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噌的一下坐起身,草草地披上一件褂子就去开门。
待看到面前之人时,他的双眼瞬间迸射出了耀眼的光芒,“现在吗?”
张虎的心脏被他眼里放出的光刺得生疼,他十分艰难地挤出了一个字,“嗯。”
男子一听兴奋不已,用手拨开了挡路的张虎,直接去了王梅的屋子。
一进屋,他就看见王梅正闭眼躺在炕上,被子半盖着,香肩似露不露,男子刚想说话,就见王梅睁眼朝他瞧了过来,“你来啦。”
男子“嗯”了一声,一面吞着口水,一面慢慢地蹭到炕前,磕磕巴巴地问道,“可······可以吗?”
王梅嘲讽地扯了扯嘴角,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可笑。
自己有选择的余地吗?
她将被子往下扯了一些,漂亮的锁骨立时暴露在男子的眼前,“我表现地还不够明显吗?”
男子紧张地点头回道,“明······明显。”
王梅见男子这般表现,不似平常的大方有礼,便知道他这是不好意思了,她从被窝里伸出白如葱的手,笑道,“那你还不快过来!”
男子见王梅如此,便决定不再扭捏。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当即脱了衣裳鞋袜,一股脑钻进了王梅的被窝里。
行周公之礼之前,男子问她,“后悔吗?若是想反悔,还来得及。”
王梅听男子如此问,眼眶不禁红了,不过她还是坚定地点头回道,“开了弓,就没有回头箭了。”
男子见王梅这般模样,内心隐隐作痛,他长叹一口气,立刻俯身吻住了她······
窗户下站着的张虎,将他们的对话以及二人行周公之礼的声音听得是一清二楚。
听着听着,他便忍不住濡湿手指,戳破窗户偷看。
下一刻,却见他目瞪口呆,若不是他及时捂住了嘴,恐怕会嘶吼出声。
原来是王梅痛恨张虎如此行为,此次和男子行周公之礼是眼圈微红,姿势撩人,口中更是呻吟出声,极尽妩媚之态,看得张虎是血脉喷张,恨不能自己是那屋内的男子。
心中暗暗想道:“阿梅,你是在报复我吗?”
他大步跑出了家,来到自家的田地里,仰天长啸道,“老天爷,你为何要如此对我啊!”
好在田地距村庄甚远,没有人会听到他的呼喊······
张虎在田地坐了好久,估摸着两人已差不多完事了,才往回走。
到家时,果见西屋已经灭了蜡烛。
他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又站在炕前瞅了王梅许久后,方才脱衣上炕。
刚躺下,王梅就翻了翻身子,面朝里,背对着他。
张虎暗暗咬了咬牙,又知此事是自己有亏,只得打断牙齿往肚子里吞。
罢了,还是睡觉吧!
自那之后,每晚三更时分,男子便会悄悄地潜入王梅的屋子,与她行周公之礼。
三个月以后,王梅竟有了身孕!
张母知道后是开心不已。
为了给王梅补身子,张母特地去城中铺子里买了好多的补品,日常吃食也较没怀孕之时多了好些肉和鸡蛋。
王梅素来是个心宽之人,既然张母买了,她便心安理得地享用起来。
张虎也很是开心。
一则,张家终于有了后,二则,自己终于不用再看妻子和别的男人行苟且之事了。
与王梅行周公之礼的男子,却是郁闷不已。
经过这三个月的深入交流,他已经深深地迷恋上了王梅,对她产生了非常浓厚的感情,突然让他暂停此事,他还真是接受不了。
但那也没有办法。
自己能与她有这三个月的亲密接触,已经非常知足了,还能奢望什么呢?
且说自打王梅怀孕之后,李鸿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她的肚子,他对于王梅也甚是关心。
一些打扫家务均不让王梅碰,重物也不让她提,吃饭时更是时常留意她的碗,时刻准备为她添饭。
一旁的张虎看了很不是滋味。
他愤愤地瞪着李鸿,示意他离自己的妻子远一点。
可李鸿哪里肯听?
从此以后,他对王梅反而更加地殷勤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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