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我悟了!”
斯科特兴奋的离开了,留下一脸古怪的终。
唉,谁让你惹上星穹列车了呢?
可怜的孩子,不过他应该会很快缓过来吧?
终摇摇头,没再管这边的事。
能让她在这「枯燥」的日子里寻得乐子的人不多,这个斯科特就很有乐子。
不过有一个问题她大概是明白了...
对于这么一个充满「欢愉」的人,阿哈为什么没有瞥视他呢?
终当时没想明白,但现在她懂了。
斯科特的「欢愉」,是一种「假欢愉」。
他的过往...嗯,很有乐子,但那是在他利己主义下产生的副产物,并不是真正的欢愉。
“不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她就是一个看乐子的,你别管它是真乐子还是「假乐子」。
抛开事实不谈,你就说它乐不乐吧?
而且终记得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
如果一个「伪君子」一直保持着「伪君子」这一状态,那ta跟真正的君子又有什么区别呢?
虽然这句话不适配斯科特的情况...
但对这么一个「光明磊落的小人」,她并不讨厌就是了。
你说他是反派吧?他确实有反派的作风。
但他又带着很多正派都做不到「言而有信」。
........
景元梳理完这段时间的情况,揉了揉太阳穴。
符玄回玉阙仙舟了,原本一些能由她「代劳」的工作全都落到景元自己身上了...
虽然他也能解决,但终究还是劳神费心之事。
特别是罗浮仙舟上现在的人...
怀炎和飞霄两位天将,他大概摸清楚了他们的意思。
同为天将,他们这个位子都被人惦记、盯着,稍有不慎就会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但飞霄和怀炎之事他并不是很担心。
他的关心点在另外几人身上...
元帅留在罗浮的那孩子,他的情报景元是没有收到一点...
那孩子的性格,景元知道个大概。
本性不坏,但有小孩子脾性,容易出事——惹到她的人会出事。
好在他从另一个渠道得知了对方现在的情况。
时值演武仪典召开前,罗浮上哪怕有云骑维系治安,但一些角落难免的无法全部顾及。
而在这期间,有一位身份不明的人活跃在这些角落,帮云骑解决了不少麻烦。
不过这人也不一定是小识,也可能是某位为了抓阿哈到处丢分身的终。
不过景元问她了,终否认了。
就是她说的话让景元一脸黑线。
「怎么可能?你是知道我的,我最胆小怕事了。」
「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无名客啦~」
「胆小怕事」、「普普通通」...
景元信了——才怪!
她要是胆小怕事,那世界上就没有胆大的人了。
她如果普普通通,那他景元算什么?宇宙中除了星神之外的人算什么?
景元表示懒得评价,她喜欢就好。
只要别再整什么幺蛾子...
比如上次整的那棵小建木什么的...
不过听云骑汇报,她好像带着一群人去鱼塘钓鱼去了?
难得她能有这么个雅兴...
景元笑着摇摇头。
等等...那个洞天不会出什么事吧?!
众所周知,钓鱼佬空军后很容易红温。
而那些鱼塘的鱼,比一般的鱼要聪明一些。
万一她一直空军,不会把洞天炸了吧?
涉及到终,虽然知道她大概率会电鱼、炸鱼什么的,但景元还是按最坏的结果预测了。
“还是让云骑去查看一番吧...”
景元叹了口气,已经在想如果终把洞天炸了,自己要怎么处理...
动是肯定不能动的。至于交恶?那就更别说了。
那样隔天宇宙就会收到仙舟罗浮坠机的新闻播报...
.........
景元的担心是多余的,终那么一位「爱好和平」的人怎么会干出炸洞天这种事呢?
虽然她一直空军...
但退一万步来说,那不是那些鱼干的好事吗?为什么要波及洞天呢?
于是终在当天洞天关闭后,一个人悄悄来到了这里。
然后...
抽水、放水、再抽水、再放水...
最后再电鱼、炸鱼一条龙。
君子报仇,从早到晚(确信)。
完事之后,终将一堆巡镝放在了钓鱼台。
这也导致第二天工作人员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
鱼没了、水没了,都没了...
要不是看到钓鱼台那一大堆巡镝,工作人员能表演一个「两眼一翻,倒头就睡」。
但这么一件奇怪的事,还是要上报的。
虽然最后没有发现任何人来过的蛛丝马迹就是了...
而这一情况自然落到了景元耳中。
“是她的作风...”
景元十分无语,不过终没把洞天炸了,那就好办的多。
由于景元的介入,这件事最后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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