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外的安父安母听言气得双腿直打颤,“原来是你!竟然真的是你!你这个畜生啊,快说,你到底把悦儿藏在哪里了?!”
“我真的不知道啊!”赵铭满脸的无辜。
另外三人也是一脸的疑惑。
不是只有一个李轩吗?怎么又冒出来一个安悦?
他们根本就没有杀李轩,更没有将安悦藏起来啊!
公案旁的曹义冷笑了一声,怒声质问道,“赵铭,事到如今,你竟然还不肯承认?!你敢说这信上的字迹不是你的?!信上还写了你的杀人计划,以及杀人后要带安悦远走高飞的打算,这些难道都是假的吗?!”
赵铭顿时哑口无言。
曹义说得没错,这字迹确实是他的,可他根本不记得自己何时写过这样的信,也不知道为何这样的信会出现在李轩的家中。
他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旁边的胡混子等三人见赵铭如此神情,瞬间都傻了眼。
胡混子大声质问赵铭道,“大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的脚印为何会出现在李轩家?你又为何会给安悦写这样的信?大哥,你必须得说清楚啊!”
赵铭扭头望着他们,眼眸里尽是疑惑,还透着一丝绝望,“我真的不知道······”
忽地听见曹义拍了一下惊堂木,吓得四人浑身一颤。
“赵铭,赖三,胡混子,王彪,你们到底把安悦藏在了何处?!还不快说!!!”
四人却皆是摇了摇头,再也不肯说一句话。
如今的证据似乎已经钉死了他们四人就是凶手,说了也毫无用处。
公堂外的安父安母,还有李母,见四人闭嘴不言安悦的去处,恨得是咬牙切齿。
尤其是李母,她本来还对安悦心存最后的一丝希望,如今见赵铭等人宁愿被砍头,也不愿意透露安悦的所在,心中便认定了安悦是水性杨花之人,只听她大声阴阳道,“还是私塾先生教出来的女儿呢,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李轩的娘舅王二也啐了一声道,“成婚之后不想着安生过日子,反倒和赵铭这种花花公子勾搭成奸,她可真是好教养啊!!”
其他围观的百姓们也开始悄声议论起来。
安父安母眼见着女儿受此诋毁,当然得回护她,“亲家母,话可不能乱说啊!我们家悦儿绝不是那种不三不四的人!!”
“不是?!”李母面露讥讽,“倘若她真的是清白的,又怎会惹出抢亲那种不吉之事?!”
安母立即反驳道,“抢亲是赵铭干的,你怎么能把脏水泼到我们家悦儿身上呢?!这也太没道理了些!!!”
“我没有道理?!我的轩儿死得如此凄惨才是没有道理!”李母登时面向县令曹义,高声恳求道,“曹大人!安悦肯定被赵铭他们给藏起来了,他们不说也就不说了,可他们杀了我儿子是事实啊,求您立即处置他们,还我儿一个公道!!”
安父安母却是不同意李母的说法,“曹大人!所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您总得将事情调查清楚,找到悦儿之后才能定他们的罪啊!!!”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辩,惹得曹义的太阳穴突突突直跳,“肃静!!!”
公堂外瞬时鸦雀无声。
“此案具体如何处置,本县自有公断,退堂!”
围观的百姓们各回各家,曹义便和周捕头来到了花厅。
“大人,我们必须找到安悦,才能定赵铭的罪吗?”
“不用。只是百姓们都看着呢,我们不做点什么,不是很合适。”
周捕头有些不解,“您的意思是?”
“去牢里,给他们上一些手段!”
“是!”
周捕头领了命,当即往大牢走去。
赵铭四人刚返回牢房,就见周捕头走了进来。
几人正纳闷之时,但听周捕头吩咐道,“来人!带他们去个好地方!”
七八个狱卒瞬间围了上来,押着四人往大牢深处走去,紧接着就传来了鬼哭狼嚎的喊叫声,那声音听起来极为瘆人。
牢里其他的犯人单是听就已经面色苍白,有胆小的裤裆都已经湿透了。
大牢深处。
周捕头一面命人行刑,一面大声问,“说!安悦到底在哪里?!”
四人已被打得奄奄一息,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是摇了摇头。
“接着打!!!”
······
如此反复用刑,三日过后,四人愣是没有说出安悦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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