”
这或许苏蓉蓉可以想到,帮陆一鸣舒缓紧张的唯一方式。
陆一鸣:还能有这待遇?
呃,好吧,只能说,陆一鸣是真的一点都不紧张。
毕竟陆一鸣上一世早已经经历过。
至于苏蓉蓉的想法,完全是处于自己的主观判断。
当然不能说错。
如果陆一鸣并不知道后续的发展。
这压力自然是呈几倍式的上涨。
至于现在嘛。
陆一鸣决定要坦诚相待。
所以,心安理得地坐在了沙发上。
苏蓉蓉:哈?!这就是你所谓的坦诚相待?
陆一鸣:够坦诚了啊,总不至于要一丝不挂吧。
苏蓉蓉:狗东西。
“感觉好点没?”
苏蓉蓉的纤纤玉手,在陆一鸣的脖颈处反复揉捏。
堂堂百年苏家的大小姐,哪里做出过这样的举动。
很好,又是第一次。
“咳咳,要不我过会再来?”
郑大原本是想要来谈正经事的。
哪能想到,走进苏蓉蓉的办公室,就见到这样一幕。
这狗粮撒的,是一点也没心理负担啊。
郑大表示,这一幕,要是让四九城的那些衙内看到。
恐怕要伤心欲绝了吧。
苏蓉蓉是谁?
那是所有衙内心中的白月光。
当年谁不想一亲芳泽?
在苏蓉蓉的背后,大大小小干仗都不知道干了多少回了。
这还是苏蓉蓉不知道的情况下。
啧啧,现在呢?
大伙心目的女神,如此殷勤地服侍着一个男人。
陆一鸣啊陆一鸣,这是要变成‘公敌’的节奏啊。
“你们聊。”
得,苏蓉蓉也就在和陆一鸣独处的时候才能放得开。
现在多了一个外人在,苏蓉蓉瞬间停手。
有些局促。
私下里亲密的小动作,被外人看到。
苏蓉蓉的脸皮可不像陆一鸣这么厚。
“已经打扰到了。”
反倒是陆一鸣,相当的不客气。
自己刚刚还在幻想,这柔软的小手,要是。。。
结果倒好,郑大的出现,打破了暧昧的气氛。
“你倒是真不客气,我好歹也算是半个客人吧。”
郑大笑着摇了摇头。
不愧是郑家长孙。
几句话之间,就拉近了双方的距离。
当然,陆一鸣也不傻,这话里虽然亲近。
但是,到底有几分真情实意,陆一鸣还是分辨的出的。
“为了亏损的事情?”
“毕竟是4亿美刀,我总要交代一下。”
郑大也不否认。
甚至说,今天郑大已经足够的给力了。
不仅仅是陆一鸣和苏蓉蓉承担着压力,郑大这边压力也不小。
毕竟郑大每天都要向领导汇报进展。
出现如此巨额的亏损,要是郑大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恐怕会在领导的心里留下负面影响。
“其实并不难理解,虽然我们亏损了不少,但国际资本亏损的更多,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却在加速建仓中,你觉得其中发生了什么?”
“你的意思是,这是一次试探?”
“逻辑满分,郑局,看不出来,你有极高的商业天赋啊。”
“你就别拿我打趣了。”
郑大笑着回了一句。
看似说话百无禁忌。
不过,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其实两人心里跟明镜似的。
“很简单,这一次,已经试探出了暹罗当局的底线。”
“嗯?”
“这个一句两句解释不清,当局的底牌已经亮出来了,可这才只是初步的试探,你说,真要面对总攻的时候,当局该如何应对?”
“会不会出意外?”
“基本不可能,当然,我不能给出绝对的保证,毕竟资本经济有着太多的不确定性。”
“足够了,我至少在你身上,看到了信心。”
郑大需要的,只是一个结果。
至于过程如何,这并不是郑大需要关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