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梁珣怀里的苗秧,生无可恋极了。
完蛋。
像他这种在底层讨气运值的人真惨。
现在他就安心当个小娇妻,任由他们抢来抢去好了,等看谁赢了,再想后续的解决方案。
“真讨厌,老子也想当大佬,和大哥抢女人抢男人。”苗秧恨恨的在心里吐槽。
168:[……]宿主这该死的胜负欲。
齐逆提着剑走过去,面具少年领着人挡在太子的面前,严阵以待。
齐逆没忍住一笑,“太子这要反了吗?”
梁珣咬牙,反?
这江山本就是他们梁氏的,他是感激齐逆在他年小之时,把摇摇欲坠的大梁扶正,但是不代表这位置就要拱手相让。
君君臣臣,他却贼子野心,该诛。
梁珣也抽出剑,把怀里的人递给旁边的面具少年。
推开护在自己面前的死士,迎上去。
哗的一声,两柄剑相撞,发出刺啦的声音。
苗秧摘下头上的大帽子,扒拉开揽在他肩上的手臂,瞅了过去。
“妈呀妈呀,一国储君为我打架?”
面具少年“呵”了一声。
然后听到少年着急说:“你们还不拦着,这要是谁出事了?死的都是我。”
面具少年:“……”是确实是这个理。
苗秧要走上前,被面具少年抓住了手臂,“不可。”
这家伙力气真大,死死攥紧苗秧。
苗秧便踮脚看过去,他有些着急。
那两位舞刀弄枪的人,一看都下了死手,可梁珣明显不敌。
但是也勉强应付着,或许是为了宣泄多年以来被打压的情绪,又或者是为了宣泄夺人之恨。
他目光冷漠,招招致命。
齐逆眸色微眯,也没有手软。
风声在这一招一式里争鸣。
两边的人都紧张不已。
砰的一声,梁珣被齐逆一脚踹到地上。
只见他突然扬起剑,面具少年眸子一沉,松开手里的人,手一伸,十几根银针顿时发射出去。
齐逆身边的暗卫不知从什么地方出来,挽了几个剑花挡住了暗器。
而齐逆劈下的剑抬起来一挡,镗的一声,挡住漏网之鱼。
云培上前,尖声道:“大胆,何人胆敢在陛下面前放肆,该当何罪?”
他大喊一声,这边的羽林卫肃然,只要陛下一声令下,就会拿下对面的人。
地上的梁珣捂着胸口,咬了咬牙,握着长剑想要起身。
苗秧走过去,把他扶起来。
就这样暴露在了众人眼前。
瞧见这人,齐逆眸色瞬间变得更加阴郁,手里的长剑指向他,望着这张可恨的脸,幽幽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竟与太子在此处私会,当死。”
苗秧:“……”他把梁珣扶起来,梁珣已经一把扣住他的手腕,把人扯到身后。
阴寒的瞪向齐逆,正要说话。
不过苗秧已经尴尬的伸出一个头来,“陛下,是,是奴才。”
梁珣一看就搞不过齐逆,事情闹大了,彼时收场不了,惨的还是苗秧自己。
他不认为明目张胆的,这两人都敢杀了对方。
到时候朝堂大乱,后梁危矣。
梁珣不敢如此做,还想稳坐江山的齐逆也不会如此。
顶多是宣泄一下愤怒的情绪罢了。
但是一不小心他就成了导致领导人们反目的“始作俑者”,这锅背不得。
梁珣听到苗秧的话,握着他手腕的手一个用力。
强势的把苗秧护在身侧,冷冰冰的望着齐逆。
火把映着四周。
两方对峙,剑拔弩张。
苗秧头皮发麻,对上齐逆冷冰冰的仿佛要把他千刀万剐的眼神。
喉结一滚。
齐逆立在他们的对面,忽地一笑,朝太子身侧的苗秧招招手,“哦,是你啊,先过来。”
他说得平淡,但是目光却透着森寒,这是他给苗秧最后的机会。
是的,最后的机会。
如果对方不领情,那齐逆也没办法,只有毁掉什么,才能让他心底彻底舒畅起来。
否则,他不会继续留这样一个祸害在世。
背叛他,逃跑,都是齐逆的大忌。
更重要的是,此人让他有了后怕之感,然后齐逆开始愤恨,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从未有过的怒火几乎在他心里燎原。
想要把人抓回来。
弄死弄残,打一顿,收拾一场。
该怎么做呢?
齐逆想过的,把人往死里弄。
不然怎么以解他心头之恨?
想着想着,还是觉得不够尽兴,恨不得那小奴立马出现在他面前,他把人弄怕,心情才能好一点。
现在这人就在他的面前,齐逆冷漠的望着他。
没去思考是不是因为夜深夜凉,所以心静了不少的问题。
他的眼神死死的抓住少年露出慌张神色的脸,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是的,只是一句话,这是最后的机会。
死与活就在苗秧的一瞬之间。
或许,他死了,齐逆会伤心一阵子,他明白的,他对少年包容得太过了。
但是比起糟心很久,让他分出心神太多这样的情况,他觉得这点难受不是不能接受。
他是帝王,又有多少情意?
苗秧被他看得头皮发麻,他也不蠢,感受到了齐逆对他的杀意。
若是他继续在梁珣的身边,他敢相信,齐逆今晚无论如何都会杀了自己。
这种感觉来得强烈。
苗秧最终狠下心,从梁珣手里抽出手。
他不敢打赌,赌梁珣能护下自己,赌齐逆会不舍留自己一命。
相较于去信任别人,苗秧更加信任自己。
所以,他自己选择。
梁珣被他用力的掰开手,喉咙一紧,看着他,哑声喊:“秧秧。”
苗秧朝他一笑,“太子,前路漫漫,你要一直前行啊!这次,奴才就不陪你了,锦绣河山,宏伟壮阔,而我只是一个奴才而已。”
比不得的。
梁珣喉咙一哽,抓住苗秧身上的披风,“苗秧。”
苗秧抽出,轻声道:“殿下,大局为重。”
他往前走,这次是苗秧主动走向齐逆,不似上次那般,是逼不得已的被带走。
苗秧总觉得,他和梁珣以后,可能不会再有牵扯了。
这种感觉来得不算突兀,而是齐逆此人,比看起来的要更疯狂。
他觉得,这家伙败了,估计都要拉着自己下地狱,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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