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终于破了。
展昭独自来到蔷薇居的蔷薇架下,对着满墙的蔷薇花哀叹道,
“欲取鸣琴谈,恨无知音赏。”
长叹一口气。
这世上的知音又少了一个······
东明县衙,包公的住处。
包公正靠在太师椅上感慨不已,忽听得门外有人喊道,“恩师!”
“清风,快进来!”
包公一面说着,一面起身迎接于吴廉直。
此时的吴廉直气色明显好了不少,他满脸笑意地对着包公说道,“这次真是多亏了恩师费力侦破此案,不然的话,东明县还不知会有多少无辜的女子命丧于董刚之手呢!”
包公意味深长地回道,“董刚之流确实可恨,却也只不过是被儿女情长迷昏了心智。”
吴廉直听了先是一愣,随即慨叹道,“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包公见他如此,笑问道,“清风,若是你,你会如何做?”
吴廉直摇了摇头,“学生不知,许是因为学生并没有经历过如此刻骨铭心的爱情吧······”
包公笑着调侃他,“这话可别让贤夫人听见了!”
吴廉直窘的脸有些红,“她在老家呢,这话应该听不见······”
包公见状,不由得笑出了声,又问,“清风,你来找本府可是有事要说?”
吴廉直满面懊恼地回道,“瞧我这记性,只顾着与恩师闲话,竟连正事都给忘了!再过五日就是中秋佳节了,恩师不妨过了节再动身吧?”
包公点头应道,“也好,这些时日大家都累坏了,正好趁此歇息歇息。”
吴廉直听了喜不自胜,“太好了!”
又暗暗搓着手掌说道,“如此难得的良机,学生定要和恩师饮酒下棋,来个不眠不休!”
包公心中也是十分愉悦,喜得应道,“好!”
吴廉直似是得了糖块的孩童,开心得不行,离开包公住处后,便直接叫来曹师爷,好生嘱咐了一番中秋家宴的事情,方才甜甜地睡去。
次日大清早,包公刚用过早饭,艾虎就急急地闯了进来。
“包大人!”
包公满脸担忧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艾虎?”
艾虎待自己喘匀了气,方才回道,“包大人,听送饭的下人说,您要在这里过中秋?”
包公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艾虎扭捏了半晌,才试探着问包公,“那我能回老家看看姐姐和吴妈吗?”
包公笑着答应道,“当然可以!你回去好生陪她们过个中秋,不必急着回来。”
艾虎开心得差点蹦起来,可转眼又蔫了下去,“包大人,若是我耽搁了几日,该去哪里找你们啊?”
包公思考了一会儿,回道,“去长垣吧!”
艾虎得了下一个去处后,开心不已,“包大人,您真是太好了!”
说完未等包公发话,就跑了出去。
包公一面捋着胡子,一面笑道,“还真是个孩子。”
公孙策、展昭、王朝、马汉、张龙和赵虎知道可以歇息几日后,也是开心得不行,缺觉的就补觉,想玩的就去东明街上逛逛。
吴廉直又体恤包公等人连日辛苦劳累,偏又赶上中秋佳节,他吩咐厨子备了许多美酒佳肴,自己又与包公日日下棋作诗,众人皆是高兴得不亦乐乎。
只是他们美酒佳肴作陪的同时,长垣县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这长垣城东有一屠户,名为王魁,身长八尺,长得颇为魁梧,倒也是与他的名字相匹配了。
此人性情颇为暴躁,对待亲邻的态度极为蛮横,稍有不满便肆意辱骂,更是时常与人打架斗殴,惹得亲邻是侧目而视,避之不及。
正因他如此行事,又因为他所从事的行当,一直到二十五岁年纪时,他才娶了一个小其十岁、手有残疾的王张氏作媳妇。
王张氏虽手有残疾,德行却堪称完美。
自打入了门,侍奉公婆,照料王魁,无不尽心尽力,对待亲邻又甚为和善,惹得他们对王魁是艳羡不已,更有胆大的,心善的,规劝王魁一定要善待媳妇,改一改他暴躁的脾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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