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小松学校问题很好解决,直接将小松送到原来的苗苗幼儿园即可,本身只是到小学部适应一下而已。
陈平安给父母打去电话后,便驱车前往公司。没到中午,老父亲陈立军便打来电话。
沈蓉被开除,且立案调查。
同时,苗苗小学部校长周志文亲自登门道歉,并且提前送上录取通知书,还将地上散落的钱,全部给送了回去。
至于李明华、李子睿,包括李子睿的跟班儿走狗,统统被开除。
周志文下了决心,要整顿校风。
对,连无德老师一起收拾!
“至于下半年小松去哪儿上学校,由小松自己决定,他想去哪儿上学都行。”陈平安不缺钱不缺关系。
“可是,周校长还送了好多钱过来啊?还说是你的,平安,你跟爸说说,这钱你都哪儿来的?”
陈立军看见这么多现金,也懵了。
“什么我的钱?是赔偿给小松的精神损失费。”
陈平安正色道:“小松的事情,我报了案子,同时找了律师,包括新闻记者,为了平息事端,周校长花钱买平安。”
“当然,也是给小松道歉,毕竟咱们家小松不能白白被人欺负,是不是?”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周校长带着校领导上门,客客气气的。”陈立军恍然大悟。
陈平安抬头扫了一眼办公室门口,便道:“爸,就这样吧,下午你跟妈记得去学校接小松就行,我这有客人来了,有什么事再联系我。”
“好好好,你忙你忙,工作要紧。”
“爸,你要摆摊我不拦着你,可别累着了……喂,爸……”
没等陈平安说完,陈立军那头已经挂断了电话。
“你怎么来了?”
陈平安看到来人,脸上不由露出一抹笑意。
“陈先生,好久不见。”
许小风上前,热情地同陈平安握手,脸上的笑容比过去,更加灿烂且自然,双目也更有神采了。
“好久不见,坐坐,都请坐。”
陈平安邀请两人落座,除了许小风,袁胖子也来了。
“昨晚李老哥不说,你去林海了吗?怎么又跑回来了?”
陈平安白了袁烈一眼,还好,袁烈应该是服用了自己开的药,脸上有了红润气息。
“袁大哥特地为我带路,不然我恐怕还真不知道陈先生居然在深蓝科创工作。”
许小风笑着道。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陈平安不太喜欢兜圈子,尤其跟自己人聊天,还要讲究什么话术,揣测对方每一句话的含义,太累了。
直来直去,有事说事,是朋友之间最舒服的相处状态。
“老陈,不仗义啊,兄弟过来还没吃饭呢,直接谈生意,好吗?”袁烈在一旁绷着肥脸,表达不满。
陈平安翻了个白眼,没搭理袁烈。
“陈先生,我想跟你合作。”
许小风直奔主题。
“合作?”
陈平安一脸不解,“什么合作?说来听听。”
陈平安的确不缺钱,但并不介意多捞点钱,马上就要跟苏暮雪结婚了,而且父母的勤俭节约,让陈平安心疼。
不管他拿多少钱回家,爸妈日子依旧过得节俭,拿多少钱回家,第二天全存银行去了。
甚至前段时间陈平安拿了几条好烟回家,后来听闻老父亲居然直接低价卖给烟酒店老板,依旧抽老旱烟,或者抽几块钱一包的香烟。
陈平安能怎么办?
只能多挣钱,多给父母一些底气。
“我想进军化妆品行业。”
许小风道明来意,“以中草药为主入药,我想要开发海外市场,如面膜,功能性护肤品,补水美白抗皱纹等。”
“哦?”
闻言,陈平安眼前猛地一亮,不得不说,许小风的确很有商业头脑。
化妆品市场,永远不会缺客户,但是,消费者认品牌,中草药护肤品在气味上不占优势,名气上更不占优势。
这条路并不是很好走。
不过,一旦在化妆品市场上,撕开一道口子,站稳脚跟,钱就跟拧开的水龙头一样,哗啦啦流进自己口袋。
“你想说说你的想法。”
陈平安燃起一根烟,脑子里不停思索起来。
利用中药,配制护肤品,对陈平安而言很轻松很简单。
“你出方子,我直接买断,多少钱你说个数吧。”许小风也很痛快。
只是,陈平安听到这话,却是皱起了眉头。
买断?
买断,哪有分成香啊?
分成,只要产生利润,都有自己一份儿,买断的话,一笔钱花光就没了。
“陈先生,你不要误会,公司我要开设在海外,然后卖到国内,提高市值,尽快上市,然后卖掉股份脱身。”
见陈平安皱眉,许小风连忙解释道。
“嗯?什么意思?卖掉股份?”
闻言,陈平安眉头拧得更紧了。
“老陈,许老弟学的是金融学,你我不懂资本,但徐老弟懂啊。”
一向吊儿郎当的袁烈,神色突然一正。
“操作得当,至少可以在脚盆鸡卷走上千亿美刀,你明白吗?”
“什么?上千亿?什么意思?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陈平安面色大变。
上千亿美刀,许小风的心很大啊!
“其实很简单。”
许小风道:“我在脚盆鸡开一家公司,主要往咱们国内销售,以国内销售带动公司市值,前期至少要赔数百亿之多。”
“不过,随着公司市值不断拉升,我会将其做空,由脚盆鸡接盘,我再抽身走人。”
“因为此事有一定的风险,为了撇清跟陈先生您的关系,而且,袁大哥说你最近在跟脚盆鸡聊合作,所以,只能用买断药方的方式,与你划清关系。”
“做空?”
陈平安直摇头,他的确不懂资本,不知道具体该如何操作,卷走脚盆鸡的钱。但只要确定能卷走脚盆鸡的钱,他倒是很乐意掺和掺和。
“就这么形容吧。”
看陈平安还是不能理解,许小风摸出兜里一个普通打火机,市面上也就卖一块钱左右。
“比如这个打火机,就值一块钱,我从你手里买过来,然后通过运作,比如吹嘘,比如通过一些市场垄断行为,将它卖到一百块的天价。”
“现在升值的不仅是这个打火机,还有打火机公司,在最值钱的时候,将公司卖掉,由脚盆鸡接手,等他们接手以后,他们才知道原来这破打火机就值一块钱,这打火机在大夏国成本就两三毛而已。”
“而我,已经卷钱退场了。”
陈平安恍然大悟,却不由多看了许小风一眼。
资本,就是杀人不见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