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策看着表情丰富多彩的狗子,直接问道,“狗子,昨夜吴安到底给你喝了什么?”
狗子脱口而出道,“就是一杯酒啊!”
说完便捂着自己的嘴,随即又松开手,问道,“您的意思是,少爷在酒里下了毒?怎么会?”
公孙策反问道,“怎么不会?小六子都被他杀了,你又如何觉得自己能逃出他的魔爪?”
狗子心顿时凉了一大截,口中嘟囔道,“他说让我出去避避风头,还说等事情过去,保我后半辈子衣食无忧,难道都是假的?”
艾虎恨铁不成钢道,“他是怕小六子刚死,你如果再死在府里的话,会惹我们怀疑。可你若死在路上,他完全可以把你的死推给那个杀人凶手啊!”
说完又白了他一眼,“这话你也信!”
狗子似是被艾虎的一席话给骂醒了,双手捂着脸,开始呜咽起来。
呜咽声持续了好一会儿才停止,再抬头时眼神无比坚定,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包大人,我不能说。”
包公蹭的站了起来,呵道,“他都已经如此害你,你还不肯说?”
狗子痛苦回道,“包大人,当初是他把我从乞丐窝里拉了出去,若是没有他,我肯定会被冻死饿死,更不会活到现在。”
接着又哀伤地叹道,“他下毒杀我,我不恨他,就当我还了他一条命吧!”
说完就紧闭双眼,再也不说一句。
包公冷笑道,“狗子,你以为你不说,我们就没有其他证据了吗?”
然后就转身对着艾虎吩咐道,“艾虎,即刻带人前往吴府,将那吴安抓捕归案!”
艾虎握拳道,“是,包大人!”
包公又深深地看了狗子一眼,便和公孙策一起离开了。
听见房门关闭的声音,狗子才睁开双眼,“少爷,我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吴府。
吴安正在主屋内焦急地踱步。
此刻他的心里是忐忑不安,也不知道狗子到底死没死。
本想着亲自去废宅院看看,又想起展昭目前住在府中,便作罢了。
砰的一声,门被人踹开了。
定睛一看,展昭和艾虎带着几个侍卫站在门口,这阵仗让他有些心虚。
“展大人,您这是?”
艾虎大声道,“吴安,跟我们走一趟吧!”
吴安问道,“走一趟?去哪啊?”
艾虎不耐烦道,“让你走就走,哪那么多废话!”
接着便挥手让侍卫押着吴安,往县衙走去。
沿途的百姓见后一阵窃窃私语。
“这是怎么回事?包大人不是在调查吴府的案子吗?怎么把吴少爷给抓走了?”
“这你还不明白吗?那吴少爷就是凶手呗!”
“啊?怎么会?吴强夫妇可是待他极好啊!”
“好又如何?别忘了,吴安可是他的养子!唉,要我说,孩子还得是亲生的,别人的,都养不熟!”
······
吴安听着他们的议论,嘴角勾了勾。
这帮人的嘴都是租来的吗?
说话都不过脑子的。
话说在艾虎等人押着吴安往县衙走时,包公和公孙策也带着王朝马汉张龙赵虎,还有王平和狗子一同前往县衙。
那三口铡刀也是没有落下。
县衙。
“大人,包大人来了!”衙役进来报。
周正清忙起身迎接,“下官参见包大人!”
“周大人请起。”
包公看着周正清,笑道,“周大人,吴府惨案的凶手找到了。”
周正清兴奋道,“是吗?凶手是谁?”
包公道,“吴安。”
周正清惊得差点没站住,“他?怎么会?”
包公笑道,“本府一开始也不相信,只是事实却是如此,由不得不信。”
周正清叹道,“真是没想到啊!”
缓好心神后,又好奇道,“包大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吴安为何要杀死自己的养父母呢?”
包公道,“这其中故事颇为曲折,一时说不清楚。稍后本府升堂审理之时,周大人就全都明白了。”
周正清笑道,“能聆听大人问案,是下官的荣幸。”
两人极为投缘,又聊了许多官场之事,见彼此看法一致,更是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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