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丫鬟正赶回去,刚要推门进入文月姑娘屋内,却听到国君声音。她停下推门的手,收回手便急忙跑开。
跑到院门外一旁,方才停下。
嘴里不断说道:“妈呀,幸好我反应敏捷。”
她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轻轻拍着胸口。
原来国君并非不在意他带回来的姑娘。
“苏茴公子,请你让我回达州城,那里有我……很重要的人,现如今,她不知我去向,定然会担心我。”
文月抬眼看他,本是心心念念之人,可如今却有些不敢直视他。说着说着文月又把头给低下。
想起雪宜,文月心中倔强,又狠狠抬起头,说道:“所以,请苏公子让我离开。”
苏茴冲她笑了笑,笑得文月心中胆怯,随后他带些疑惑,问道。
“可是文月不就是在等我吗?如今你等到了,为何还要离开?”
文月觉着有些不堪,因为他说得的确是事实,她独身一人留在达州城,确是为了他。
“我承认你说的对。可是小姐才是我最重要的人,你不愿我见小姐,便是坏人。”文月这几日,心中早把眼前人骂了千遍万遍。
苏茴听到文月此言,不禁笑出声来,这下可把文月气到了。
“苏茴,我讨厌你,不分缘故把我带离达州城,不让我与小姐通信,凭什么?”文月气急了,可眼泪不自觉从眼角滑落。
“我怨恨自己为何听了小姐的话,而真的离开她。在这世间,我永远不能离开小姐的。”文月哽咽道。
文月抬手捂脸,她怕眼前人真的把自己困在此一辈子,而她再也无法见到雪宜。
苏茴他只想着文月会在南越待习惯的,他开始不也是……一样吗?但总会习惯的。他想她抛弃前尘一切,而他有能力护住她,给她最好的一切。
苏茴看着文月哭泣,想着等她哭累了,也就不哭了,他居高临下看着她,想抬手为她拭去眼泪,被文月侧身躲开。
文月抬眼看他,他看出文月眼中满溢的恨意和难过。
他愣住了,他最近知晓文月要紧之人,可能会遇到一些危险,他想过,那人没了,死了,或许文月就不会想着回去了。
可现在他明白了,若是那人真的死了,文月或许也活不了。
“文月啊,我最近得到一个消息,关于你重要之人的。”苏茴低声细语道,眼神紧紧注视着文月,听到重要之人,文月才看向他。
苏茴见到文月的目光,接着说道:“大靖丞相叶适之女,叶淑?”
文月点点头,急切问道:“什么消息?”
苏茴轻笑一声,细语道:“先吃些东西?”
文月看他那样,知她不吃,他也不会告知,文月乖乖点点头。
他耐心看着文月吃完。文月吃完之后,便转头看向坐在一旁的苏茴。
苏茴缓缓道来。
“无非就是帝王的疑心所致,他得需要一个拿捏你国将军的软肋,而叶淑便是那软肋。”
文月眼神低沉下来,听苏茴话中之意,是平治帝要用小姐来控制顾青煜。她不解,但她也知,帝王之心,深不可测。
文月眼睛泛红,若是平治帝真要对付小姐,那小姐该如何?相府必然靠不住。
“你为何知晓?苏茴你从未告诉我,你是何人?”文月低头沉声问道。
他带走自己,自己也不知此处是何地。
苏茴沉默片刻,随后抬手摸了摸文月的头,他放下手后,应文月疑惑道:“若我说我是南越国君,你可信?”
文月听此言,抬眼看向苏茴,轻声说道:“那你……可以帮帮我家小姐吗?”文月顾不了那么多,她只要雪宜安全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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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皖月姑娘,我们弟兄们找遍了整座城都未曾见到小姐踪迹!现在该当如何?”马车夫这几日一直在找寻雪宜下落,可无果。
他当真郁闷,接走雪宜,他从未看出雪宜有疑心,怎会突然消失,他想并不是她发现什么,但什么人会劫走叶小姐呢?
皖月苦笑一声,她闭上眼,叹息道:“让秋梅在京都城传出口风,道,叶氏贵女失踪荒城,下落不明。”
皖月望着马车夫离开的背影,想着:如何都寻不到?那只不过是离夫人计划差了一步,不对吗?
她嘴里喃喃自语道:“小姐,你应是安全的吧?”
一滴泪从眼角滑下,她苦笑道:“无论小姐你是猜到了夫人计划,逃走。还是……不幸被别人劫走,结果都会如夫人计划那般。”
皖月轻笑一声,但眼底满含泪水,她喃喃自语道:“那我也得去找……少主了!”
……
屿乐最近待在自己府上,哪里也没去,可今日她起了兴致,打算去戏楼听听曲。
“殿下,可以派人去请他们来府中!”紫菊在一旁说道。
屿乐站起身,微微摇头,她反驳道:“不用,本宫也想借今日看看京都城中。”
紫菊只见屿乐脸上露出笑意。她也笑了笑,说道:“好,紫菊去安排。”
“对了,府外的禁卫军可否离开了?”屿乐想起府外的那些人。
那日离开皇宫之后,平治帝便派了人,屿乐本不喜,可若是再和平治帝争吵,她觉着有些累了,也不想与自己弟弟产生隔阂,也就随他去了。
“似乎……并未离开。”紫菊答道。
屿乐听罢,淡然一笑,说道:“皇帝这是要把本宫当犯人吗?”
紫菊正要开口安慰,屿乐冲她笑了笑,打断了她安慰的话,她说道:“本宫晓得的,紫菊不必担忧,不过说笑罢了。”
“好了好了!”屿乐笑着说道。“你且下去安排吧!”
“是,殿下,紫菊先退下了。”
在紫菊离开之后,屿乐独自出了府,她本不想听戏,不知为何,好想出府看看如今的大靖,是否还安好。
她走在大街上,百姓人来人往,一片安居乐业景象。
其实平治帝治国以来,并非无功无德,他厌恶战争,只是可惜先帝留下的纠葛,他不得不得接下。
屿乐笑着走着,走到一家戏楼,也走了进去。
里面人不算多,屿乐找了一个靠墙的位子坐下,听了一会,隔壁恰巧来了几人,他们围坐一桌。
此时台上正在唱的戏就是雪宜所写。屿乐的注意也全在戏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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