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我跟他压根没有任何关系,你别在那胡说八道了。”
“想通过败坏我名声算计我的工作,我现在就明明白白告诉你们,绝对不可能,我辛辛苦苦考上的工作只能是我自己的,你休想通过算计我的婚姻得到这份工作,你们那些算盘都快崩到我脸上了,别把所有人当傻子。”
“趁我现在还有点耐心你们赶紧给我滚蛋,不然就鱼死网破,还有你这个跟踪狂,变态狂也别再过来骚扰我了,来一次我告一次,耍流氓是什么下场你们母子俩好好掂量掂量!”
厂花快要被这莫名其妙的母子俩气死了,不得不阻止她继续叭叭叭下去,怎么会有这种冥顽不灵的人,自说自话,听不进一点人话,还疯疯癫癫跟有妄想症似的,要不是没到把事情做绝不留余地的地步,她现在就想直接把人举报了。
但想到搞了小的,八成还能招来老的,来来去去麻烦可能会越滚越大,这样的话就更让她脑袋疼了。
烦死了真是烦死了,要是她那刚出差回来的对象能立马现身就好了。
她是真一点都不想应付这种讨人厌的麻烦。
不过许是心有灵犀吧。
就在那眼镜男的继母不顾厂花挣扎强行拽上她的手腕带她回家坐实名分的时候,厂花的对象竟及时赶到了。
沈红沅坐在自行车后座,好奇打量过去,比眼镜男长得俊朗多了,甚至还高了一个头,是个斯斯文文的年轻男子,看着家世就不错,至少和厂花看起来就很般配。
他反应十分迅速,第一时间就从眼镜男继母手中夺回了对象。
“呜呜呜,你怎么这么久才来,我快要被这两个疯子欺负死了!”厂花被拽走的时候十分害怕,正要跟周围停下来看热闹的员工求救,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抬头一看是期待已久对象,愤怒的脸瞬间被惊喜取代,但想到刚刚的委屈很快就流着泪,用拳头捶打他的胸口告状。
厂花对象摸着她的头安抚了好一会,等人不哭了又在她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紧接着在众人没反应过来时,二话不说抡起拳头把嫉妒发红了眼的眼镜男狠狠揍了一顿,不过几十秒的功夫,那弱唧唧的眼镜男就被打得鼻青脸肿,滑跪在地上嗷嗷惨叫。
那与他狼狈为奸的继母溜得倒是极快,此时已经不见人影了。
“就凭你这个没种的,也配给我戴绿帽?”
“等着吧!欺负我对象这事,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厂花对象出了气,放了两句狠话就拉着厂花离开了。
眼镜男在吃瓜群众的嘲笑声,不甘示弱地嘴硬回骂道。
“混蛋,粗俗的野蛮人,就算你想算了我还不想算了,抢人对象天打雷劈,她明明只对我一个男人笑,这就是喜欢啊!”
“哼,一定是你逼得她!她才会和你处对象!”
“等着瞧,我是不会放弃的。”瞧着爱慕的厂花和其他男人亲亲密密离开,他心痛极了,却因为伤口只能歇斯底里地冲着他们越来越远的背影大声喊话。
直到人影都不见了,他还坐在地上痴痴地看着那个方向。
那一脸深情的模样实在是众人牙疼。
膈应得慌!
晦气得很!
就跟演琼瑶剧似的,狗血的不得了。
沈红沅瞅了一眼也不免觉得难看,摇摇头跟景聿小声八卦。
“阿聿,你说,这神经病会落得个什么下场?”
“说他故意败坏人厂花名声吧,又装的十分深情,都被打成这惨样疼的不得了嘴上偏喊着不放弃,最搞笑的是他还十分自恋,非说人家厂花只对他笑,就是喜欢他,这是什么极品脑残发言呐!”
“他又不是人肚子里蛔虫,怎么就偏认定是对他笑,而不是旁人呢?真是太太太普信了,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我看那厂花对象指定不会放过他,包括他那个打得一手好算盘的继母,哎,这吃瓜没吃完的感觉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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