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秧哼了一声。
一旁的陈秘书:“……”
完蛋惹。
苗秧招呼她:“姐姐,走吧。”
他转身离开会场。
陈秘书联系司机开车过来,等她转身的时候,苗秧已经不见了。
她一惊。
但是也没有很慌张,毕竟她没觉得苗秧会突然消失。
可十分钟之后,陈秘书慌了,电话打不通,和司机找了一圈,没找着人。
她赶紧给荣特助打电话。
那边接了,让她别慌张。
陈秘书担心道:“我还是给楚总打电话吧!”
荣特助道:“你现在给楚总打电话,会不会打扰到他?”
他把问题抛给了陈秘书。
陈秘书当即更为难了。
“可是,苗秧少爷去哪里了啊?我怕他出事。”
荣北深安抚她道:“这么大的人了,能出什么事?”
他的手摩擦着掌下的肌肤,光影在车窗外掠过,“不过,到底是楚总看重的人,这样,我让人找一找,查一下监控,楚总去见谁你又不是不清楚,别本末倒置了,打扰到他,反而是我下属的不是,你觉得呢?陈秘书。”
他又把问题抛给陈秘书, 陈秘书自然觉得荣北深说得对。
两人挂了电话,他看着怀里的人,对上青年一双清透干净的眼睛,笑了。
那边陈秘书等人急得团团转。
可谁都没想到的是,她才和荣特助挂了电话没多久,楚总竟然回来了。
陈秘书表情一怔:“楚总,你没有离开吗?”
楚衿柏其实已经离开了,只是车子行驶出去一公里左右的路程,他便让司机调头。
结果有点堵车,他便给司机打电话,便知道苗秧不在了的消息。
楚衿柏没有回她的话,而是接过会场保镖给他的电脑,上面是刚刚苗秧他们出来时的监控。
监控里看到,陈秘书正在打电话。
而苗秧看了眼陈秘书,转身又走进会场了。
然后从另一个门离开的。
离开之后是监控盲区。
楚衿柏下颌紧绷,太阳穴青筋暴起。
闭了闭眼,把电脑还给保镖,带着自己的人离开。
苗秧消失的第一个晚上,他已经布下天罗地网找人。
心里很愤怒苗秧不懂事。
第二天,他隐隐有点后悔,后悔当时怎么不把苗秧带着一起离开。
第三天,他猜想,苗秧是不是生气了,生气他丢下他。
第四天,所谓的白月光上门来,楚衿柏看着来人,脑子一片眩晕。
只觉得源源不断的模糊画面冲击着自己的头,疼的得他脸色惨白。
不,不对,他的白月光怎么会是这人。
是的,他总觉得自己有一个想要得到的人,那人在他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但绝不是眼前这人。
便是现在,他万分后悔那天没有把苗秧带走,可依旧觉得自己认识一个人。
那些模糊的画面久远而深刻。
绝不是幻想,也不是来人。
他把人请出去。
倒在沙发上,捶了捶脑袋。
“苗秧,秧秧。”
嘴里呢喃着他的名字,楚衿柏总觉得自己要记起什么了。
但是又太模糊,怎么都理不到一个头。
只是,他心里酸涩不已,苗秧定然是伤心了,才选择离开的。
那晚自己的做法,不就是抛下苗秧吗?
楚衿柏越想心里越疼得难受。
荣特助敲门进来,楚衿柏收拾好情绪,沉声问:“有线索了吗?”
荣特助一脸忧愁:“有一点,但是没用,我们已经请人留意了,但是现在没有在其他地方识别到苗秧的存在,都怪我,那晚喝多了,应该亲自把人送回去的。”
楚衿柏冷厉的扫了他一眼:“不怪你,当务之急是赶紧找到他,我担心苗秧出事,程家和徐家那边现在知道苗秧失踪,必然不会善罢甘休,留意一下那家的动作。”
“是,楚总。”
荣特助转身离开,凝重的神色到了门口都没有松懈,陈秘书神情萎靡的走过来,“荣总,楚总没说什么吧?”
“没事,只是……唉!”荣北深叹气:“我也没想到苗秧少爷气性这么大,想必对楚总有情吧,不然怎么可能就这样杳无音信的离开了?不过你别愧疚担心,苗秧少爷到底不是小孩子,可能气消了就出现了,可能有点小孩子心性,想和楚总赌气。”
陈秘书摇头,“都怪我,我当时应该好好和苗秧少爷说说话的。”
开导开导他,或许苗秧就不会突然自己走了。
荣北深叹气,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关上门的瞬间,脸上的忧虑之色消失无踪。
他坐到办公桌前,打开手机,看着上面的监控视频。
嘴角缓缓上扬。
真可怜,被主人抛弃了。
荣北深只是把被抛弃的人捡了回去而已。
何况对方是自己上他的车的。
是,苗秧确实是自己上车的,但是现在姓荣的限制他人身自由是什么意思?
苗秧看着脚上的东西,破口大骂了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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