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邦勇知道崔长嘉为什么给他打电话,当即说道,“崔总,以前是我不懂事,以后这个费用绝对不能再要了。”
他以前确实不知道崔长嘉和周青彦有关系,若是知道了,那些钱,他一分都不会拿!
“葛总,您言重了,我和袁总是一回事,咱们往来又是一回事,不相干的。晚上又和小嫂子吃了个饭,所以才这个时候联系你了。”
葛邦勇的口气说的很坚决,“崔总,你放心,这个费用就算不要,该怎么往来还是怎么往来。不仅如此,咱们的业务我会更上心的。”
崔长嘉道,“葛总,那我们见一面,不聊费用,聊聊市场情况总行吧。明天一早我就得走了,不然我还得去批发市场找您。”
“崔总,聊市场情况,咱们在电话里聊就行了,用不着当面聊。”
看来葛邦勇真的是下定决心不要崔长嘉的费用了。
“葛总,您是真想让我去批发市场找您啊,咱们之间就是正常的业务往来,这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葛邦勇苦笑,“崔总,您放过我吧,袁总若是知道我拿您的费用,能把我拉到黄河边上活埋了我。”
“葛总,我说句不好听的话,拿一分跟拿一百性质都是一样的。再说了咱们之间的往来,你不说,我不说,袁总也不会知道啊。”
说实话,葛邦勇是真的很动心,没办法,崔长嘉给的太多了,人啊,谁还会嫌钱多呢?
崔长嘉听出来葛邦勇的犹豫了道,“葛总,您住哪个小区,我去你们小区门口。”
“算了,你在万达广场那边的咖啡店等我吧,我现在过去。崔总,咱们说好了,至始至终,我都没有在你那拿过一分钱。”
“对,没有拿过。”
挂了电话,孙亚迪嗤笑,“这人真有意思,当了B子,还要立牌坊。”
“我是希望他拿的,”崔长嘉道,“他拿了我的钱就得给我办事,不然批发市场这个业务很快就会不好做了。”
孙亚迪点点头,确实,这年头,总归是得到利益了才会办事。
和葛邦勇见了一面,也没有费多少时间,回到酒店才九点多。
劳累了一天,两个人洗洗涮涮,很快就各自上床,一边休息一边聊天,她们俩聊的是袁福军和范若雪的八卦。
殊不知,范若雪也在和袁福军聊崔长嘉。
范若雪也在兴致勃勃的和袁福军聊崔长嘉。
范若雪穿着真丝睡衣,裸露的肌肤如花赛雪。
男人好色,袁福军一把年纪了也不例外,对于这样的人间尤物,确实喜欢。
“真的很难想象,她那么年轻怎么懂那么多,让她那么一说,我都恨不得明天就把包子铺开起来!”
袁福军看着她笑道,“这会儿不骂人家看不起你了。”
“别笑话我了,我那不是没有想清楚么?”
“那可是周青彦看上的人,能差的了?”
“好像真的是挺厉害的。”
“不是好像。”
袁福军以前提起崔长嘉的时候都只是说她是周青彦的对象,如今听到好像他对她很是赞叹的样子。
范若雪疑惑道,“怎么说?”
“一个企业从无到有很难,倘若像他们家似的,几千万的资产都烧没了,不仅欠了一屁股债,两个顶梁柱都不中了,是很难起来的。但不过一两年的时间,又扎稳了根基,如果没有一点手段,你觉得能起得来吗?”
范若雪点点头,“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的?”
“之前周青彦拜托我关照崔家的生意,我能不打听一下?”袁福军道,“崔长嘉说的很有道理,做生意的确是要从自己熟悉的东西入手。慢慢做吧,说不定真的跟她说的似的,能成连锁的。”
他望着年轻貌美的范若雪,心中升腾起丝丝怜惜,心道,倘若范若雪的包子铺真的能开成连锁的,那他真的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也不枉她跟了他一场。
范若雪的神色又紧张起来,“你得和你那几个好大儿说,如果我开店,不许他们捣乱。”
袁福军拍了拍她,到现在她都还不明白,只要不触及他们的利益,他们是不会在意的啊……
若是他那几个儿子,连这个都要算计,那袁家就真的离散不远了。
再说了,范若雪这生意能不能做起来,或者说做成什么样,都很难说呢。
崔长嘉与孙亚迪第二天一大早就到了昌城。
昌城那边已经租好了写字间,尺寸已经量好发给了设计部门,让他们设计样板间了。
崔长嘉拿着图纸在现场与陈如雪一起又重新确定了一下,然后中午和陈如雪、刘海涛一起吃的饭。
吃饭的时候,崔长嘉问道,“小雪,来这边怎么样,还适应吗?”
“完全没有问题,”陈如雪道,“多亏了刘总带我熟悉市场,我已经都摸得差不多了。”
刘海涛笑道,“陈经理相当勤奋,我是自愧不如啊,以后我还得向陈经理多学习更加勤奋才是。”
听着刘海涛这么说,崔长嘉笑了,经过一年多的历练,刘海涛已经成熟太多了,连说话都开始有了“官方”的味道。
“你们都还年轻,遇到事情多交流一下,有拿不准的,或者其他问题,一定不要嫌麻烦,要及时的和我或者许总沟通。”
“小雪,去年年末和你说的驾照的问题,安排上了吗?”
“我已经托刘总给我找合适的驾校了,”陈如雪顿了一下,道,“听说学驾照,教练骂人挺凶的,我想让他帮我找个熟人,到时候被骂的轻一点。”
崔长嘉笑道,“骂就骂吧,等你学会开车上了路,就知道教练为什么骂人骂的那么厉害了。抓紧把车学出来,反正工厂给你们补贴油费,到时候不会花费太多的。”
“哎,我争取以最快的速度学出来。”
.......
孙亚迪在旁边听着崔长嘉讲话,心中越发的敬佩,说实话,虽然她自己也有公司,但是她的水平和崔长嘉比起来,不管是说话,还是对事情的认知程度,真的都差太远了。
这一趟出来,她受益匪浅。
下午和崔长嘉回州城的路上,崔长嘉的手机响了。
她正在开车。
孙亚迪拿她的手机一看,道,“是常滢。”说着随即就接了。
常滢上来就惊叫道,“长嘉,郑月红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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