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盛诗语回答:“六点多会过来,他们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刚才寒川和我说的。”
说完这话,盛诗语开始兴奋起来,朝大家说道:“来来来,咱们现在也开始准备一下,待会儿接亲,肯定不能让他们那么轻易就进来!”
陆无忧也出声说了,“给他们设置的几个考验,得让他们好好完成!”
“好!”
“没问题!”
其余人都是一笑,表示没问题。
四小只也很兴奋,好像发现什么好玩的一样,帮着一起忙活起来。
早上六点半。
港口,一排长长的豪华迎亲车队,终于出发,并在二十分钟后,抵达了海边别墅。
别墅里里外外,都变得更热闹了。
帝释景最先下车,他穿着一袭剪裁合身的黑色西装,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手里捧着一束包扎完美,鲜艳欲滴的玫瑰花。
随后下车的,是他今天的伴郎团。
个个也是西装革履,几个人站一块的时候,别提多养眼了。
盛诗语这会儿,正站在三楼的阳台看情况。
瞧见这幅画面,就兴奋地给里面的人报告,“来了来了!他们来了!大家准备!”
“各就各位!”
几个伴娘带着四小只,开始按照计划进行。
别墅外。
萧寒川这会儿,也一脸严肃地跟兄弟们说:“大家做好准备,诗语刚才跟我说了,前方有考验在等着我们,为了景哥的幸福,咱们今天说什么,也要完成任务,明白吗?”
身边几人异口同声地开口,“明白!”
帝释景微微一笑,朝他们说,“那就走吧。”
很快,一行人进了别墅。
刚进门,就看到大厅里的气氛,非常热闹。
除了南家这些人,还有不少亲戚,和摄影师团队等。
其中包括了盛诗语的父母,林芝芝的父母,都赫然在列。
南知意在三楼,但是盛诗语她们的计划,早在一楼就开始设置关卡了。
看着新郎带着伴郎们抵达,盛诗语就站在阶梯上,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她笑得不怀好意,说:“帝总,我们知道你娶我们知知心切,但是……知知可是南爷爷和南奶奶的宝贝,哪能那么快让你们带走?所以,想上第一层楼梯,就得完成考验!”
帝释景挑了一下眉头,对此似乎并不意外。
他痛快地应道:“行,你说,什么考验?”
盛诗语一脸坏笑,“第一关,考验帝总的体力!”
听到这一句,伴郎团这边顿时乐了,“这算什么考验?景哥的体力,那还用说吗?”
“我话还没说完呢!”
盛诗语继续说道:“这个考验体力,是要帝总在伴郎团内,选一个伴郎公主抱,做五十个深蹲,能够顺利完成,就算你们过关!”
“伴郎?”
“公主抱?”
“深蹲?”
几个大男人听完,都一脸惊奇。
然后,都没忍住笑出来。
完全不敢想象,帝释景抱着他们做深蹲的场景,有多美。
帝释景也挑了挑眉。
抱男人做深蹲?
他扫了眼身边的伴郎团。
虽说都是兄弟,但个个超过一米八大高个,他莫名有点嫌弃。
被帝释景嫌弃的眼神一扫,众人的笑也僵硬了。
他们忘记了,被公主抱的人要是自己,那场面……
不敢想象,不敢想象!
众人顿时头皮发麻。
萧寒川说道:“老婆,你这出的什么奇奇怪怪的难题?要不换一个吧?”
“不行!”
盛诗语霸气挺着肚子,“反正,考验出在这了,就看你们做不做!”
出师未捷!
一时间,几个大男人的表情都被愁住了。
四小只在旁边起哄,“爹地,妈咪在楼上等你哦!”
“是呀是呀!她今天可好看了!”
“你不想赶紧见到她吗?”
“爹地,你应该不会忍心,让妈咪等太久吧?”
小家伙们一人一句,奶声奶气的声音,逗笑在场的人。
几个长辈们也围观着他们,纷纷跟着起哄。
萧云峰出声道:“阿景啊,你这样,可是没法娶走知意的。”
季如霜也鼓励,“阿景,不就是五十个深蹲吗?怕什么!”
“对,赶紧的,这才第一层关卡,新娘子在三楼等着你呢!”
“……”
被大家这么催促,帝释景无奈一笑,把手里的花递给旁边的人,然后整理了两下袖口,说道:“行吧,那就来吧。”
他会答应,盛诗语毫不意外,立马兴奋地询问,“那你要抱谁?”
这话出来,离帝释景最近的贺云辞和路严爵,赶紧默默往后退了两步。
周易一顿,也往边上退开了点儿。
让他家爷抱,他怕自己活不长!
所有人都默契十足,唯独萧寒川没动。
一时间,大家的目光都看着他。
萧寒川后知后觉,一脸震惊,用手指自己,“我?”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身边已经没人,“我去,你们这群叛徒!”
盛诗语笑眯眯地说:“行,那就你吧。”
萧寒川傻眼了,“啊?不是,别……”
他想挣扎一下。
但是没有那个机会,下一秒,一阵天旋地转,已经被帝释景抱起来,开始第一个深蹲……
这画面,看着众人哄堂大笑。
林芝芝直接笑得肚子疼,站在盛诗语身边说,“你这招也太损了啊,而且,还坑了你家萧少!”
盛诗语一点不在意,笑得比谁都高兴,“机会难得,这多好玩啊……”
萧寒川一开始是有点懵,但想到为了景哥幸福,慢慢也就从容了,心安理得被抱着。
五十个深蹲很快就做完了。
结束后,饶是帝释景的体力好,都觉得有点累。
毕竟萧寒川的体重,可不算轻。
萧寒川双脚一落地,也笑了,问道:“景哥,腰还好吗,腿还好吗?”
帝释景淡淡瞥了他一眼,吐出一个,“滚!”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帝释景重新接过花束,问盛诗语,“可以让我们上去了吗?”
盛诗语表情满意地点头,说:“可以!可以!”
只不过,嘴边笑得很小狐狸似的,看的一群大男人,心头有些泛凉。
几人不由在想:这女人,又有什么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