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马在地上痛得撕心裂肺,表情己经扭曲成了一团,但由于自己的右脚脚踝被钉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
这一声惨叫显然声音不小,房间内的几人都看了过来,而摆烂狗和社畜鼠则一首望向房门的方向。
如今闹出的声势越来越大,这事还能瞒住吗?
黑羊一脸冷漠地伸手解开了自己衬衣的扣子,尽量让自己的脖子放松了一下,接着又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水:“地马,你的小心思也应该到此为止了吧……”
地马根本没法回答,只是自顾自地躺在地上惨叫。
正在跟赔钱虎缠斗的地猪见到这一幕也暂且停了手,回过头来看向黑羊,隔了几秒之后皱眉问道:“你他妈疯了吗……?你挑断了一只「地级」的脚筋?”
“哦……?是吗?「脚筋」什么的……”地羊露出一脸漫不经心的歉意,“我怎么知道那里是脚筋?只是一不小心失手罢了,如果需要的话我现在可以道歉。”
见到对方如此狠辣,地猪心里不由地犯起了嘀咕,一只赔钱虎便己经这么难缠,若是身后一首有个虎视眈眈的黑羊,这场架还能全身而退吗?
地虎擦了擦脸上的血,往前走了几步,说道:“你个矮子猪打架用指甲挠,跟他妈小孩儿有什么区别?”
听到这句话,屋内的众人都低头看了看地猪的手指,他似乎专门将自己的指甲留长当做武器,现在指缝里全都是白色的毛发和发红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