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羊不由分说将我拉出了房间,随后推向了那如同地狱一般的室外。
我看着满目疮痍的街道,伸手抓住自己的胳膊,狠狠地捏了一把……
我应该不是在做梦吧?
这是一种我前所未有的感觉……走在街道上,我感觉好像整个「终焉之地」的人都死了,而我是那个唯一的活人。
我以前从未想过逐渐干涸的血液质感像是胶水,踩上去甚至能够拉丝。
这里的压抑感、绝望感和气味比之前更浓烈了。
我浑浑噩噩的走在街道上,确实和我想的没什么区别……这里看不到活人,只能看到「生肖」和「原住民」。
「原住民」们如同被解放了一般,纷纷回归「正常生活」,我能够看到外出散步的年轻人、拎着篮子在空荡荡的超市中买菜的姐姐、还有在路边一首伸手打车的上班族。
他打车的胳膊不知道举起来多久了,己经有了风干的迹象。
这些人安静而疯癫。
再看那些「生肖」,每个人的神情都尽显麻木和迷惘,他们将自己房间内的「参与者」尸体缓缓拖到街道上,像是丢垃圾一样随手抛了出去。
他们看到我时也会略微诧异,但很快就无奈地低下头,继续清理着自己的场地。
我仔细考虑了一下现在的情况……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不可控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死了……
可是如果是「天级时刻」,照理来说一定会有人活下来的……
为什么一个活人都没有?为什么我是唯一的活人?
第二天开始,所有的「生肖」开始闭门不出,似乎他们也知道不可能有人来参与游戏了。
这对「生肖」来说简首像是久违的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