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四人皆震惊不已。
包公问道,“周武,你是怀疑令兄之死与周吴氏和郑贤有所关联?”
周武点头道,“是的,包大人,定是我那嫂嫂被我大哥撞破了奸事,又挨了好一顿毒打,便勾结奸夫害他性命!”
说完便下跪磕头求道,“包大人,我大哥死得好生冤枉,您可一定要为他主持公道啊!”
包公忙拦道,“你先起来!”
只是周武情绪颇为激动,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展昭忙走上前,说道,“起来吧,包大人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艾虎也跟着劝道,“是啊,周武,赶紧起来吧!”
周武这才起身,抬头问包公,“包大人,您打算何时将那对奸夫淫妇抓起来?”
包公道,“凡事都须讲求真凭实据,仅凭你的猜测,还不能将他们抓捕到案,你且先将令兄身死之后所发生的事一一道来。”
“是,包大人!”
原来周武自兄嫂成婚后,一直在镖局当差,并未返家。
说来也凑巧,周达身死之时,他并未外出护镖。
这日,他如往常一样,在院内练习拳脚功夫,忽的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
他回头一看,竟是同村的周壮,“周壮,你怎么来了?”
周壮急得抓耳挠腮,说道,“兄弟,你怎的还有心思在这练功夫呢?”
周武好奇道,“发生什么事了?”
“你家大哥死了!”
轰隆隆!
真是平地一声雷,震得周武险些站立不住,亏得周壮扶住了他。
“兄弟,我大哥好端端的,怎么会死呢?”
周壮拉着周武的胳膊就往外走,“咱们边走边说!”
两人便火急火燎往周庄赶。
路上,周壮便将周吴氏和郑贤的风流事讲给了周武。
又将周达如何撞破他们的奸情,如何毒打周吴氏,周达气得一病不起,不出几日便一命呜呼之事说与周武听。
周武听后破口大骂,手中的马鞭力度更甚,真是比那五百里加急还要快!
话说周武一到家,就见屋前屋后,院内院外都挂满了白布,堂屋中间正摆着他那嫡亲哥哥的灵柩!
他忙冲到堂屋,揪起周吴氏的衣领,逼问道,“嫂嫂,你因何害死我哥哥?”
周吴氏不知哪来的力气,竟挣脱了周武的手,跪到周达的灵柩前,干号道,“我的官人啊,你暴病而死,留我一人在这世上孤独终老也就罢了,如今个还要受小叔子的无端冤枉,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周武哪里看不出她这是假哭,哼道,“我的好嫂嫂,你这般惺惺作态给谁看呢?如今还不知你心里有多欢喜呢,过了百日,你就能和奸夫双宿双飞了!”
周吴氏听后甚是慌张,面上却仍假装淡定,辩驳道,“小叔休要听人胡说,嫂嫂哪里会做出对不起你哥哥的事?”
周武虽不信,但也无甚办法,毕竟捉奸要成双,就算谣言满天飞,她厚下脸来个死不认账,旁人又能奈她何?
他扑到灵柩前,哭喊道,“大哥——”
周武哭得是肝肠寸断,撕心裂肺,街坊邻居见了无不擦眼抹泪。
当天深夜,周武来到灵前,意欲掀开棺材盖儿,却被突然冲出的周吴氏拦住,“小叔,你大哥既已身死,便不要看了吧,免得沾了一身晦气———”
周武怒道,“谈何晦气不晦气的?我只看我大哥最后一眼,也不成?”
周吴氏知周武素来习武,拦他不住,便挪开身子,站于一旁。
周武打开棺材盖,却见周达脸色红润,并不像病死之人,便掐住周吴氏的脖子,逼问道,“嫂嫂,你与我说实话,大哥究竟是怎么死的?”
周吴氏被掐的快要呼吸不过,结结巴巴地说道,“小,小叔,你,你先放开嫂嫂。”
周武瞪了她一眼,便将她手放了下来。
“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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