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国,曲阜。
“聂将军,你终于回来了!”聂政刚刚跨进曲阜城的城门,曹刿和重耳就迎了上来。“相国,重耳公子,好久不见啊!”聂政笑着回应道。
“听说你成功除掉了荀息那条老狐狸,真是居功至伟啊!”重耳称赞道,聂政摆了摆手:“说实话,要不是当时荀敖正巧从屋子里出来,我早就被荀允砍死了。”曹刿叹息道:“唉,聂将军你真是太不容易了。”
“你们现在应该也挺忙吧,毕竟国内的事情也不少。”聂政对曹刿说,曹刿点了点头:“是啊,好在我们现在有来自民间的勇武之士协助治安,社会状况总算比之前好了些。”
“嗯,当下大战在即,国家的内部可不能出乱子。对了重耳,夷吾去哪了?”聂政突然问起了夷吾,重耳回答道:“哦,他今天一大早上就没影了,应该是去军营找无亏了。”
“这两个人又在讨论计谋吧?呵呵,看来夷吾这小子很适合当军师啊。”聂政调侃道,重耳摇了摇头:“哎呀,夷吾懂得什么是打仗啊?聂将军,你也太瞧得起他了。”
“哈哈,重耳公子说话真有意思。得了,我先找个地方吃顿饭,咱们回头再聊吧!”曹刿笑着对聂政说:“聂将军你快去吃饭吧,我们就不打扰你啦!”
晋国,绛城。
“荀大人,你安息吧…”在荀息的葬礼上,奚齐默默地哭了。站在他身旁的大臣们大多也是一副悲伤的样子,只有丕郑面无表情。
“报!报告陛下,却芮将军他,他死了!”就在这时,一个士兵匆匆赶来,向奚齐汇报却芮的死讯。“你说什么?!却芮昨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
郭晏命令士兵抬来却芮的遗体,众人看着刚刚咽气的却芮,忍不住小声议论起来。“请大家安静一下!”贾华大喊道,奚齐询问郭晏:“郭大人,你能看出他是怎么死的吗?”郭晏在却芮的遗体旁蹲下,用银针刺进却芮的喉咙,没过一会,他就把银针拔了出来。
“陛下,针尖是黑色的!也就是说,却将军中了剧毒…“郭晏话音刚落,众人就炸开了锅:“怎么可能,却将军在家待着还能中毒?”“就是啊,谁会给他下毒啊。”“我记得却将军昨天晚上喝过酒,难道…”
“等等,梁五你刚才说什么?!”奚齐紧张地指着梁五说,梁五回答道:“陛下,我觉得却将军昨天喝的酒可能有问题!”奚齐当即命令道:“把却府仓库里的酒全都给孤搬来,孤要挨个检查!”
“这些酒都是孤亲自赏给却芮的,怎么可能有问题!士维,这次换你来检查!”奚齐对士维说,士维拱手道:“诺!”士维打开罐子,用银针试探酒的毒性,在检查完三个罐子后,士维“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陛下,没必要继续检查了,所有的酒里面都掺了毒药…”
“啊?!”奚齐吓得脸色发白,众人看着愣在原地的奚齐,顿时猜出了事情的真相:“陛下,是你在酒里下的毒吧!“卓子怒斥道:“你们胡说什么呢,陛下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来!”
“孤想起来了,这些酒是从酒商老卢那里买来的,肯定是他下的毒!”想到这,奚齐恢复了孤傲阴狠的神态:“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怀疑孤!今天是荀大人的忌日,孤暂且饶你们一命,今后若是再有人敢对孤说三道四,孤必杀之而后快!!”
“陛下,我们错了!”众人纷纷跪在地上向奚齐道歉,奚齐大手一挥:“先济,把老卢给孤抓过来!”先济拱手道:“遵命!”
“陛下,我是无辜的,我真的没有下毒啊!”被先济摁在地上的老卢不停挣扎着,奚齐恶狠狠地吐了口唾沫:“酒是从你店里运来的,肯定是你动了手脚!却芮是孤的心腹爱将,孤怎么可能用毒酒害他呢!”
“陛下您听我解释啊,酒在我手里的时候肯定没问题,依我看,这酒里的毒应该是鲁国间者放的…”一听这话,先济瞬间发怒了:“胡说八道,绛城怎么可能有鲁国间者,你以为东方边境的三十万大军是摆设吗?!”
“看来你是做贼心虚,一看没地方赖了就想转移话题啊。”丕郑嘲讽道,奚齐猛地一拍供桌:“把他给孤拉出去,凌迟处死!”老卢大喊道:“陛下,我真的是无辜的!!”先济一把抓起老卢,将他带到刑场去了。
先济离开后,奚齐带着众人返回王宫。“陛下,关于相国的人选,我推荐丕郑大人。”梁五提议道,钟宇附和道:“陛下,我也支持丕郑大人。”奚齐对众人说:“孤这里有三十张纸条,大家把自己推荐的人的名字写在纸条上,写好后折起来交给太后。”
不一会,众人纷纷把纸条交给骊姬,站在一旁的卓子负责“唱票”,他对众人朗声宣读道:“现在一共有十八人推荐丕郑,五人推荐荀敖,七人推荐罕夷…”贾华分析道:“陛下,罕夷和荀敖都是武将,不适合当相国。依我看,最合适的人选就是丕郑…”奚齐最终做出了决定:“国家不可一日无相,丕郑从今天起正式出任相国一职!另外,却芮的位置由钟宇顶替!各位没意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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