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认真思索了一番,而后坚定地点了点头,“属下直觉认为,那名昏迷的男子所经历之事必定和他脱不了干系,只是······”
包公知道展昭所思所想,“本府知道万事皆要讲求证据,只是有时直觉也能为我们提供断案思路。”
一旁的公孙策忽然想起了死去的马直,“大人,那名死去的男子,我们该如何处置?”
“尸体现在何处?”
“衙役将尸体放在了驿馆一个偏僻的角落。”
包公点了点头,显然是非常赞同衙役的处理方式,可眼下正是炎夏时节,若是尸体长时间放置在驿馆,那驿馆肯定会充斥着满满的尸臭味儿,届时还怎能住人?
正为难之际,就听艾虎说道,“包大人,咱们把他送回原籍安葬不就行了?”
公孙策立即否决了他的提议,“艾虎,我们连他姓甚名谁都不知晓,更别说他的原籍为何县何村了。”
“也对啊······”
众人一时间犯起了难,各自愁眉不展起来。
包公见状忙出声安抚道,“公孙先生曾说过,那名男子不出两日便会醒来,如今这天气虽热,但应该也能放上个两三日,我们不妨等那名男子苏醒之后再做打算吧!”
公孙策十分赞同包公的话,“大人说得极为有理,学生这就去查看尸体,验明凶器和他真实的死因。”
“有劳公孙先生了。”
公孙策微微一笑,弯了弯腰,便去了尸体所在之处。
展昭也想跟着一起过去,毕竟他和黑衣人交过手,亲眼见过他所使的刀是何样式,“大人,属下去看看公孙先生是否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去吧。”
艾虎眼见着二人都走了,虽然他不愿意闻那尸体的气味,但自己一个人实在是太无聊,也说了一句“包大人,我也去看看!”,便跑开了。
“展大哥,你等等我!”
展昭故意放慢了脚步,头也不回地笑道,“我就知道你会跟着一起去。”
艾虎笑嘻嘻道,“展大哥,还是你了解我。”
驿馆某处偏僻的角落。
衙役们办事还算是妥帖,知道夏日尸体更容易**,特意将尸体放在了常年背阴之处。
此时尸体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倒也没有那么难闻。
毕竟展昭和艾虎闯荡江湖,过得可是刀口舔血的日子,只要别夹杂着**的味道就都可以接受。
“公孙先生!”
“公孙先生!”
公孙策刚蹲下身子,便听见两道略显兴奋的声音传来,“你们来了!”
三人已认识多年,自然不用回首确认说话之人的身份。
展昭近前低眸一瞧,“凶手真是刀刀致命,可谓是下了死手。”
公孙策点了点头,认真查看起伤口来,“看上去是刀伤。”
接着又用手量了量长度,“伤口约莫有三尺长,这世上有如此长的刀吗?”
艾虎闻言惊呼出声,“三尺?!”
他忙从背后抽出了自己的那把断刀,“我的刀也不过两尺长啊······”
展昭听见公孙策的话却是陷入了回忆。
他忽地想起今日自己和黑衣男子交手时的情形,当时他的手里就挥着一把三尺长的大刀,更何况昏迷的男子也说过,都是他害死了眼前之人,那此人应是替他挡刀而死。
“有!”
公孙策惊得看向展昭,“展护卫可是见过?”
展昭点了点头,“那名黑衣男子使的便是三尺长的大刀。”
“如此便可对得上了。”
为了谨慎起见,公孙策又比对着伤口的形状、深浅和长度,将刀的样式画在了纸上,“展护卫,他使的是这种大刀吗?”
展昭接过纸来一瞧,“正是这种大刀!”
公孙策笑了笑,旋即将纸张叠了几下,放在了衣袖里,“我们走吧!”
三人遂来到花厅,向包公禀报验尸结果。
包公倒是没有表现得十分惊讶,只吩咐让他们三人好生歇息,然后安心等待昏迷的朱武醒来。
两日后。
包公正端坐于案前翻阅县令郭纯送过来的案卷,忽听马汉进来报:“大人,那男子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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