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的动静闹得有点大,洗完澡出来的沈熙末穿着一套绛紫色睡袍,不仅衬得他肤若凝脂,还显得此人贵不可言。
他走出自己所在的院子,往主院方向去,遇到了施斓。
这似乎是两人第一次在秦家打照面。
以前沈熙末确实帮助过施斓,两人就算不熟悉,那也不陌生的。
“这位是施先生吧?是出什么事了吗?”
施斓身边跟着几个人,他上前,手里拿着一根绳子甩了甩,“确实出了点事,秦家出了内鬼,先生大怒。”
沈熙末表情一怔,眉头轻蹙,第一反应是:“怎么可能?”
秦家还会出现内鬼,且内鬼看这样子好像是跑了。
沈熙末不相信,“怕不是出了其他什么事,你拿这个搪塞我吧?”
施斓瞧着这人半湿的发梢,眸色危险的一眯,“自然不是,沈少爷不相信也没关系,这是秦家的事,与你无关。”
闻言,沈熙末挑眉,他的睡袍有些垮了,伸手重新系紧腰带,视线不动声色扫过施斓手里握着的蕾丝边。
眼里戾气骤升,怎么办?想杀人了啊!
小喵哥哥的东西怎么能落到这种臭男人的手里。
他抬手,修长如玉的手指抵在鼻尖上,眉头嫌弃的一蹙,真恶心。
心里不高兴小苗秧连这点东西都护不住。
罢了,他又怎么能怪秧秧呢!
秧秧也身不由己的啊!
真可怜,可沈熙末暂时没办法把人带走。
这样一想,他有些气愤的沉了脸。
连带着看施斓等人的神情都冷漠至极,“可你们找人找到我这里来,莫非怀疑内鬼是我?哈,抱歉,我觉得有些可笑了,我想秦先生不会失礼至此。”
这是在责怪施斓自作主张,不把他放在眼里。
施斓垂眸,“只是担心沈少爷的安危而已,既然你没事,我们就离开了。”
沈熙末脸上温和又傲慢的神色褪去,面无表情的看着几人离开的背影。
苍白的手指握了握,发出了咔嚓的声音。
脑海里闪过把苗秧推倒在石板上的场景,手指滑过小朋友的脸颊,心里盘旋的戾气才散了些许。
往回走,不远处贴身保护他的保镖听到沈少爷阴狠的说,“都瞧不起我这个私生子,才敢如此怠慢我。”
保镖可是秦家的人,不仅是保护沈少爷,还有监视的意思,听到这话,低下头,没敢吭声。
这边也闹得人心惶惶的。
而苗秧则被秦一交给了齐助手,对齐助手说:“斓哥去追人了。”
齐助手看着一脸狼狈的苗秧,从属下手里拿了一块毯子盖在苗秧身上。
苗秧一下炸了,一扯毯子团把团把砸在地上。
“滚滚滚,你们当还真老子是个黄花大闺女,这么热的天,给我披毯子,你怎么不拿件羽绒服来,有病。”
他就算裸奔,也是别人长针眼,何况还没裸奔呢,真把他当做女孩子了?
神经兮兮的。
齐助手看他口气这么冲,就知道这小子肯定被吓到了。
苗秧要是知道齐助手想什么,铁定大吼一声:“吓个鸡毛。”
他,苗秧,北城一霸,天不怕地不怕。
推开这几人,昂首挺胸往里走。
先去倒了一杯水喝,一抹嘴,这才去找秦司砚,结果才上了一道梯子,下意识仰头看去。
只见秦司砚站在楼道尽头,居高临下的瞧着自己,眸色幽深。
不知道怎么的,苗秧只觉得头皮一紧。
“没事吧?”秦司砚开口。
苗秧立马“哇”的一声哭了,三步并一步往上爬楼,走到秦司砚面前,眼里也没有一滴泪。
主要要是如果他提前流泪的话容易看不清路,怕摔了。
所以走到上面以后,立马扑进秦司砚怀里,抱紧男人的腰,“呜……哇……呜呜呜,哇哇哇,我差点就看不到先生你了。”
如果他哭的没那么难听的话,秦司砚或许会尝试去感动一下少年的话。
只是男人的手掌落到苗秧的头上,轻抚了一下,“这事是我的错。”
苗秧说:“先生别这样说,虽然那人是冲着你来的,但是为你我心甘情愿。”
抱紧这个大腿,以后陪睡就陪睡吧,外面的世界太危险辣。
这个虽然但是很灵性,168都不敢听了,它以前觉得宿主拿不住自己,现在它觉得自己管不住这个宿主啦!
秦司砚突然弯下腰,一下把人打横抱起来。
苗秧下意识圈住他的脖子,想了想,干脆把头放在他的肩上,他在秦司砚耳边自以为恭维的道:“你抱我的样子真霸道。”
秦司砚:“……”
有一瞬间他真很想把怀里这个小混蛋砸出去。
但是到底还是忍住了。
走进卧室,秦司砚直接把人抱进了w衣艾(这是一个拼音)三点水一个谷-室。
苗秧看情况不对劲,蹬了蹬腿,挣扎着要下来,“先生,我还是自己走吧,我觉得我现在应该跟老齐他们一起去找这个内鬼,对对对,我有点线索。”
佣人已经放了水,备好了换洗衣物。
秦司砚把人放下。
握住苗秧的双腕。
苗秧咽了一口唾沫,眼睛湿漉漉的往上看。
望着秦司砚像深渊一样眸子,整个人被牢牢的定在了原地。
秦司砚眼前的少年。
脸上蹭了泥,身上衬衫破破烂烂的挂在身上,清秀的发很是凌乱,显得这张小脸有种狼狈的稚气。
让人怜惜的。
秦司砚捧着他的脸,指腹蹭掉少年脸上的脏污,“我心疼你。”
他低下头。
苗秧傻乎乎瞪大眼。
……
这个内鬼自然不了了之,最起码在苗秧所知道的消息里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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