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金吾卫不管是左还是右,都领到通知,以后不准用空心煤,改用木炭。
一同说明的还有礼部大院。
李恪在蜀王府看着眼前送来的文书,都不知道这是唱的哪出?
更不知道唱的哪出的还不止李恪,户部尚书裴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派人去问怎么回事,也没问出个什么来,就是不想用了。
“那怎么行!”
裴矩比李恪还激动,这进了我钱包的钱,别想拿出去。
现在裴矩才把取暖费用的钱收回来,怎么还会还回去?
礼部官吏把空心煤又送到户部,还把礼部尚书申请取暖费的钱的公文带来。
户部尚书当场把公文撕了,没有,你爱用不用!
礼部尚书对于户部尚书敢撕自己的公文这件事很气愤,太不给面子了,咱们都是同级的,你凭什么撕我的公文?
礼部尚书写奏书递到了御史台,温彦博一看都头大。
礼部尚书参户部尚书违规撕毁公文。
这种事情根本就是可大可小的事情,你较真也不能把户部尚书怎么样,你不较真又说不过去。
一般参人,就是把奏书先给御史台,然后御史查清楚,再把参人奏书和御史台的奏书一起给皇帝看。
温彦博觉得这件事没意思,还要浪费人力去户部问。
温彦博只能写份公文去,让户部说清楚怎么回事。
户部尚书就把事情写给温彦博,温彦博看了都哭笑不得,就为这点取暖钱就闹到参人的地步。
温彦博也不想掺和事情,就把奏书给李世民看。
李世民都烦死了,怎么这点小事还来烦朕?然后把奏书打回去,不管。
礼部尚书看皇帝不管,只能亲自去户部闹。
李恪说李世民是小气鬼,而李世民这个小气鬼都说裴矩是守财奴,可见裴矩多抠搜。
礼部尚书闹半天看还是不给钱,就要带着户部尚书去尚书省找房玄龄做主。
因为御史台不管,那就找管政务的尚书省呗。
房玄龄自从成了尚书左丞,累的跟个三孙子一样,要知道他可是帮李世民筛选奏书的官员,每天看的奏书比李世民还多。
也不想管这种芝麻大小的事,就以“自己四品,不好对三品大员做主。”然后把两人赶到李世民面前。
一件小事,烦了李世民两次,李世民直接说:
“礼部尚书,你要是真不想用,你可以自己买,朝廷现在国库紧张,非常之时,必用非常之法。”
花自己的钱给公家办事,礼部尚书当然不干。
户部尚书也不想吵了,就说:“你爱用不用,你再啰嗦,我把你礼部全部经费都停了!”
丢下这句话就走了,礼部尚书完败。
再说金吾卫,左右武侯,自然是各自管左右金吾卫。
尉迟敬德的右金吾卫没换空心煤,但是左金吾卫换了。
李神通和礼部尚书不一样,每年都有经费用到各种地方。
比如兵器铠甲更新,吃喝,给伤兵治疗。
只不过,左金吾卫人没右金吾卫多,所以用的也不多。
李神通直接把这些费用里的钱扣出一部分,拿来买木炭,只不过,对李恪毫无影响,因为金吾卫的取暖也被户部拿下了。
要不是李恪实力不允许,户部尚书裴矩还想把长安城西北面的汉长安城和秦咸阳城的取暖都拿下。
李神通真正对李恪造成影响的是,李神通派出右金吾卫的人,在长安城到处抓灾民,这些人都是给李恪卖空心煤的人。
还驱逐了在长安大街摆摊的人,包括了尉迟宝琳他们。
这些人承包了李恪五成的空心煤,没了这些人,李恪的空心煤一下就堆积起来。
二月二十八
李恪找到南衙门,质问李神通为什么要抓那些灾民。
李神通说:
“他们妨碍长安治安!”
“他们只是卖东西,怎么就妨碍治安了?”
“他们在街上见人就拦下来,还挨家挨户敲门,我能有理由他们图谋不轨!”
“你听听,你听听,你说得是人话吗?怎么就图谋不轨了?”
“三皇子,我是你堂祖父!你就这么跟我说话吗?”
“呸!你挡我财路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是我堂祖父?现在跟我论起辈分来了?”
“我是在执行公务!”
“执行你个大头鬼的公务!”
“你怎么知道那些灾民当中没人伪装?故意到处踩点,看哪家没人,晚上好去偷盗。”
“谁大晚上出去!没宵禁吗?你们金吾卫是干什么吃的?他们有钱赚为什么还去偷?你以为是你啊?他们一天几十文钱,一个月比你强多了!”
李恪一番话说的李神通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那长安朱雀大街不准摆摊是规定,他们也不能在那里摆摊。”
李神通无招,只能转移换题。
李恪继续输出:
“摆摊怎么了?他们自给自足,又不靠朝廷发俸禄,你以为和你一样?蛀米虫!拿了朝廷的钱不干正事,就会祸害老百姓!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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