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时间匆匆。
“陛下,今日军中操练如何?”郭淮从营帐外走进来,拱手行礼,满脸敬意。
楚泽斜靠在椅子上,手中拿着一本兵书,随手一翻,语气淡然:“操练的兵士,倒是一个比一个精神!”
郭淮微微点头,脸上带着几分轻松:“末将今日巡视了几处军营,发现士气高涨,士兵们的技艺日渐精进,若有战事,必能一战而胜!”
楚泽轻笑了一声,放下兵书,看向营外:“士气虽好,然未见敌寇之威,兵锋尚未磨利,焉知真正的战场上,他们能否如今日这般沉稳?你说呢?”
郭淮皱了皱眉,略显犹豫:“陛下所言甚是,不过,末将以为,依眼下我军的准备,若与西夏、蒙古交战,必能旗开得胜,威震四方!”
楚泽哼了一声:“西夏、蒙古,早已不是昨日之敌。
自那西夏军神与蒙古大汗死于朕手之后,敌军非但未灭,反而愈发顽强,狼子野心不小,岂是这么容易对付的?”
郭淮心中一凛,顿时不敢再多言,低头道:“陛下英明,末将受教!”
这时,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陆炳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几分焦急:“陛下,前方边报,西夏大军已有异动,似要在天海关南侧试探我军防线!”
楚泽眼眸微微一沉,站起身来:“又来了!”他冷笑一声,踱步到帐前,目光远眺天海关的方向:“寡人早就料到,西夏这帮蛮夷,不会安生太久!”
陆炳拱手道:“陛下,可否下令,先行派遣精兵镇守南线,防止西夏偷袭?”
楚泽缓缓摇头,脸上依旧带着几分冷漠:“不必派兵。
此等小试探,不足为惧。
寡人倒要看看,这些西夏蛮子有何能耐,敢在寡人面前耍花招!”他顿了顿,转头看向郭淮:“不过,今日还是得让他们尝尝大明铁血军的利害。
郭淮,你亲自率五百铁骑,至南侧巡防!”
郭淮连忙应道:“遵旨,末将这就去安排!”
楚泽摆了摆手:“不用急,寡人想见见这些蛮夷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先让他们自以为得计!”
陆炳犹豫了片刻,低声道:“陛下,末将以为,虽然西夏和蒙古联手,但他们的战术未必高明,若我们趁其未动,主动进攻,也许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楚泽抬眼看了他一眼,神情冷峻:“你以为寡人不知道他们的把戏?不急,兵者,诡道也。
此番交锋,他们才是急于求战的一方,何必自乱阵脚?”
陆炳顿时一愣,拱手道:“末将愚钝,陛下教训得是!”
楚泽哼了一声,继续说道:“这些蛮子自诩善战,但实则不过一群莽夫。
朕若亲自率军出击,怕是他们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郭淮带着几分钦佩地看着楚泽,随即道:“陛下,末将一定竭力执行,保证不让敌寇靠近我大明一寸土地!”
楚泽微微点头:“去吧,寡人倒要看看这次他们能耍出什么花样!”
郭淮立刻拱手告退。
楚泽坐回椅子上,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西夏和蒙古这些年一直蠢蠢欲动,实在是狂妄。
寡人就让他们知道,得罪大明的下场!”
帐外,远处营地里的士兵依旧操练不辍,战鼓声声,铁甲映日,隐隐透出一股肃杀之气。
楚泽站起身,朝外走去,几名近侍连忙跟随。
他一步步走向操场,环视周围,眉头微皱:“这些兵还差得远,若是西夏、蒙古再有大动作,怕是这些人还需再多操练几日!”
一旁的陆炳连忙道:“陛下,末将会亲自督导士兵,保证他们能在最短时间内达到最佳状态!”
楚泽淡淡道:“也罢,倒是你,若今日西夏真有异动,你亲自上阵,寡人要你擒下几个蛮子,问问他们到底有何阴谋!”
陆炳拱手道:“末将领命!”
这时,秦芸芸走了过来,柔声道:“陛下,外头天寒风大,您还是回帐中歇息吧!”
楚泽目光略带柔和,看了她一眼:“芸芸,你怎么来了?”
秦芸芸笑道:“妾身担心陛下日夜操劳,特地来看看!”她说着,将手中的披风递给楚泽:“陛下,披上吧,免得着凉!”
楚泽接过披风,轻轻披在肩上,淡淡一笑:“寡人无碍。
只是这些兵士,尚有许多不足之处,寡人心中不得安宁!”
秦芸芸轻声道:“陛下事事操心,妾身虽不懂兵事,但也知晓这操练非一朝一夕之功。
陛下何不稍作歇息,养精蓄锐,才能更好带领大军!”
楚泽略一沉思,点了点头:“你说得有理!”随即看向陆炳:“今日之事,暂且到此为止。
陆炳,你退下吧,继续准备,若有消息,立刻禀报!”
陆炳拱手道:“末将遵命!”说罢,便转身离开。
秦芸芸上前一步,轻轻握住楚泽的手,语气关切:“陛下,您从京城赶来天海关已久,连日操劳,妾身真怕您身子吃不消!”
楚泽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笑道:“寡人这身体还硬朗得很,不必担心。
况且,西夏、蒙古狼子野心,寡人若不亲自镇守,怎能安心?”
秦芸芸叹了口气:“妾身自然明白,只是陛下也该爱惜自己的身子,才能长久守护这大明江山!”
楚泽看了她一眼,眼中带着几分温柔:“芸芸,放心吧,寡人自有分寸!”
两人并肩走回营帐,外头的风声渐起,帐内的灯火摇曳,却给人一种安定的感觉。
秦芸芸轻声道:“陛下,今日朝中的消息,倒也不算太过紧急,只是西南一带还有些乱匪作祟!”
楚泽眉头一皱:“西南那些土匪,居然还没肃清?”
秦芸芸轻声道:“妾身已经派人去查探,想必不久就会有消息!”
楚泽轻轻点头:“如此甚好!”
“芸芸,你不必总担心朕的身体,朕可不是那些懦弱之人,几年征战下来,朕什么风雨没见过?”
楚泽轻笑了一声,转身在帐中来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