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我明白你的意思......”
“唉......好好的日子不过,怎么就出了这样的事情?真真是......令人头疼。”
沈方西感慨似的叹了一口气,接着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
他当然不会因为犯事儿的是自己大队的社员,就无条件维护她们。
毕竟这种事情真的太过恶劣了,有史以来第一例,挑着下手的对象还是公社的干部,之前就算有这种想法的人也是小打小闹。
比如像金莱莱那样搞落水救命恩人当以身相许那一套。
不然就是搞流言舆论战这种暗地里的算计,还没有给人下药毁人清白以谋成婚这种恶心人的事,所以,自然是不可能就这样算了,哪怕是沈春香母女俩撒泼打滚闹事上吊,或者一家人赖皮逼泼也是没什么用的。
该算的账还是得算的,就像苏干事所说,公安肯定是要介入进来的。
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沈方西又怎么可能不懂呢?
接下来短短几秒的时间里,他的念头在心底来回转了又转,一时有些烦躁,忍不住暗骂了好几句搞事的几人,不过她面上是不会表现出来,仍旧是板着脸不动如山,尤为严肃的样子。
片刻后,他双手垂放在大腿两侧,温热的掌心隔着裤子贴着肉,下一秒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突然朝着苏元颢弯腰鞠了一躬。
稍后又挺直了身板,看向苏元颢的眼神柔和一瞬。
态度认真又诚恳地直接道歉。
“苏干事,真的非常对不起让你在我们大队遭遇了这样的祸事。”
“你放心,出了这种涉及底线的事情,我们大队干部是绝对不会包庇她们。”
“你想报公安求公道,我们是不会阻止的。”
说这些话时,他的语气十分坚决,一点含糊和稀泥的意思都没有,也彻底给苏元颢吃下了一个定心丸。
苏元颢确实很满意他的态度,刚轻点了点头。
话都还没有出口。
站在对面的沈方西就率先抬起右手,悬空竖起,掌心正面向苏元颢,手背正对着自己,话锋一转脱口而出。
“不过咱们现在先不谈这事。”
“我先安排好她们两个,还有解散一下那些看热闹的家伙们,真是太闲了,这回来人也越来越多了,再让他们待下去难免又惹出什么矛盾,胡作非为干起仗来。”
说到这,他的脸色黑了一瞬,悬在空中的手四指并拢,食指竖起,转而先指了指沈春香母女,接着又指了指越来越靠近八卦中心的桂花婶子他们。
他这话一出,苏元颢的注意力也转向了周围的吃瓜群众,见到那么多人都看到了他的笑话。
此时耳边也传来了断断续续的议论,虽说大部分都在骂沈春香母女俩,但也有少数是逮着他说的。
什么可怜倒霉啊令人同情。
还有就是过于善良软弱了一点,对人没有防备心.......
这些或打量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目光频频投注在他身上,惹得他身体一僵,阴沉沉的脸色也瞬间黑如锅底,似乎有一种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扒光了的感觉,宛如被拔了毛的鸡一样格外可怜无助。
随后,苏元颢索性收回冰冷的目光不再看。
闭紧了嘴巴,一声不吭地朝着他点了点头。
沈方西见状,招了四个民兵连的男同志,麻溜嘱咐他们将沈春香母女带到大队部看管起来。
等人都被带走后。
他又火速叫着几个大队干部,将众人疏散,让他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别在这给他添乱。
过了一会儿,土坯房周围的这片空地就被清空了,只剩下几个当事人,沈红沅自然也没离开,她借着证人的身份留在原地继续听八卦。
疏散好吃瓜群众的沈方西也走了回来。
一到苏元颢面前,他就直截了当地指了指站在一旁的沈绿秀,“苏干事,不管怎么说,你和绿秀阴差阳错到底是有了夫妻之实,她受你连累没了清白嫁给别人是不可能了,所以你对于你们俩是怎么想的?”
问完他又轻声解释了一句,“她毕竟是我们大队的社员,而我作为大队长,还是有责任关心一下这事的。”
“大队长,你也放心吧!”
“负责是一定要负责的,我绝对不会做那种过河拆桥没道德的事情。”
“早在一开始就说好了,事后就领证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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