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白蛇寻找自己的死法,我和江若雪匆匆离开了游戏场地。
“若雪……你刚才是认真的吗?”我拿着漫画书问道。
“算是吧。”江若雪回答。
“可他会那么容易死吗?”我又问。
“正是因为我和他都知道地级「生肖」不可能那么容易死,所以这个主意才是合理的。”江若雪回答道,“只要他能够不死,便会知道自己和正常人是不一样的,正常人能够死亡的伤痛他死亡不了,正常人能够感觉到悲伤的事情他也不应该感觉悲伤。”
“啊……?”我有点愣,“这也能行吗?你是不是又偷偷使用「因果」了?”
“这不是我的「因果」,而是他自己的「因果」。”江若雪回答道,“天快黑了,咱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明天一大早去找白羊吧。”
我和江若雪在路边破败的建筑物简单休息了一夜,趁着第二天的太阳刚刚爬上天空,便冲着白羊所在的位置匆匆赶去。
按理来说像这种凌晨,街上应该看不到任何的参与者,可我们仅仅走了十分钟,就发现一个身影站在马路中央动作非常夸张地活动筋骨。
她好像在……做早操?
有谁会在凌晨站在道路中央做早操吗?
“一二三西……二二三西……”那人背对着我们,口中轻声念叨着。
江若雪见到那个背影微微一愣,随后嘟囔了一句:“有点眼熟。”
“你认识?”我问道。
“好像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