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熙末病了,这次病得有些严重。
但一点也不影响他发疯。
回到沈家,他作风大变。
谁让他不开心,他就让对方全家不开心。
只差挖人家祖坟了。
沈家虽然没有秦家大,但是家底也不小。
前后佣人也有百来人,被沈熙末弄得战战兢兢的。
他始终是那个温柔纯良的样子,只是有时候烦了会突然冷下脸,然后把让他心烦的人打个半死。
以前他还能忍一忍,现在像一个雷一样,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就爆炸了。
但是,最糟糕的是,明明知道他性子如何,可还是会被青年姣好的容貌和总是怜悯他人的神情所迷惑。
比如今日,有东家做局,请沈先生去看话剧。
东家看得昏昏欲睡,想到旁边有个疯子,才让自己打起精神,转头舔着笑脸看过去。
结果就看到一个泪流满面的漂亮男人在哭。
东家:“……”
不是,这位爷。
他有点看不懂了。
外界传闻阴晴不定的肯定是宗家那位吧?怎么可能是这位感性的爷?
他转到另一边,小声的问下属:“这剧,讲了啥?”
下属不愧是下属,简单直白的道:“一对爱人生离死别。”
东家了然的点头,这沈老板是性情中人。
话剧看完,沈熙末眼睛红红的,表情却冷得像寒冬腊月的天。
让人不敢小觑。
外面下雪了,沈熙末看着飘起的雪花。
心里突然叹了一口气。
一年四季,春夏秋冬。
每个季节总是不同。
他和苗秧都没能看过一场雪。
沈熙末走近自己的车,东家连忙问:“沈总,那合作……”
沈熙末冷声道:“合作的事儿,和我的助理谈吧!”
他坐进车里,两辆车一前一后的开走。
沈熙末盯着外面霓虹闪烁的城市,揉了揉眉心。
“今日回‘熙秧’吧。”
回到家,小喵在他脚边打转,好几次提起脚想踹开,又生生忍住。
他弯腰把小喵抱起来,“算了,谁让你是秧秧的弟弟呢!可惜,他不承认你的身份。”
说着沈熙末露出了一抹笑意。
摸了摸小喵的头。
把猫放在沙发上,去酒柜拿了一瓶酒,倒了半杯,喝了一口。
他只是觉得可笑。
这么多年,竟然放不下一个临时起意想要带走的少年。
施斓自杀的消息,当初第一时间就得到了。
沈熙末嗤之以鼻,穿着一件睡袍,捏着一瓶酒破口大骂:“蠢货,贱人,贱人,怎么着?想打扰我家秧秧吗?还是想在秧秧那里讨一个好?呵呵呵呵,贱东西。”
他砰的砸了酒瓶。
碎片划伤他**的脚踝。
沈熙末往后一倒,砰的砸进游泳池里,鲜艳的红色在清澈的水里散开。
他昳丽的脸在水下清透艳绝。
心想:我不过是在韬光养晦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少年而已,而已。
那段时光,其实很短暂。
只是到了如今,依旧记忆犹新。
沈熙末一仰头,喝了一杯酒,又倒了一杯。
“沈少爷?”
少年轻声喊自己,声音灵动又轻柔。
这小子,一开始真的把自己当做一个好人,轻声细语,动不动就要拍胸脯保护沈熙末的样子。
沈熙末手撑在台面上,额头抵着自己的手臂,在笑。
好吧!
沈熙末只是再遇不到这么有趣的人了。
所以一辈子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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