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大部分都是土坯房,只有一辆栋新建没两年的房子。
舒家沟人祖祖辈辈都住在这里的,但是这里实在是太穷了。
稍微有点本身的人都搬了出去,没有本事的只能留在这里生活。
这里大部分都姓舒,少部分人姓何跟黄,何琪他家就是最早一批从这里搬出去的。
王阳辨别一下房子,应该是山腰上面的那栋房子,因为那房子一个篱笆扎的院子。
两人顺着小路努力的走了上去。
看着有点熟悉的环境,内心感慨万千。
两人一靠近,一条瘦不拉几大黑狗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
“汪!汪!汪……”。
“阳哥到了?咱们来这里干嘛?”陈旭无视狗叫把东西放在地上,毫无形象的一屁股坐一块石头上。
背着这么多东西走五公里多,也是难为陈旭这家伙了。
他看了陈旭叮嘱了一句,“别问,等会儿少说话。”
陈旭累的点点头,不想说话。
紧接着他朝屋子里面大声喊道,“有人吗?”
“有人在家吗?”
“谁啊!”屋里传来一道粗矿的声音。
“我是舒清雨的同学,她今天在家吗?”
“哦!是小雨同学啊!快进来,快进来坐坐。”屋里男人招呼道。
只是不见他人出来。
陈旭疑惑看向王阳,他们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叫舒清雨的同学,他怎么不知道。
“别坐着了,赶紧起来,把东西拿进去。”说着他也拎着东西朝屋子里面走去。
大黑狗远远的跟着不时叫一声,不敢靠太近。
屋子里面有点暗,但是很凉快,一进来明显就感受比外面温度起码低个四五度。
土坯房就是冬暖夏凉,老祖宗的智慧可不容小觑。
房子很老,地面上的土都爆浆了。
屋里只有一个比陈旭还有瘦面带菜色的中年男人,男人手里正在编箩筐,布满老茧的双手编的很快。
眼前这人王阳有印象,是舒清雨的爸爸。
王阳背着的东西还有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转头给陈旭使了个眼色。
陈旭照样把身上的东西卸下来,顿时松了一口气。
背着这些东西可把他累坏了,好在还年轻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你好叔叔,我是舒清雨初中的同学王阳,这是陈旭。”他介绍起来自己跟陈旭。
男人抬头见两个年轻小伙子,穿得也是十分得体一看就是城里人。
这还是第一次有同学来找女儿,以前都从来没有过。
他放下手里活,热情招呼道:“哦!你们好啊!快坐快坐,外面很热吧!我给你们倒杯水解解渴。”
说着转身去给两人倒水。
他起身抬手示意,“不用这么麻烦了叔叔。”
男人笑呵呵说:“没事!来家里做客不要客气,坐,喝水”
“谢谢叔叔!”
两人客气的接过水。
“对了!叔叔舒清雨她没在家吗?”王阳问道。
“小雨,她早上上街卖东西去了没在家。”
“叔叔那她什么时候回来?”
“差不多中午就会回来,正好你们留在这里吃个午饭”。
“不用这么麻烦了叔叔,我们来这里找舒清雨,也没什么太重要的事,既然她没在我就跟您说也是一样的。”
舒爸爸好奇的看向王阳,有点担心问道:“是什么事?”
他真怕女儿在外面惹出什么事情来。
“叔叔,您别担心,是好事。”说着起身把带来的背包,还有带着里拎的东西放在舒爸爸面前。
“这是我给您的彩礼,还有十万块钱。”他从背包里哪里十万块钱出来放在舒爸爸面前。
舒爸爸人的懵了,随即反应过来,无奈的叹了口气。
老话说的没错,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前天小雨放出消息,今天就有人上门。
真是作孽啊!没想到这坏事都传到小雨同学哪里去了。
他年轻的时候干活太猛,把身体干坏了,现在他不能干重活。
只能靠手艺编些东西卖,来维持生活。
舒爸爸两个孩子一儿一女,女儿是舒清雨,儿子叫舒强。
舒清雨妈妈生舒强时大出血,人生下来就走了。
这个家全靠他一个人养活,可是他的身体越发不行,也没时间管孩子。
舒强这小子就在外面学坏了,因为家里没钱,就去偷去抢,进过好几次派出所,还是死性不改。
后面跟着狐朋狗友玩还又染上了赌博,这对这个家更是雪上加霜。
最近有人上门讨债,拿着字据说舒强赌博输了欠他们九万块钱,人现在被扣着,让他拿钱赎人。
得知这消息,舒爸爸如同五雷轰顶天塌了一般,这笔巨款他们家怎么可能拿的出来。
可是拿不出来人家也要你拿,要不然就拆了他们家房子,割了舒强的肾抵债。
总之还得起也要还,还不起也要还。
家里实在没办法拿出这笔钱。
找亲戚朋友借,可是亲戚朋友家里也不富裕只够自己过日子,他们压根借不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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