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没敢再说什么,因为他知道,他这个老友做得出立马将生病的他送往医院的事情。
为了能和刚认识的漂亮少爷继续相处,花业道:“谢谢你的建议,我当然接受你的安排,只要能让我有口饭吃。”
适当的玩笑能缓和气氛。
但尤韧不买账,把小少爷抱起来,离开了这里。
花业眉头一蹙。
听到苗秧压低声音道:“你干嘛?”
语气有些咬牙切齿,余光还尴尬的瞥向自己的位置。
可这模样落到外人眼中,意味不言而喻。
花业眉头皱得更深了。
佣人和他说了什么都没听清。
这感情可真好啊!
真令人羡慕至极。
以前他们圈子里还有人嘲笑尤韧接了一个烂差事。
像他那种身份的人,再怎么着也得接受更有身份地位的少爷的offer。
没想到竟去培养了一个不受宠的劣质人鱼。
可现在花业是明白了,这家伙还真不是他们眼中的蠢货。
出了门,苗秧无奈叹气:“亲爱的尤管家,你能不能看看场合?在你的好兄弟面前做这样的事,那是无礼,不仅对他无礼,对我也无礼,我不喜欢。”
尤韧一怔,不解道:“可你现在并不舒服,我只是为了照顾你,并非抱起你像电视里的玛丽苏剧情那般宣示主权。”
苗秧:“……”对上尤韧认真探讨的眼神。
他服了。
“OK,那你就不要考虑我的感受了,没关系,我能理解你。”
尤韧眉头紧锁,握在苗秧腰上的手用了点力,“如果你真的感到被冒犯,那我放你下来。”
说着,真的把苗秧放下了。
苗秧正要说什么,就听到尤韧语气淡漠的道:“少爷,你的双脚不适,可要我扶你下去用餐?”
苗秧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眼里溢出细碎的光。
尤韧盯着他的眼。
好几次嘴角无意识的上扬,只是弧度太小。
无人在意,包括他自己。
苗秧一扬下巴,“好吧,你在询问我的意见,我很感谢你的周到,那么麻烦尤先生帮助我。”
这句尤先生说得很是客套,便显得他们像是什么平常之人,而非少爷和管家的身份。
尤韧原本如平常一般淡漠的神情,突然因为听到这一声“尤先生”变得一片空白。
这是很奇妙的一种感觉。
像一阵看不清视野的风吹来。
吹散了将近五年的时间,回到初识之日。
少年应当如现在这般大,也如现在这般看起来更加的成熟。
他们可以有公平对等的身份在交谈。
而尤韧,必然想要结识这样一个看似乖巧,实则固执又机灵的少年。
尤韧扶住苗秧。
却在心里品味那一声“尤先生”。
像做了一个朦胧有趣的梦,有些意犹未尽。
去的是一楼餐厅,因为吃完饭,苗秧要给自己的花园里的花浇水。
期间,他接到一通电话,来自他的母亲。
苗女士竟然关心苗秧最近过得怎么样。
苗秧不客气的回:“这位女士,我记得在几日前,我们刚在艾老先生的寿宴上见过,如你所见,我过得很不错。”
苗母被他阴阳怪气了一顿,语气冷下来:“苗秧,别以为有人看上你了,便可以失去教养,用这种语气和你的母亲说话。”
苗秧心里叹气,回到:“别生气妈妈,我只是在和你开玩笑,没想到你会当真,你这样,下次我就不敢和你说笑了。”
对方似乎觉得这话有些熟悉,顿时一噎。
这些话可不就是以往他们在外人面前贬低我时,我反驳而搪塞我的话吗?
其实我对他们没什么怨恨,我就是单纯的嘴贱,哈哈哈哈,偶尔的时候,就忍不住怼人,管他是谁的。
可是苗母却被气得不行。
总觉得苗秧没有教养。
那没有就没有咯。
反正前十几年他是他们教的,后面这几年,他是尤韧教的。
苗母深呼吸了几下,苗秧听到了,软下了语气,“我对我的无礼感到抱歉,好了,妈妈,你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吗?”
苗母听到他给自己道歉,反而不依不饶起来,开始教训苗秧。
苗秧把手机拿远,他就知道。
尤韧看到了,伸手拿过来,“喂你好,我是尤韧。”
他接电话,那就好多了。
苗秧就安静扒饭。
眼珠子提溜转,忍不住想凑过去听听那边说什么。
“一切安好。”说了这么一句之后,听到那边说了什么的尤韧眉头忽地一皱,他看了眼想凑过来听电话的苗秧一眼,竟然起身离开了餐桌。
苗秧伸手想要抓他,衣摆从他的指尖滑过:“……诶!这一通是我的电话。”
他眼睛一瞪,颇有点气鼓鼓的,难道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听的?
尤韧转身看他,抬手示意他继续吃,然后走到小客厅的阳台上接电话。
语气冰冷:“是的,女士,昨天艾先生和他的侄儿来过。”
喜欢快穿:玩脱了,被疯批变态们围堵请大家收藏:()快穿:玩脱了,被疯批变态们围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