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前院。
石敬岩率领特勤师一个连的兵力已经闯了进来,有几名试图阻挡的王府侍卫躺在了血泊中。
石敬岩率领特勤师一个营的兵力协助东厂执行此任务,临行前,朱由校对其进行了单独的交待。石敬岩深知此任务的重要性,关系到大明的国本。有准皇帝的密令,石敬岩也没有任何顾忌。
石敬岩布置两个连的兵力将王府包围得密不透风后,才带着一个连闯入王府,执行拘押福王全家、查封福王家产的任务。
若是此任务完不成,不仅影响主子朱由校的皇位,连带自己的前程也尽毁。对于顽抗者,石敬岩一点不手软,直接下令射杀。
特勤师犀利的火器、强悍的战斗力加上石敬岩强势血腥的手段,直接震慑住了嚣张跋扈的王府侍卫。这些人仗着福王的威势,横行洛阳,涉黑涉恶,鱼肉百姓,早已经搞得天怒人怨。
“大胆狂徒,安敢在王府滥杀!”福王在王府长史等人的簇拥下来到前院,看见石敬岩的行为,顿时怒火中烧,大声呵斥道。
石敬岩率军清理完前院,正准备向后院进发,福王突然出现在前院,也省得到处寻找。
福王与生俱来的的贵气,强大的气场,加上嚣张跋扈的气势,若是一般士兵,还真会被吓唬到。
石敬岩可不管那么多,作为朱由校亲信中的亲信,虽然时协助东厂执行任务,但俨然成为这支队伍的总指挥。
“来人可是福王朱常洵!”
“正是本王!”
“大胆狂徒,福王的名讳也是你叫的!”一旁的王府长史有了福王亲自撑腰,胆子也大了不少,狐假虎威的呵斥着石敬岩。
“砰!”石敬岩抬手就是一枪,王府长史睁大双眼,看着胸口的血洞,缓缓的倒了下去。
“福王朱常洵接旨!”石敬岩面无表情大声喝呼道。
“你,你,你......”福王看着倒在血泊中的王府长史,恐惧羞辱一股脑儿袭来,听到圣旨到,不由自主的跪了下来。
“大明皇太子口谕,福王朱常洵牵涉红丸大案,涉嫌谋害大行皇帝,福王朱常洵及其家人拘押在王府接受审查,家产查封!”石敬岩大声的宣读了朱由校的命令。
朱由校还没有登基,还不能以皇帝的名义颁发圣旨。
“冤枉啊,本王远离京城,宫中之事本王一概不知。大行皇帝驾崩,本王现在可是朱明皇室最尊贵最年长的亲王,朱由校见到本王,也得客客气气给本王行礼,你们胆敢!”福王一边高呼冤枉,一边借身份威胁恐吓石敬岩。
“胆敢谋害亲大哥的人,再尊贵的地位也不值得一提。”石敬岩一点面子也不给,“押下去!”
“传令下去,按照计划继续行动!”
在石敬岩的坚决执行下,福王及其家人以及王府上下被拘押在王府,家产查封。
泰昌元年9月初8。
泰昌皇帝完成大殓。
泰昌元年9月初9。
朱由校在武英殿登基。
帝王登基是帝王独特的展示自己君临天下,皇帝独尊的隆重典礼。皇帝登基是一个国家首当其冲的大事,也是皇帝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新皇登基,纪年改元,万象一新。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国家主人的更新换代自然要有一番新的气象。
自古以来,中国就是一个礼仪之邦,作为一个克己守礼的民族,自然做任何一件事必定要讲究礼仪。作为国之大事的登基大典,当然更要遵循古礼。
登基典礼主要由礼部负责策划和筹备,礼部下面又包括司设监、钦天监、尚宝司、教坊司等四个主要直属机构。他们各司其职,共同保证典礼的顺利举行。
司设监主要的任务是在登基典礼开始之前,将皇帝的御座摆放在指定位置。
钦天监负责夜观天象推算良辰吉时。
尚宝司负责布置皇帝祭祀天地时的香案,祭祀所需的香烛贡品,以及其相关器具的准备和摆放。
教坊司主要职能是提供礼乐。
举行登基典礼的早晨,皇帝必须先派遣相关部门的官员,代替自己举行祭祀天地的仪式。在仪式结束之后,皇帝再穿着孝服祭祀列祖列宗及各路神灵。这样的做法,既是告慰祖先也是彰显自己君权神授的神圣地位。
这两个步骤都完成之后,整个典礼才算拉开了序幕。
此后,轮到礼部的官员出场,他们必须先到天坛、农坛以及太庙三个地方告知历代皇帝的英灵,新君即将继位。
至此,登基大典的钟鼓才正式敲响,伴随着气势恢宏的钟声,皇帝穿着特制的礼服登上皇极门进行祷告。
等候在宫门前的朝廷百官在相关官员的引领下进入紫禁城。按官职高低,有序地跪在御道两侧,等候皇帝祷告完毕。
皇帝祷告结束后,经御道进入皇极殿坐好之后,文武百官才能依次进殿朝贺。
此后,由司礼监太监宣读御诏。至此,皇帝的身份才能算得上是真正的名正言顺。而登基典礼也才算正式闭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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