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叶适将返回京都城。
叶适此行本就意不在秦臻,但皇命难违,他去往南越营地,与南越将军谈判。
下属在营外焦急看着营内,生怕叶适出事。
“我是大靖国大臣,前来与南越和谈,我先前用书信以告知将军。”叶适与南越将军相互寒暄道。
“叶相,这边请吧!”南越将军点头示意自己清楚,他抬手,招呼叶适往里走。
叶适跟了上去。
“你不能进哦!”正要走进军帐时,将军回头拦住叶适下属。
此时,叶适侧身一步,轻笑一声,道:“我只带一人前来,足以显现在下的诚意,将军这是?”
“哦?”南越将军接着道:“叶相误会了,你我交谈,一个下人在,不合适吧?”
他又反问:“难道叶相怕我吗?”
叶适看着南越将军脸上轻狂的笑容,轻哼一声:“自是不怕,将军慷慨,我何须害怕。”
随后转头对下属开口:“你在外等着我便是。”
便抬脚走进营帐。
“叶相爽快。”南越将军也踏入帐中。
“将军应是早已知晓在下此行的目的吧?”叶适坐下后便开门见山问道。
南越将军听叶适此言,笑了笑,接着说道:“在下自是知晓,但叶相此行怕是要失望而返。”
叶适看向南越将军,见他脸上依旧挂着笑,可尽显嘲讽。
“那在下与将军怕是没什么好谈的。”叶适微笑起身,他此行不过走个过场,给别人看。
“叶相这就离开了?也太无诚意了?”将军还是坐在原处,并未看向叶适。
“果然啊!”南越将军摇摇头,抬眼看向叶适:“秦臻将军惨啊,大靖风骨怕是只在一人身上显现。”
叶适无视南越将军的嘲讽。
“你不想知道秦臻将军如何战败的吗?叶相,你不好奇吗?”叶适停住脚步,但并未回头。
“而且……叶相,你到了我的地盘,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太嚣张了些吧?”
叶相回头,嗤笑一声道:“将军请说,在下的确想知道,但将军后言可言重了。”
叶适既然决定前来敌营,那自他自己便是做足了准备。
“秦将军啊,死在你们自己人手中啊!你们……都是凶手。”南越将军挑眉一笑,看向叶适。
叶适走上前去,靠近将军,强忍心中不安问道:“难道南越与我大靖人有某些不为人知的交易?”
南越将军听罢,便笑了。
“叶相可不要给我南越胡乱扣莫须有的帽子,我南越可干不出那些下三滥的事。”
“秦臻将军一代枭雄,一生护着那个扶不起的帝王,真是不值当啊,最终惨死,他都未曾后悔。”
将军他知此话说得重了些,但是他心中不平,为一个敌军将领不平,说起还真可笑。
叶适听后,也不再过问秦臻之事,他对此事已有定夺。
叶适仅是笑笑,便转身离开。
看到叶适出来,下属连忙迎上去,说道:“相爷,您没事吧?可有为难。”
叶适抬手,道:“无碍,走吧。”
下属听到叶适的回答,便为叶适开路,他此行都做好死亡的打算了,但他们俩人出敌营,一路无阻。
下属见叶适一路无话,便把自己心中疑惑埋下,也是一路无话。
抵达太守府,在客房内。
“相爷,此番无功而返,圣上恐会怪罪。”下属跪在叶适面前。
叶适嗤笑一声,道:“会是会,但是陛下心知肚明,此事谁都做不到,而我请命,正巧为陛下堵住一些人的嘴。”
“安心。”
下属下去之后,叶适靠着背椅,闭上眼。
想着:“况且……。”
“叶老哥,把这柄剑带回京都城交差罢!”吴狄带了一柄剑,并把它放在桌上。
叶适目光朝剑身看去,有些眼熟,他明白是谁的剑后,转头看向吴狄。
“秦臻之剑,你是如何得到。”
可吴狄只字不言,仅仅笑着,他转身便要走。
叶适开口问他:“吴狄,你当真与南越勾结,背叛大靖?”
吴狄终究开口回道:“并未勾结。”因为我本并非大靖人,吴狄心中暗笑。
叶适睁开眼,目光看向装剑的盒子,他想了很多,叛国之人必是可恨,但秦臻在他的计划里必会死亡。
“秦臻啊秦臻,怪就怪你太过狂傲,我心不满啊!”叶适苦笑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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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我和关兄约见那位在木府当差的婆婆。
三人面面相觑,坐于桌前。顾青煜与婆婆并不熟悉,而关广白却相对熟悉。
关广白开口打破局面,道:“婆婆,我们知晓您曾经在吴府中当差,因此我们想向您打听吴狄这个人。”
婆婆与关母相识,自然愿意倾然相告。
婆婆笑着说道:“广白何须接婆婆来这香居阁,去你家不就好了吗?浪费这钱。”
话虽责怪之意,但婆婆看着满桌佳肴,脸上堆笑。
关广白笑了笑,答到:“婆婆不必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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