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苗秧懵了,“不是,你咋了?怎么就罪恶了?”
他瞪着眼,看上方的人。
这一闹腾,觉得有点热,脸上都红了。
而宫责,身上少了平日墨守成规的古板。
多了点让人心慌意乱的缱绻柔情。
这是苗秧第一次觉得,或许宫责和普通alpha也一样。
面对易感期,可能没有苗秧想象的冷静自持,毫无波动,以及不受影响。
他独自一人面对的时候,应当也是备受煎熬的。
其实,宫责有点笨。
除了在工作上,还有教训他的时候聪明,生活上确实很死板。
这也是苗秧会和他成为除了上下级之后,是朋友关系的原因。
宫责微微低下头,“秧秧。”
他现在不舒服,连喊苗秧都有种轻软的味道,但是又不是那种撒娇,而是有些熟稔的宠溺意味,可是是宫责这样叫的,好像没有什么奇怪和违和的地方。
“其实,很早以前,我就忍不住想……”他在苗秧耳边说了两个字。
苗秧眼睛一下瞪大,dododo~
紧接着宫责又说:“还想咬破X1anT1……完成标记,你的信息素很好闻。”
宫责低下头,把头埋进苗秧的肩上。
“秧秧……”宫责语气平淡,却说着:“我好难受。”
他这样说了,肯定是真的很难受了的。
“秧秧,”宫责扣住他的手腕,手指在苗秧白皙带粉的肌肤上摩擦,甚至能感受到青年脉搏的跳动,“秧秧。”
就这样重复的叫苗秧的名字。
苗秧到底是个omega,不知不觉受到alpha信息素的影响。
眼里泛起水光,但脑子还是清醒的。
“宫责,我要出去,再这样下去,咱俩关系不干净了。”
宫责的睡袍被苗秧挣扎起来的时候扯下一边。
苗秧:“……”
眼睛红通通的,像是要喝醉了一样,透着迷离。
眸子里是宫责这张神圣不可侵犯的面容。
喉咙一紧,侧头,在翻身,努力往床边爬。
妈呀!
他第一次发现,甭管一个alpha或者omega意志再强大,对对方的信息素敏不敏感。
这要是在特殊时期,关在一个房间都得出事。
就是宫责这样冷静自持的alpha都不行。
苗秧用了力起身,爬到床边正要坐起来,腰又被勾住了。
“苗秧。”
苗秧喉结滚动,回头,对上宫责澄澈到能看清所有的眼睛。
他说:“留下。”
两个字,没有乞求,更不强势。
平淡的说出来,却拽住了苗秧。
因为苗秧看到了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内心尖叫,眼睛瞪大,嘴巴微张,是兴奋,是震惊,是哇塞。
啊啊啊啊,宫责的耳朵……
天了,天了,超可爱好吗?
宫责脸色透着性感的薄红,修长骨感的手指抓住了苗秧的手腕。
然后……
苗秧走出房间的时候,有点深一脚浅一脚的。
走到厨房去倒水喝。
转身的同时被站在客厅的柔柔吓得一抖。
“艹,吓我一跳。”
随即,苗秧本来就透粉的脸,一下爆红,他看着脸上有红印,一双眼还没睁全乎的女人:“你,你怎么还没走。”
靠,不会听到什么了吧!
好社死,好尴尬,他大哥的形象不会被破坏吧?
把水杯放下后,手轻轻磕在边上。
苗秧摊开一看。
掌心是红的。
他一个激灵,双手连忙搓着自己的衣服,很用力。
“我,我刚刚就是,嗯,我修卫浴室热水器的水管,有点烫,烫到了。”
柔柔:“哦!”
其实她没看到苗秧的“烫伤”,也不关心,但是哥他提起来了,就关心道:“没事吧?”
苗秧一脸恍惚的摇头,“没事,呵呵,我又被我床上一只兔子玩偶的耳朵给治愈了,呵呵呵,真好撸……啊呸,真好捏,呸呸,是真好抓。”
柔柔:“……”
苗秧喝完水,拍了拍自己的脸,然后说:“我饿了。”
柔柔连忙撸袖子,“行,我做饭,对了,宫先生的易感期需要大批营养剂,大哥,你给宫先生送点进去不?”
苗秧摆手:“等一会儿吧。”
他现在不想面对那人。
于是一脸茫然的苗秧去了次卧。
可次卧里全是草木冷香。
叫苗秧如坠进晨曦的青草花海之中,沁人心脾的冷香明明能疏解燥意。
可苗秧却晕乎乎的,躺进被窝里,觉得暖和,暖和到身上都劲劲儿的。
那种舒展的爽快好舒服。
苗秧在床上打滚。
闭上眼,又睡着了。
还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了一只狼和兔子。
在夜色里,在喧嚣下,在繁华的城市里奔驰。
狼崽子已经成年,高大威猛,四肢矫健,灰白的毛浓密光泽。
威风凛凛的狼跳跃障碍物,往郊外一栋城堡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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