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英一试萧明月的额头,滚烫滚烫的,明月满脸通红,嘴唇干裂,可把乔玉英吓坏了,萧明月平时看似柔弱,但很健康,一年到头连伤风感冒都没有!
原来昨天晚上,深秋的时节已经比较冷,再加上在山上,山风不小,虽然王明举把外套给明月披上,但明月还是感到有点冷,所以她向王明举身边靠了几次。
明月知道,这是王明举和桃花山的告别,也是用这种方法和自己告别,所以明月很珍惜眼前美好时光,虽然她感到比较冷,但她还是和王明举聊着天,说着未来,回来时,她又洗了个澡,水也不是太热!再后来,做了恶梦,身上是一身汗,明月又冲了个澡,这样一来二去,明月受凉了,早上就感到头脑是越发沉重,眼皮也抬不起来,所以就多睡了一会!
乔玉英打电话叫来了康月娇,康月娇倒是不在意,农村妇女,头痛感冒是非常正常的事,轻的挺一挺就过去了,药都不用吃,如果比较严重,到村卫生室里拿几片退烧药吃吃就好了,所以康月娇就打村卫生室医生的电话,不一会,医生过来,量了一下体温,三十九度,就说道:“最好挂瓶水!”
明月安安静静的躺着,这些天,她太累了,累得连感冒挂水都感觉是一种休息!
明月的脑子里沉沉的,她努力的想着昨天夜里的那个梦,她想不通的是,为什么一向对她很好的王明举,也对落入旋涡中的自己视而不见,王书记不是自己一有困难,他就会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吗?
到了下午,明月的烧退了,可到了晚上,体温又上来了,村医又来给明月挂水,村医好像怕人怀疑他的医术,边挂水边解释说:“平时很少生病的人,偶尔生病,都是比较严重的,感冒也比别人重!”
康月娇和乔玉英都没说话,谁知村医见她们不说话,以为对他的话产生怀疑,又接着说道:“你们没看到,身体不好,天天吃药打针的老头老太太,都能活到**十岁,而那些结结实实的,平时啥毛病没有的人,一得病,就是癌症,没几个月人就没了!”
明月虽然不在意医生说的话,但乔玉英明显的不高兴了,就说道:“我家明月不过就是偶感风寒,你挂水就挂水,扯这么多干嘛?”
村医也觉得自己说多了,尴尬的笑了笑,说没别的意思,挂上水,留下几个酒精棉团,就走了!
第二天,明月感到浑身轻快了很多,起得有点早,为婆婆做了点早点,这时陈守明的妈妈来找明月,陈守明妈妈知道明月忙,怕找不到明月,就起了个早,明月见表舅妈来,就知道为什么事来找她,果然没等明月说话,陈守明的母亲说道:“明月,你表弟已经回来半个月了,你看能不能在你的公司给他安排个工作!”
表舅妈的话让明月很为难,乔玉英知道明月的难处,明月的公司男工用的少,女工用得多,现在是缺女工而不缺男工。
乔玉英笑着对陈守明的妈妈说:“他舅妈,你别为难的表外甥媳妇了,她的厂里现在男工都嫌多,再说了,表侄高中毕业。在明月的厂里干,和一大堆没什么文化的农村妇女混在一起,算是屈材了!”
这时陈守明走了进来,对母亲说:“妈,你别为我着急,为难嫂子了,我的工作我自己解决!”
原来陈守明早上起来,就远远的看到母亲向明月的工厂走来,他就知道母亲为他工作的事,去找明月了,就跟了过来,刚好听到表姑乔玉英和妈妈的对话,明月见陈守明进来,就问道:“这些天休息的还好吧?”
陈守明说:“嗯,心情放松了不少,不过没事做也不行,我正想到县里或市里找份工作做,没想到我妈来找你们!”陈守明不好意思的笑了。
明月说:“表舅妈来找我是对的,可现在我这里确实是男工嫌多。”明月十分为难的说。
陈守明的母亲说:“外甥媳妇,再多也多不了你表弟一个人啊!随便安排个事给他做做,拿多拿少,我们也没话说的。”
陈守明在外打工多年,知道企业老板,平时连一个人都不想多雇,工作安排的总是紧紧张张的,需要加班才能完成!无论用谁,都要给人开工资的!
明月笑了笑,没答表舅妈的话,就对陈守明说道:“这样吧,我打个电话问问曹玉娟,看她那里要不要人!”
陈守明说:“那麻烦嫂子了。”
明月说:“不过她是干工程的,到那里干活可能会很辛苦,不过挣的也多!”
陈守明说:“没事的,嫂子,我一个农村长大的孩子不怕吃苦!”
曹玉娟的工程越做越大,让她郁闷的是,她招工人,能吃苦的好招,但招到的都是不识什么字,只知道干活的人,招不到有文化的人,而现在她越来越需要有文化,看得懂图纸,甚至是专业的工程人员!
她还在睡梦中,手机响了,一看时间,才七点半不到,见是明月打来的,就马上接了电话,迷迷糊糊的说:“萧明月,你是不是想老公想得睡不着了,这么早就打电话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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