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两位当事人,没有人知道在霍格沃茨的校长室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当丽塔·斯基特从里边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之前趾高气昂咄咄逼人的架势,反倒是温顺的如同一条被主人驯服的狗。
无论是说话的态度还是语气,都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不仅如此,她还对左思竭尽所能的吹捧,并表示回去之后一定会写一篇专题报道,让全世界的巫师都认识在霍格沃茨有这样一位注定将要引领新时代的天才。
很显然,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其他同行都非常的不适应。
尤其是来自《巫师周刊》的记者,比别人都更加了解这位同行的风格和做事方式,完全搞不懂对方这究竟是不是被门夹坏了脑子,还是说左思背后有某些招惹不起的势力或家族,所以才会表现出与平时截然不同的样子。
可还没等到这位中年男人来得及开口试探,丽塔·斯基特就匆忙告辞,像逃命一样离开了霍格沃茨。
因为每当她看到左思那双黑色的眼睛时,都会立刻回想起钻心咒作用在自己身上所造成的剧烈痛苦。
尽管那只是一种幻觉,但给人的感觉却无比真实。
不用问也知道,丽塔·斯基特在长达半个小时的钻心咒折磨下,已经不可避免的产生了持续性的幻痛。
只是不知道这种情况究竟是一时的应激反应,还是将会伴随她一生的梦魔。
不过对于这种整天造谣、抹黑、编造假新闻误导民众的搅屎棍,左思完全不会有半点仁慈和怜悯。
如果不是在霍格沃茨不太方便下手,他甚至会用丽塔·斯基特来测试自己才学会不久的三大不可饶恕咒,而不是仅仅只是一个钻心咒。
事实上,学习三大不可饶恕咒和黑魔法,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
除了制造魂器的书籍后来被邓布利多拿走藏了起来,其余的咒语和资料都能在霍格沃茨图区内找到,甚至不少高年级的学生都能熟练掌握一两个。
只不过大多数时候不会轻易使用罢了。
“你对丽塔·斯基特做了些什么?”邓布利多意味深长的问。
“没什么,我只是给了她一点小小的警告。”左思避重就轻的回答道。
邓布利多显然并没有预料到,这个“小小的警告”实际上是用钻心咒折磨一个人长达半小时之久,还以为仅仅是威胁、恐吓之类的手段,立刻笑着摇了摇头感叹道:“你还真是年轻气盛呢。不过答应我,下次别这样做了。要知道这样的方式或许用个一两次还没什么,但用的多了总会出问题。一旦被打上黑巫师的标签,想要摘下来可就难了。”
可左思却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膀:“无所谓,我不在乎。相比起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您打算什么时候去处理那位被附身的奇洛教授?要知道他现在上的黑魔法防御课简直就是一场灾难,等于是在浪费所有学生的时间。”
“哦?你怎么知道奇洛教授被附身了?”邓布利多露出惊讶之色。
他还以为这个秘密被隐藏的很好呢,至少除了几个教授之外,学生们应该都不知道才对。
“那股从灵魂中透露出来的腐烂、诅咒、虚弱和痛苦味道,即便是隔着几十米之外我都能闻到。”左思直截了当给出了答桉。
凭借神力和从神力转化过来的能量,想要辨识出伏地魔那饱受摧残的灵魂简直就跟吃饭喝水一样容易。
由于不止一次撕裂自己的灵魂来制造魂器,所以这家伙的灵魂简直比刚出生的婴儿,亦或是被死灵魔法撕碎的残魂都不如。
可能也正因为如此,所以伏地魔才无论如何都渴望永生。
因为一旦死亡,以他的灵魂状态,恐怕连穿过那道生者与死者世界的界限都做不到。
“你看过那本跟灵魂有关的书了?”
邓布利多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色陡然变得严肃起来。
“没错!”
左思毫不掩饰的点了下头。
“在我看来,没有什么比通过制造魂器来达到永生目的更加愚蠢的事情了。
对于一个人而言,灵魂是最特殊且重要的东西,哪怕是生命也无法与之相媲美。
可某个二流巫师却为了一个所谓的永生,把自己的灵魂撕扯得七零八落,完全就是丢了西瓜捡芝麻。”
“那要是换做你,你会怎么做?”邓布利多眯起眼睛试探道。
“方法有很多。
比如说通过魔法将自己从根本上转化成为长生种族;
又或者深入研究幽灵这种独特的形态,然后舍弃**以纯粹灵魂的姿态永生;
再不济也可以用魔法石这样的炼金物品强行减缓**腐朽的速度。
总之可以让人逃避死亡的方式有很多,但制造魂器无疑是后果最严重的一个。
更何况,每一个分裂出去的魂器都相当于一个独立人格,怎么保证当它苏醒的时候就是自己?”
左思语气轻蔑的提出了一个悖论。
众所周知,一个人的“人格”是由数不清的记忆、基因和激素等一系列复杂到无以复加的东西共同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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