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听后恍然大悟,“是我欠考虑了。”
包公挥手笑道,“不过我们倒是可以派人守在村口,以防发生其他变故。”
接着便对着张龙和赵虎吩咐道,“张龙,赵虎,你二人从即日起,每日夜里潜伏在村口监视,一旦发现异常,立即向本府禀报!”
“是!”
展昭口中喃喃了一句,“倒真是希望幕后之人沉不住气······”
包公和公孙策听了均是满脸的沉思。
若是逞凶之人皆是急性子,那这天下就不会有悬案了,老百姓的冤屈也能及时得到伸张了。
只可惜,希望永远只是希望,这世上之事哪能皆遂人愿呢?
且说马汉进了村,一路上有不少村民上前询问,马汉便按照之前同包公的说辞答复了他们,村民们只是长吁短叹的,口中说的多是对张家突遭横祸的同情,其余的便没有多问。
不多久,马汉便来到了张直家门口。
“表弟!”
一道带着哭腔的声音将里面的王朝和张直惊得呆了住,还是王朝率先反应了过来,只见他手肘撞了撞张直,后者也即刻明白了过来。
张直一面往外走着,一面满面悲痛地喊道,“二表哥,你怎么才来啊!”
附近的村民们闻声看去,就见张直和马汉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哭泣不止,听到那哭声,他们心里实在是难受,便都跑开了。
马汉眼睛的余光瞥见村民们走了,便松开了张直,“我们进去说!”
二人一进屋,就听马汉冲着张直抱怨道,“张直,我怎么就成你二表哥了?”
张直听了一脸的莫名,他指着王朝说道,“他是我大表哥,你就是我二表哥啊······”
“凭什么我要喊他哥哥?”
张直惊得都张大了嘴巴,“啊?”
一旁的王朝有些看不下去了,“马汉!”
马汉不情不愿地说道,“回去记得请我喝酒!”
王朝满脸无奈道,“好好好!瞧你那小气样儿!”
接着又听他问马汉,“马汉,大人有何吩咐?”
“大人让我以张直亲戚的身份进村,监视李鸿,还让你务必保护张直的安全。”
王朝“嗯”了一声,转头又对着张直嘱咐道,“张直,从今日起,我就是你的大表哥,他是你的二表哥,记住了吗?”
张直郑重地点头道,“记住了!”
申时过后,包公带着公孙策和展昭准备去张庄吊唁张母,刚进村,就见一群人朝着他们走来,三人定睛一瞧,中间走着的那人正是李鸿。
包公心中暗道不好,忙给展昭使了个眼色,展昭身子一跃,下一刻便来到了李鸿面前。
“李鸿,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去?”
李鸿见了展昭明显有些心虚,“我们要将姑母下葬······”
话刚落,包公和公孙策便也走了过来,只听他满面严肃地质问道,“本府不是说过要来亲自吊唁令姑母吗?你为何不等本府吊唁完毕再让她入土为安?还是说,在你的眼里,令姑母体面尊贵,本府不配来吊唁?”
一番质问之词彻底让李鸿慌乱了起来,只见他磕头解释道,“包·······包大人,草民绝无此意!”
左右身后的村民们这才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何事。
“李鸿,你怎么没有告诉我们包大人要过来啊?”
“我看他是心虚,要不然怎么会赶在包大人来之前,着急地想将张家婶婶给埋了啊!”
“你说得有理!”
······
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和质疑声冲击着李鸿的耳朵,他低垂着头,眼睛滴溜溜转了几转,便解释道,“包大人,下葬的时辰是草民和内人一起商量的,绝不是草民故意为之,不信您问问她!”
包公闻言看向了王梅。
王梅忙解释道,“包大人,家夫说得没错,下葬的时辰确实是我们夫妇二人一起定下的。”
包公挑了挑眉,又厉声确认了一遍,“是吗?”
喜欢包公探案请大家收藏:()包公探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