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们儿子?”大爷听了萧国峰的身份之后,眼里瞬间闪过一丝同情。
“对,我是他们儿子!”萧国峰点头,他已经从大爷的反应中确定岳父岳母可定在这里了。
接下来,只要想办法见到岳父母就成了。
“小薇,拿一瓶麦乳精来了。”萧国峰回到自行车身边,从袋子里拿出一瓶麦乳精,递给大爷,“大爷,一点见面礼,你拿回去喝。”
“这是麦乳精?”大爷是听说过麦乳精的,却从没见过,听到萧国峰刚才跟郑采薇说的话,大爷也愣住了,看着被萧国峰塞到手中的玻璃瓶子,“同志,你这东西太贵重了。”
“大爷,在贵重的东西,只要能让我看到我爸妈,他都是值得的,大爷,我知道,我爸妈就在这门后面,求你让我见他一面吧。”
萧国峰眼神真诚的看着大爷。
“大爷,我八岁我妈妈就被人送到这里来劳改了,我已经十年没有见到我爸妈了,求你让我见他们一眼吧。”郑采薇也过来求。
这时,落在后面的郑采绣也骑车赶了过来。
“你们是一家人啊。”老大爷拿着麦乳精,看着眼前的三个年轻人,两个姑娘用丝巾蒙着脸,男同志看上去很精神,他们真的是郑医生的孩子吗?
“是呀。”萧国峰立即点头,“大爷,你一定认识我们爸妈对不对?大爷……”
“你们……”大爷张了张口,想说什么,眼里却透着为难。
萧国峰立即握住大爷的手,语气真挚的恳求,“大爷,十年的相处,你一定也知道我爸妈的为人,他们却不是那种大奸大恶之人,我们再来这里之前,回过青羊市,我们已经查到了一些线索,我们爸妈是被人栽赃陷害的,求你让我们看他们一眼吧,要是能跟爸妈问出当年的一些细节,也对我们爸妈洗刷冤屈有用啊。”
“栽赃陷害?”大爷重复着萧国峰的这句话,“你说,郑医生是被人栽赃陷害的?”
“大爷,是的,我们爸妈是被栽赃陷害的,大爷跟他们相处这么长的时间,大爷您心中有杆秤,大爷觉得我爸妈会是那种伤人性命的人吗?”
萧国峰仔细地看着大爷的脸,他的眼神,他的微表情,都在告诉萧国峰,他跟郑家夫妻是相熟的,并且关系还不错。
“是的,郑大夫救死扶伤,他为了救人,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顾,他不是那种谋害人性命的奸恶之徒,也罢,我活了这把岁数了,就当我是向郑医生报恩吧,这麦乳精我不能要,你们拿去给郑大夫喝。”
大爷说完,又把麦乳精递给萧国峰。
“不用大爷,我有买给我爸妈,大爷,这瓶你拿回去补身子。”萧国峰推拒,送出去的东西,怎么能收回,他可不是那种不地道的人。
“你这年轻人,不愧郑大夫的儿子。”大爷感慨道,掏出钥匙,给萧国峰他们把门打开,让萧国峰等人把自行车推进来,他又赶紧把门关上。
“多谢大爷。”郑家两姐妹也跟他道谢,郑采绣还询问父母的情况,“我爸妈在这儿还好吗?他们的身体好不好?”
“唉……”郑采绣的问话,让大爷长长叹了一口气,“孩子,幸亏你们这个时候来啊,要是再晚一点,只怕……”
“大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郑采薇听出大爷话中的后怕,心里莫名生出不好的预感。
“五天前,郑大夫干活的时候受了伤,但是他来这里是劳改的,领导不给他用药,他已经烧了三天三夜了……”
“什么?”郑采绣一听,顿时被吓得脸色苍白。
“我爸爸伤到哪里了?”郑采薇闻言,也被得即紧张起来。
“伤到脚了。”大爷回答,“被那么大一块石头砸到,郑大夫自己说,里面的骨头断了。”
“爸爸。”郑采薇闻言,捂住嘴呜呜哭了出来,另一只手死死抓着萧国峰的手,“二哥,爸爸受伤了呜呜……”
“不怕,我们有药,我们带了药来。”萧国峰一手掌控着自行车仰头,另一只手搂住她安慰,“昨天早上给采绣姐办出院的时候,我买了很多药,应该对爸爸的伤有用的。”
“你都买了什么药?”郑采绣擦掉眼角的泪水,眼神期盼的看着萧国峰。
“消炎药吧,头孢类的,还有青霉素,退烧药我也买了一些。”萧国峰如实回答,而后想到自己空间里还有一些活血化瘀的中成药,是他有一次骑电动车不小心翻车伤了脚,山水镇卫生所给他开的,还剩下半瓶,于是对郑采绣道,“我还买了一些活血化瘀的药。”
“应该够了,只希望爸爸的伤不要太严重,要真是断了腿,可就糟了。”郑采绣努力在脑子里找寻断骨的治疗办法。
“骨头是能自己愈合的。”萧国峰根据自己后世的经验,提醒郑采薇,“叔叔的腿被石头砸中,最严重的应该是粉碎性骨折,这个是,要想办法把腿固定好,让骨头自己慢慢长好,只要养得好,又有足够的恢复时间,是能恢复到没受伤的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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