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慎,衍水。
肃慎大将曹序愁眉苦脸地看着手里的信,一旁的副将士镕询问道:“曹将军,大王那边怎么说?”曹序叹了口气:“唉,大王昨天把升林守将缪山杀了,说是因为他打算叛逃东胡,所以…要我说,现在咱们肃慎国已是危在旦夕,缪山那家伙想逃跑也是正常的。”
士镕点了点头:“曹将军说得没错,眼下鲁军已经占领了半个肃慎国,现在任谁都看得出来,鲁国很快就要统一北方了…”曹序咬牙切齿地说:“哼,那些贪得无厌的鲁国人迟早会遭到报应!”说话间,远方忽然扬起一阵尘雾,曹序定睛一看,原来是鲁军打过来了。
“弟兄们,准备防御!”随着士镕一声令下,肃慎国的三万大军顿时从城内鱼贯而出。走在最前面的是肃慎国的骑兵,在他们的身后,数不清的步兵和弓箭手,投石兵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对面的鲁军。
“肃慎国居然也有骑兵,弟兄们,把咱们的拒马搬出来!”栾浚命令道,现在的鲁军已经对戎狄骑兵了如指掌,轻车熟路的他们先是用拒马阻拦肃慎骑兵的冲锋,然后再用长矛解决那些被摔下马背的敌人。“怎么回事,我们的骑兵居然被打败了?!”在后方观战的曹序大惊道,士镕对曹序说:“将军莫慌,我们还有投石兵!”
“敌人要扔石头了,弟兄们快躲开!”看到敌人的投石兵丢出无数石块,聂政赶忙命令部队解散阵型。“投石兵吗,真是罕见的兵种啊…”无亏喃喃自语道,陶振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好险,我刚才差点被石头砸到了,胡兄,你没事吧?”左臂受伤的胡迈故作轻松地回答道:“我没事,就是破了点皮。”管仲对胡迈说:“你的伤势可不轻啊,高逸,把他带下去疗伤!”高逸拱手道:“诺!”他将自己的大刀递给一个没了武器的士兵,随后便和胡迈一起离开了战场。
“放箭!”风玄命令道,鲁国的弓箭手们纷纷张弓搭箭,数不清的利箭顿时从天而降,肃慎国的士兵们见状迅速举起盾牌,不料鲁军的战车突然从侧面呼啸而来,没过多久,肃慎国的步兵和投石兵就被鲁军击溃了。“不好,我们的部队开始溃散了!”话音刚落,士镕就抄起宝剑冲向战场,看到士镕在前面砍杀鲁军,鲍牧对高黑说:“高将军,跟我一起去阻止那个家伙!”高黑点了点头,随即便与鲍牧一起冲上前去。
说时迟那时快,鲍牧迅速拔出大刀,一刀砍在了士镕的宝剑上,士镕不慌不忙地挥动宝剑,只听“铛”的一声,鲍牧的攻击被挡开了。“这家伙…不是等闲之辈!”鲍牧在心中感叹道,与此同时,高黑从另一个方向攻向士镕,士镕冷笑着对高黑说:“太慢了!”高黑愣了一下,紧接着便被对方砍伤了右手。
“可恶,我大意了…”高黑懊恼地说道,就在这时,无亏赶到了现场,士镕嘲讽道:“怎么,你想跟他们一起去死吗?”无亏猛地扑向士镕,还没等士镕反应过来,无亏就用双臂勒住了他的脖子。
“鲍将军,高将军,你们赶紧动手啊!”无亏大喊道,士镕用力晃动身体,强大的力道差点将无亏甩飞出去。趁着这段间隙,鲍牧和高黑迅速攻向士镕。“别白费力气了,你们这些人加在一起也不是我的对手!”士镕用宝剑挡住两人的攻击,高黑和鲍牧一起用力,随着他们的力道不断增加,士镕逐渐感到有些力不从心。“看来是我轻敌了,这些家伙的实力也不算弱…”士镕咬牙切齿地支撑着,即使他全力以赴,胜利的天平还是倒向了他的敌人。过了一会,士镕的宝剑被鲍牧他们砍断了,失去武器的士镕想要逃跑,却被无亏限制住了行动,鲍牧用尽全力一刀砍去,士镕的人头瞬间滚落在地,这场艰难的战斗终于画上了句号。
另一边,聂政和栾浚与曹序展开了激烈的交锋,面对两位高手的猛攻,曹序丝毫没有感到紧张,得益于肃慎人强悍的体魄,曹序以一人之力跟聂政他们打了几十个回合。“栾浚你坚持住,他现在应该没多少体力了…”聂政喘着粗气说,栾浚猛地一刀劈向曹序的脑袋,疲惫不堪的曹序来不及躲闪,被栾浚砍瞎了一只眼睛。“做得好,栾浚!”聂政拿起长枪刺向曹序,身受重伤的曹序无力再战,没过多久便被聂政刺穿了喉咙。
太阳落山后,鲁军终于夺下了衍水城,除少数俘虏外,大部分肃慎军都死在了战场上。鲁军在这场战争中损失了六千多人,为了补充兵力,聂政等人决定将被俘的肃慎士兵编入军队,值得庆幸的是,这些肃慎士兵并没有对鲁军产生过多抵触情绪。在衍水休整七天后,众人踏上了前往襄平的路途,鲁国与肃慎国的最终决战就此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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