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宁伸出右手并拢二指,光明正大的戳在了客氏那饱满而肥美的胸脯上,肃声道:“请夫人放松一些,切勿乱动,施法不可中断,否则适得其反。”
此言一出,客印月立马正襟危坐,缓缓闭上双眼,脸色也变得紧张了几分,深怕破了法术。
周宁心头暗笑,但表情仍旧肃穆,仿佛真的进入了施法状态。不巧的是他的指尖恰好戳中了尴尬的部位,旋即感到对方的身体微微抖了一下,貌似有些受不了刺激。
“别动。”
“是,公子。”客印月颤声应了一句,咬牙忍住酥麻,没有挪动分毫。
她并不是傻白甜,知道对方的行为可说是羞耻到了极点,可为了回宫,她也顾不了这么多。
回到皇帝身边才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离了皇帝只有死路一条,其中的轻重得失任谁都能分清,又何须细想。
别说隔着一层布料,就算赤身**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生死攸关当前,贞操算个屁。
再则周宁总不会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吧,既然站到了悬崖边上,任何办法都得试一试,客印月这回是真的豁出去了。
当然也不是每个女子都甘愿受这种奇耻大辱,周宁也是拿捏住客氏出身底层,观念比较开放,加之其放荡成性的特质,才敢肆意妄为。
难得回到古代,好不容易遇到了历史上赫赫有名的荡妇,不好好戏弄一番岂非可惜?他从未想过做什么正人君子,反倒是更想学一学西门庆的本事,将吃软饭进行到底。
**丝就是这样,做不了纯粹的好人,也干不来彻底的坏事,总是在偷奸耍滑与声张正义间徘徊,说穿了,一切都只为了让自己过得更安逸。
周宁的动作非常舒缓,脸上的神色也很庄重,并未表现出色急的样子。
然而客印月却备受煎熬,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她宛如正在被虫子叮咬,浑身都觉得麻痒难耐,不禁咬紧了红唇。
最要命的是她生性好淫,这么多年来又只和乳臭未干的小皇帝有过亲密接触,根本解不了渴。此时再被周宁这种受过教育片熏陶的专业人士挑逗一番,还怎能自持?
可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只听黄公公慌慌张张道:“干娘,刘纯从宫里赶来有要事禀报。”
周宁被吓了一跳,猛得将手缩了回来,见客氏正拧眉看着自己,他脑子一转,干脆踉踉跄跄的跌坐在地上,一只手捂住胸口,一只手摆了摆道:“夫人莫慌,容在下调理气息。”
“黄聪,去堂厅候着,本宫马上出来。”客印月说完连忙披上罗裙,蹲下来小声道:“周公子,你怎么啦?”
“我来不及收功,被法术冲撞了一下。咳咳咳…不打紧,夫人只管先去应付,安排好后再进来。”
“公子稍候,奴家去去就来。”
客印月一走,周宁就开始琢磨:难道小皇帝这么快就派人把奶娘接回去啦?不对呀,书上应该不是这么写的。也好,反正把戏都做了,待会儿骗点银子闪人,回我的小道观逍遥几天。
……
堂屋内,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太监匍匐在地上,他的额头挂着豆大的汗珠,嘴里喘着粗气,显然是刚从宫里一路跑来的。
客印月被黄公公搀扶着坐到太师椅上,用手帕擦了擦鼻尖,淡淡道:“刘纯,起来回话。”
“谢干娘。”
“说吧,宫里出什么事儿啦?”
“干娘,万岁爷今天没有上朝,还命人把彤儿打了一顿,幸亏王总管及时赶到,要不然彤儿就被打死了。”
被打的彤儿是太妃杨氏的贴身侍女,因为人长得乖巧,又懂得揣摩主人的心情,在宫中颇有些势力。
客印月不用猜也知道,彤儿肯定是说了自己的坏话,被小皇帝听到了才会招来一顿毒打,这在宫中是常有的事,就算打死了也活该。
她真正在意的是总管太监王安,这个老家伙仗着掌印太监的身份,时常跟她对着干,这次又劝阻小皇帝责罚诋毁她的宫女,着实很可恶。
堂堂总管太监绝不会无缘无故出面保人,无非是冲着太妃杨氏的面子。
而这位杨氏生得国色天香,又出自官宦人家,在朝堂上很有些势力。除了身材稍逊一筹,其余各方面都胜过客氏远矣,是先帝光宗最为宠幸的妃嫔。
客印月耐着性子问道:“王总管是怎么说的?”
“孩儿没听到王总管对万岁爷说了什么,只知道彤儿被送去御医院医治,总管大人还叫人带了份手札给御医院。”
掌印太监开了条子,御医院肯定会竭尽全力医治,足见杨氏和王安走得很近。
若是客氏仍在宫中,试问王大总管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向先帝的妃嫔示好吗?从这些细枝末节看来,宫里的人只怕大部分都认定客氏永无翻身之日,无论小皇帝怎么想,事情已成定局。
再进一步分析,宫里的消息如果传到了外廷,官员们定然也会持相同看法,那她客氏的死期还远吗?
客印月顿觉头晕目眩,握在手中的丝帕微微颤了两下。
虽然她以前没跟任何一位先帝的嫔妃撕破脸,虽然她更没招惹过这些妃嫔背后的官僚势力,奈何她的身份上不了台面,官员们根本没打算放过她。
堂堂天朝上国,皇帝被奶妈迷得七荤八素算什么事儿?就算皇帝不要脸,朝廷这么多两榜进士还要脸呢。
何况妃嫔是官员们在宫中势力的延伸,跟妃嫔争宠就是在打压官僚集团对皇帝的影响力,这与男女之间的情情爱爱无关,说到底还是为了权力。
所以客氏必死无疑,除非她能回到皇帝身边。
周宁在厢房里已经坐得有些无聊了,满脑子都在想报酬该要多少。
一百两?问题应该不大。
先花三十两买一个俊俏的小丫鬟,再花六十两在京郊买套小户型,就剩十两啦。
那就要二百两,多余的银子还能挥霍几天。再凭借奉圣夫人的交情招揽些算命的生意,发点小财又有何难?
未来可期呀!
嘎吱……房门被推开,客印月面色苍白的走了进来。
周宁见没有太监跟在后面,随手掩上房门,不紧不慢道:“夫人,方才……”
“公子,只要你能让奴家回宫,奴家愿意做牛做马报答你的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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