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却见他捂住了嘴,似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公孙策笑着问,“你刚才说什么?这玉坠是真的?”
“没······没有······是我一时口误,您不要当真。”
“是吗?”公孙策满脸的意味深长和不肯相信。
伙计见公孙策如此神情,忙打起了哈哈,“当然是啦!在阳武县珠宝这一行当,我们掌柜的可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名,他既然说玉坠是假的,那就是假的。”
找补完竟直接送起了客,“客官请慢走,以后一定要常来啊!”
公孙策尴尬笑了笑,最后还是问出了自己心中所想,“伙计,你干这一行当多少年了?”
伙计脱口回道,“有十几年了。”
公孙策趁势追问了一句,“那你鉴定珠宝的本领应该也不差吧?”
“那是,我们掌柜的不在时,都是我代其鉴定珠宝的!”
公孙策满意地点了点头,“多谢伙计!”
说罢便扬长而去。
伙计盯着公孙策离去的背影,悔得都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这位客官也太狡猾了些,总是有意无意地套他的话,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玉坠明明是真的,掌柜的为何要说它是假的呢?
他不会是又要打什么歪主意了吧?
想着想着,伙计竟叹了一口气。
自己跟着掌柜的,虽说月银不少,掌柜的也从未亏待过他,可他那爱指真为假、以假乱真的毛病,自己是真的看不惯。
可家中上有老,下有小,若是选择离去,还能到哪里找待遇如此丰厚的工作呢?
阳武县城的某街道,包公带着王朝马汉正悠闲地逛着。
包公听着此起彼伏的吆喝声,看着街两旁满脸喜悦的商贩,不禁赞道,“看来郭纯把阳武县治理的还不错,本府先前真是误会他了。”
王朝点了点头,“百姓们脸上的表情骗不了人。”
忽地嗅到一股诱人的香味,包公循着香味望过去,见是一个小小的街边卖面的摊位,“人还不少!走,咱们去尝一尝!”
包公坐定后,对着老板说道,“老板,来三碗面!”
接着又对王朝马汉吩咐道,“你们也坐下来吧!”
“属下不敢!”
包公笑道,“此刻我们只是普通的百姓,不必在意那些礼节,快坐下吧!”
二人这才一左一右坐了下来,只是神情依然很是严肃,包公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一会儿的工夫,老板便端上来三碗面,“三位客官请慢用!”
“多谢。”
包公原本并不觉得饿,只是想尝几口便罢,谁曾想这面是越吃越香,不知不觉碗便见了底。
老板一直是眼观六路,见后忙跑过来笑着问,“客官,还需要再来一碗吗?”
包公笑着摆了摆手,“不用了,已经吃饱了。”
老板笑了笑,又问,“三位是外地人吧?”
“老板好眼力。”
包公扫了一眼四周的摊贩,赞道,“这街上真是热闹。”
“确实是热闹,尤其是李捕头来了之后,街上的混混一夜之间全都不见了踪影,我们虽是纳闷不已,但没了地痞流氓的骚扰,总算是可以安心做生意了。”
包公闻言眉毛微挑,“哦?这李捕头竟有如此能耐?他是何方人氏?”
老板却是摇了摇头。
包公又问,“连李捕头都如此为民着想,那郭大人更是爱民如子吧?”
老板突然愣住了。
这个问题该如何回答呢?
包公见他如此表现,忙问,“难道郭大人不是个好官?”
老板思考了半晌,方才回道,“也不是。”
只见他先是抬头扫了一眼四周,见无人注意这边,方才弯腰低声解释道,“我们这个县令他其实是个贪官,普通老百姓不惹上官司还好,只要一惹上官司,若是不送点银子给他,轻则挨上一顿板子,重则蹲大狱,更有甚者还会刑讯逼供,所以我们平时能不惹事就不惹事,否则啊,一次官司就能让我们倾家荡产。”
包公一听是怒从心中起,“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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