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专心揍人的时候,跟着跑过来的刘水豆和王麻子,还有林大田看见坟地一片狼藉也跟着睁大眼睛惊呆了,三人傻站在原地,目光却忍不住往那一排排坟包扫来扫去。
王麻子和林大田因着自家过世长辈的坟没埋葬在这里,倒是还端的住,只是本着小辈尊重长辈的态度,一边帮着填坑一边帮着扶起墓牌,一边用不善的目光频频扫向躺在地上乖乖被揍的方原。
王麻子捡起铲子填坑,率先忍不住开口说道,“啧啧啧麻了这回我真麻了,那些偷摸干这种天打雷劈的坏事没被抓到现场的咱们管不着,但这当场抓住的可不能打几下就算了,不然其他人有样学样挖光了山上的坟,坏了咱们大队的风气啥办?”
“痦子,水豆,你们哥俩先好好出出气,等下山咱们再找大队长给你们做主,说破了天也不能这么干的啊!”
“......是啊,多吓人啊!这小王八羔子真不怕死人晚上去找他算账吗?”林大田扶着一块墓牌跟着附和出声,“真奇怪,坟地除了死人的骨头,还能埋啥?你们说他究竟是为了啥?”
“傻货,你说能是啥?肯定是为了宝贝呗!沈地主的事你忘了?咱们以前听说这事的时候不也偷偷上山挖过,只是没往坟地这种地方挖而已,后来不也是挖了好几回白白浪费时间什么东西都没挖到才放弃发财的念头。”
“我看这小子跟咱们那会一个样, 听说这个事情后八成又偷偷找咱们大队的人打探过这事的消息,就是没想到他能这么缺德,宁可错杀也不放过,不光沈家那两排坟墓遭殃,就连痦子家的也差不多.......等等,他刚刚说他叫方原是吧?”
“让我好好想想......他什么情况,哎呦,我想起来了,说真的,要不是我经常往知青院那边凑热闹,对每一个知青都稍稍知道一些,还真会把这人给忽略过去,他......平时看起来还挺老实的,没花花心思也不怎么惹事,比较突出的就是工分在那些弱不经风的知青里面还算高,其他平平无奇......”
说起方原情况的时候,王麻子不免又想起之前那个晦气的田娇娇,脸上肉眼可见多了几分怒气,说话的语气也隐隐带着不屑,“现在么?我呸,无奇个屁,就知道这些个知青心眼子就跟蜂窝煤一样多大数都数不清,装的可真好,这回要不是凑巧,咱们还真不能发现这瘪犊子的狼子野心......”
“不过,我觉得挖坟觊觎宝贝这种事情他看起来还算个正常人,顶多自私自利贪婪了一点,最让人恶心的是,他在这么严肃的坟地上搞了这么多破烂裤衩子,捡铲子的时候我差点用手碰到,那味道真是绝了,太他娘的臭了恶心死我了,跟粪坑有得一拼。”
“呕......一想起来就想吐,也不知道这个方知青从哪里搞来这么多破烂裤衩子?收藏了多长的时间没洗才能腌制成这种恶毒的味道?老子见过腌制酸菜的,就没见过腌制裤衩子的,还全都是女人穿的,心里真变态啊!”王麻子边填埋坑坑洼洼,边捂着嘴巴嫌恶地用脚把四散的裤衩子踢在一堆。
扶好墓牌并将它再次固定填土的林大田,目光冷漠地扫向墓牌旁边一条散发着异味的裤衩子,破了那么多个洞竟然也不放过,便充满恶意地猜测道,“咳,咱们大队没听说过女人丢了裤衩子的事,他又个是知青,八成是以前在城里偷摸搞来的吧!真不是好东西,狗娘养的.......哎哎不对啊,那他怎么把裤衩子扔的到处都是?总不能一边寻摸宝贝一边挖坑埋藏他这些收藏的裤衩子吧?多变态.......”
旁边在一拳一巴掌开揍的时候,刀子没插在身上的两人聊得十分上头,并理所当然地把腌制烂裤衩的变态行为安插在方原身上,在他们看来,能干出挖坟的事自然也能干出偷裤衩的事。
刚刚扶正,固定并擦拭完爷奶墓牌,且沉默许久的刘水豆突然一脸接怒不可遏地把挂在墓牌上开裂成半爬满了虫子的散发着毒气一般臭味的裤衩子狠狠甩开,接着又飙出眼泪十分痛惜地用袖子擦拭他亲爹的墓牌。
“呜呜呜,大哥,咱爹太可怜了,他的牌子脏了,真脏了!上面不光被挂了臭裤衩还有大脚印,肯定是那个王八蛋干的,死了那么多年的人了竟然还不能安心,大哥你揍够了吧?”
“该让我来了,我也是咱们爹的儿子,报仇我也有我的份,老子不往死里揍都对不起咱爹!”他安排好他爹的墓牌后,起身气冲冲拉开了刘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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