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便空着手找到了白羊,告诉他那条地蛇将书店当成了游戏场地。
由于我没有办法忤逆一个地级「生肖」,所以只能空着手来,我认为上层的事情应该交给上层去解决,这不是我该操心的事。
我认为自己在五年来能存活至今,小心谨慎是我的主要武器。
“一条白色的地蛇……”白羊听后点点头,“我知道了,我来解决。以后我让他首接在「列车」上把书给我就是。”
我听后又陷入了那种感觉……我对白羊实在是太好奇了。
“羊哥……”我开口问道,“你现在是「人级」,你要怎么让一个「地级」听你的话?”
“「地级」也是人吧。”白羊这一次没有首接攻击我,反而回答了我的问题,“只要是人就可以沟通,可以沟通就能知道对方的痛点,可以抓住对方的痛点就有可能控制住对方整个人。”
说完之后他看了看我,随后略带虚心地问道:“你觉得这个说法怎么样?”
我咽了下口水,说道:“羊哥,你都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的?”
“以前大部分靠自己想,现在有一部分从书上学。”白羊说道,“多亏了你给我带来的书,但现在还远远不够。”
说实话我从来不害怕聪明人,我害怕的是比我聪明的人比我还努力,这会让我没来由地感到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