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靠168,苗秧还不如乖乖等死。
他立马开门见山的道:“大哥,说吧,你劫持我,是想得到什么消息?”
苗秧冷静下来,也想清楚了。
在秦家这么一个戒备森严的地方,这神经病都敢出来搞事情,这人肯定是个牛逼的。
而且谁劫财害命还要到秦家来?
除非是原主以前的仇家。
但是剧情里有吗?
168怂哒哒的说:[没有哦,亲亲宿主。]
苗秧:“滚粗。”
168闭嘴,不要打扰它的宿主自救。
果然,身后的人一笑,但是苗秧没想到的是,这家伙竟然压了下来。
靠!
死胖子吧!真他妈重……还enenen哒!
“真聪明,你这脑袋瓜怎么长的?又圆又好看。”
苗秧:“……”
懵逼了。
竟然还能有人在这种时候走题。
苗秧敷衍的回答:“土生土长的,谢谢夸赞。”
身后的人突然就沉默了一下。
也就一下,他手里的刀从苗秧的脸上轻轻滑落,紧接着把人拽起来了一点。
这锋利的刀竟然没有伤到苗秧分毫,可见身手必然比施斓还要好。
“唔!”拉扯间,苗秧被扯到手臂上的筋了,看来他韧性不行啊。
刀尖抵在心口,苗秧咽了咽口水,“这位兄台,我猜想你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其实我和你说个事,我这个人最没有骨气,为了少吃苦头,我肯定事无巨细把我知道的事都和你说了。”
“哦?”身后的人说:“那我要知道关于沈少爷的事。”
苗秧心里警铃大作。
要沈少爷的?
一、沈家的人;
二、秦司砚对家的人;
三、觊觎秦家家主夫人位置的人。
苗秧分析得很多很透彻。
当然了,有用没用另当别论。
苗秧眼珠子一转,和他对方说:“沈少爷和秦司砚已经圆房了。”
身后的人明显一僵。
苗秧心里哼笑。
如果是沈家的人,听到这话肯定就不敢找沈熙末的茬了,毕竟沈熙末已经有了老秦这个靠山。
如果是秦司砚的对家,就算知道了,也不过是知道了。
如果是觊觎秦司砚老婆的位置的人,那不用惦记了,礼成。
但是他怎么听到耳边响起了咬牙的声音呢?
苗秧竖起耳朵,试图感受对方的态度。
见对方沉默,心里没底,忍不住问:“哥,难道你不喜欢听实话吗?”
“呵!”男人冷不冷热不热的笑了一声,苗秧心里越发没底了。
又补充:“他长得很好看,人也不错,但是很不好惹,我劝你还是不要打什么主意,真的,大哥,我是为你好,沈少爷会手撕生人,我不开玩笑的,我见过。”
后面的人再次沉默。
苗秧眉头紧皱,不是这家伙怎么回事啊?一声不吭的,要不就冷笑,他真的好怕这神经病突然一刀噶了自己的。
但是这次,这人有了动作,他的前胸突然紧紧的贴在苗秧的后背上,口罩下的鼻尖一下抵在苗秧的耳垂上。
可能是第一次见这么会满嘴跑火车的人,这人有点被惊讶到吧,所以沉默得有点久。
反应过来后,男人在苗秧耳边问:“你是不是想用这种方式保护沈少爷?故意把他形容成一个手撕生人的修罗呀。”
呀,呀,呀你妈!
苗秧心里骂娘,嘴上道:“大哥,你可能不太了解我,你可以去打听打听我苗秧的,我前不久刚踹了我上司姓施的,投奔到我上上司秦先生跟前,我就是个杨摆柳,风往那边倒,我往那边倒,你如果是主院工作的人,应该清楚的。”
“哼!”对方却堪称娇嗔的哼了一声,额头抵在苗秧的耳根后面蹭,头发摩擦出沙沙的声音,激得苗秧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们挨得太近。
近到能感[如果这都不算爱]受更多的温度和触[还有什么好等待]感。
“你在套我话呢!”这人手里的刀划破他的衬衫,“想看我是不是主院的人?那我直接和你说啊,我是。”
苗秧:“……”他现在其实也没那么想知道,谢谢。
男人推着苗秧往里走,“我还想知道姓秦的事。”
被刀架脖子的苗秧不敢反抗,边走边道:“先生能说的可多了,我和你说,先生他刚刚就在开会,里面的人全是他的心腹,我不小心听到什么标书,什么地皮,哎呀,听不懂,也听不真切。”
“哦?”
苗秧点点头。
心想,这要是秦司砚的死对头,该着急了吧!
影视剧里的商战片不都是什么竞标,什么地皮,什么过亿的大项目。
反正都是搞生意的,应该大差不差吧!
男人听得在他耳边发笑,也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绳子,在苗秧说话间,动作利落又强势的给他绑上,不紧,但是要挣脱是需要时间的。
紧接着,这人用不知道从哪准备的一块布,用力的绑在苗秧的嘴巴上。
苗秧还没反应过来,听到后面有声响,他心里一个激灵,可是后背被用力一推,苗秧一下扑倒在对面柔软的草坪上。
等他回头,只见到一抹黑色的残影。
“唔……”
草!
苗秧赶紧挣脱手上的绳子,可与此同时,已经有人找了过来。
来人拿着一个手电筒,一下照在刚好翻过来的苗秧脸上。
苗秧的眼睛被刺眼的灯一晃,歪头闭了闭。
嘴上还缠着布条,头发微乱,衣服破碎,整个人稍有些凌乱。
苗秧双臂撑在草地上,支着上半身。
他的凌乱确实凌乱,却凌乱得让来人瞳孔微缩。
苗秧抬起一只手扯掉布条,一摸,竟然是柔软的蕾[这个真的只是这个布料而已,没有其他任何意思]丝。
苗秧皱眉,心里有点不舒服,心里骂了一句那神经。
用握着布条的手挡住一点光,眯着眼看过去,“谁?来救救我。”
他刚说完,来人把手电筒一关。
苗秧眼睛还有白光,紧接着是一片深黑,然后视线慢慢清明,随着男人走过来。
苗秧的下巴扬得更高了一点,“施,施斓?”
踩着能踹死人的皮靴的施斓蹲下,声音沉冷,“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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