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死了?”
展昭和艾虎齐声问道。
公孙策看着目瞪口呆的三人,继续说道,“我也很是不解,我开的药全是些调养身体的补药,断不会害人性命啊!”
包公追问道,“后来呢?”
公孙策回道,“后来,那家人一纸诉状将我告上了公堂,幸亏当地药房有草药售卖的记录,当时的中牟县令命人找来当地有名的几个大夫,经过研判,学生的药方非常温和,绝不会致人死亡。”
包公明显松了一口气,“想必县令后来将你无罪释放了?”
公孙策点头,道,“是的,大人。”
展昭听完事情的原委,道,“莫非那王虎和那位病人有什么亲属关系?”
公孙策摇头,道,“都过去十几年了,我实在是想不起那家人的姓名。”
艾虎急得团团转,“那怎么办啊?”
包公坐回太师椅,道,“无妨,待本府明日升堂问审后,一切就都会真相大白了!”
三人忧心忡忡地离开花厅,来到公孙策的房内。
公孙策贴心地为展昭和艾虎泡好茶,“二位喝杯茶吧!”
艾虎真是佩服公孙策的乐观豁达,“公孙先生,明日就要升堂问审了,你不着急吗?”
公孙策喝了口茶,道,“我公孙策行得正坐得端,更何况还有大人在呢,我怕什么?”
展昭笑道,“也对,大人一定会秉公处理的!”
听到公孙策和展昭如此说,艾虎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嗯,那我就去睡觉了,这一天弄得我精神一直紧绷,困死了都!”
公孙策十分感动,道,“今日让你们为我担惊受怕了,赶紧去休息吧!”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包公一行人便来到县衙。
县令郑知州忙出来迎接,“下官参见包大人!”
“郑大人,本府今日要借用你的公堂审一桩案子,你可同意?”
县令郑知州甚是惶恐,道,“大人尽管用,下官一定全力配合!”
包公心想郑知州或许知晓当年的案情,遂问道,“郑大人,你可知道十几年前中牟县发生过一起大夫治死人的案子?”
县令郑知州摇头,道,“下官不知,不过下官可以让人查阅相关案宗,找到后立刻拿给大人!”
包公满意地点头。
没过多久,主簿便拿着一本案宗走了进来,“学生参见包大人!”
包公有些着急,道,“是那本卷宗吗?快交予本府看看!”
主簿急忙上前,递给包公。
包公逐字逐句地读着卷宗,唯恐落下任何细节。
合上卷宗,他抬头看向公孙策,道,“果如公孙先生所讲,此案已具结,且看那王虎有何新的托辞状告与你!”
“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升堂!”
“是,大人!”
包公、公孙策、展昭一行人行至县衙公堂。
包公端坐在大堂案前,身旁站着御猫展昭,两侧分别站着王朝马汉张龙赵虎,郑县令则坐在堂下左侧。
只见包公拿起惊堂木一拍,“带原告王虎上堂!”
威——武——
王虎来到大堂,他抬头看了一眼包公,觉得他和昨天不大一样,此时的包公甚是严肃,让人不寒而栗。
“跪!跪!跪!”
两侧捕快突然出声,吓得王虎连忙跪下,道,“草民王虎,叩见青天包大人!”
包公大声说道,“王虎,你有何冤屈,速速道来!”
王虎看向包公旁边的公孙策,道,“草民要告的是大人身边的智囊公孙策,十几年前舍妹王霞偶得寒疾,找他医治,不成想,吃了他开的药后没几天,舍妹就撒手人寰,求包大人为草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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