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到酒店门口的时候,刚好楼下停了一辆旅游大巴。
本来就是旅游城市,有旅游大巴并没有什么新奇的。
与众不同的是,我在路过大巴车时,刚好听到坐在车窗旁边的几个人在聊玄学。
我好奇的想听听他们聊些什么内容。
于是便让我爸和丘舒妍先各自回去了。
我站在路边,看着远处的车来车往,侧耳细听。
有人问:“师父,我月经不太正常,有没有什么化解办法?”
一个饱满的声音回复道:“小手指根部,为水星丘。
在九宫图上,这里是坤位,主管妇科和腹部。(评论见图,左手为准)
如果月经不调的话,将手心朝下,另一只手的食指按压着此处往小指指尖方向捋。
每天3次,每次10分钟。
捋几天,捋到不痛了,气血就通开了。”
我在心中暗自评判,这个人还是挺不错的。
既有水平,发心也单纯。
直接给的是最简单的办法,没有非得整个摆件儿啥的。
又有人请教他改名字的事情。
“师父,我的名字是父母自己给起的,他们不懂起名字的讲究啥的。
我自己上网去测试了一下,打分不太高。
我想自己改个名字,但每个打分网站的分数还不一样。
请问您有推荐的姓名打分网站吗,哪个网站更准一些?”
那个饱满的声音回应道:“伟人的名字,打分都不太高。
低有低的好,不必被一个分数困扰。”
“为什么分数低还好呢?”提问者追问。
“不经历风雨,长不出参天大树。”师父答道。
“那多吃点儿苦,比较好是吗?”
师父笑道:“那倒也不是,生活中白白吃苦的人也不少。
很多不必要的苦,也可以不吃的。”
提问者追问:“那我改名字应该怎么选择呢?”
师父评价道:“你的名字不用改。”
提问者惊喜道:“师父,你已经算出来我叫什么名字了是吗?”
“不,”师父语气平稳道,“我是看你现在既然能出国旅游,有钱、有闲,有健康,有心情。
你这样的日子,多少人求而不得,你还往哪里去改呢?”
车上的人哄笑成一片。
在笑声中,大巴车启动了。
我在那一刻曾闪过一念:要不要上车找师父留个联系方式,有真本事的人不多见。
但转念又一想,我又不是社牛,那是我能干出来的事儿吗?
在这一犹豫的过程中,车已经开走了。
开走了就开走了吧,也许我们的缘分本来就该是擦肩而过呢。
泰戈尔说过:如果你因为失去太阳而落泪,那么你也将失去群星。
只有把悲伤的时间节省下来,用来提升自己,我们才能攀登到更高的地方,才能拥有更广阔的视野,才能拥有更多的选择。
也才有可能拿回曾经错过的那些遗憾。
当然,如果那会儿还能看得上眼的话。
大巴车走了之后,我抓紧时间上楼去休息了一会儿,为晚上熬夜多存点儿能量。
傍晚,是丘书妍带我们出去吃的晚饭。
我们终于吃上了一顿正经饭。
吃完晚饭,我问丘书妍:“要出发了吗?”
“不着急。”她慢悠悠的答道,“先去买一下衣服吧。
见白龙王的规矩是穿全身白色,最好连鞋子都是。”
“哈?”白鞋子我跟我爸都没有,白裤子我们也没有。
于是,我们匆匆忙忙先上街去买衣服。
还好之前瞎逛了一下,倒是也能找到地方。
买完了衣服,我们回房间又休息了一会儿,丘书妍她们还是没动静。
对于一个能上两天班再休息一个月的丘书妍来说,她的时间观念我是不太放心的。
我反反复复的问了好几遍。
一直到半夜12点,才真正到了出发的时间。
按照我跟我爸的作息时间,我们已经困的迷迷糊糊了,上车就睡了过去。
而夜生活是新加坡的特色。
丘书妍她们几个人是越晚越兴奋。
我们在睡觉的时候,她们则打了一路的扑克。
新加坡人大多好赌,跟赌博相关的游戏,她们都很熟悉。
我们睡的很爽,她们玩的也很爽。
到达白龙王庙门口的时候,大约凌晨两三点,迷迷糊糊的看着他们在排队,前面已经有不少人了。
我听到丘书妍大大咧咧的问她朋友道:“看起来,应该是能够排的上的吧?”
她们对这次上山安排的还挺细心的。
丘书妍的泰国语,仅限于日常打招呼,买个东西算个钱啥的,还达不到流畅交流的水平。
她们特意带了泰国本地朋友一起上山,以免见到白龙王时交流有障碍。
泰国朋友安慰她们说,大概是可以的。
可以就好,我很困。
我问丘书妍:“你们要睡会儿不?”
丘书妍介绍道:“再过一会儿,五点多就要开始发号码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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