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太妃提了这么一句,便没有继续说下去。
似乎只是随意一提。
苗秧不是不关心,而是无法关心。
苗氏的衰败很复杂。
苗秧管不了。
只是他有点看不懂齐太妃的意思了。
要说喜欢他吧,那不可能,要是说为难他吧,也没有。
说得多的就是叫苗秧伺候好皇帝,劝齐逆宠幸几个女人,早日为皇家延绵后嗣,如此他也有功。
这话太子党可不想听,什么为皇家延绵后嗣?
齐家是齐家,梁家是梁家,可不许混为一谈的。
苗秧都恭敬的应着。
反正应着又不是孩子就蹦跶出来了。
末了,齐太妃装模作样问他可要留下用膳?
吓得苗秧连连摆头。
齐太妃便冷冷的哼了一声,“不知好歹的奴才,哀家留你是看得起你,下去吧,看着就闹心。”
苗秧:“……她明明就没有这个意思。”
168道:[女人心,海底针,就是要刺一下宝宝才开心呢!]
苗秧:“……”
他便退了下去。
还是有点不明白齐太妃把他叫来的意思。
但是苗秧脑瓜子一想,她既不为难自己,难道是想拉拢?
苗秧路过御花园时,还在思考,结果听到一阵吵闹。
“小偷,偷本宫的玉佩,不要脸的小贱蹄子。”
“来人,给本宫打死这个小贱人,抓花她的脸。”
随即一道有些娇弱的声音响起,“臣女没有,冤枉。”
她说得小声,要不是苗秧耳朵好使,她的声音就被淹没在围着她的人里了。
从苗秧他们的角度,能看到地上撑坐着一个穿着粉色交襟襦裙的少女,少女低着头,只看到了一截雪白精致的下巴。
紧接着,刚刚说话的那个女子抬起脚踹她两下。
女子的跟班,也有模有样的学,甚至弯腰扯她的头发,发髻都崴了。
少女咬着粉唇,闷哼出声,嘴里呢喃:“我没有。”
眼泪砸在了地上,也没反抗,或许是不敢反抗。
苗秧眉头一蹙,问繁姐姐,“前面何事?”
“奴婢去打听打听。”
繁姐姐之前乃是在皇上面前伺候的大宫女,在宫里地位不一般,所以立马上前去问。
两个带头的贵人,她认识,是德乐长公主和安阳长公主。
原本住在宫外的公主府,此番出现在这里,估计是回宫来给太妃请安。
她上前,恭恭敬敬的询问一番,对方见她是陛下跟前的大宫女,立马面露微笑,没端什么架子,“此人乃是战北侯府的表小姐,姓魏,听闻与太妃娘娘有些渊源,本宫瞧她性子温吞,有意找她玩耍,没想到这小贱人手脚不干净,竟然偷本宫的玉佩,本宫本来不信,但是这玉佩确实在她身上搜到的。”
繁姐姐瞧着地上听到长公主这话以后,震惊的抬起头的少女,眉头微蹙。
她垂着眸回:“怕是有什么误会。”
安阳长公主叽叽喳喳的大声说:“证据确凿有什么好狡辩的?我大姐姐又不打死她,有贼心没贼胆,真是丢了战北侯府的人,若是本宫,该去投河自尽算了 ”
地上的少女咬着唇,一眨眼,眼泪就掉,本就长得美,除了身形较为高挑,如此真是好叫人心疼。
德乐长公主看着面前的大宫女,微微一笑,“不过一个玉佩而已,其实本宫也不在意,只是不教训的话,日后怕是什么女人都能踩在本宫头上。”
繁姐姐抿了抿唇,正要回去回话,不打算管,这宫里,最忌讳的就是多管闲事。
可突然,她身后响起一道清朗的声音,“奴才参见两位长公主。”
是苗秧。
繁姐姐一惊,看了过去。
只见身着月牙白锦衣的少年郎走了过来,弯腰行礼,道:“既然是战北侯府的表小姐,不该行偷盗之事的啊?不知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且长公主亲自训人,一有损战北侯府的脸面,二和一个臣女计较,显得长公主不够大度,三即是在宫里发生的事,交由齐太妃处置,是最好的。”
德乐眼睛眯了眯,冷眼扫向来人,然后被少年清贵的气质蓦然惊讶了一瞬。
只是当她身边的人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时,德乐的表情变得阴鸷,“你就是秧公公?”
苗秧一笑,“正是奴才。”
德乐冷笑,“一个下贱货色,也敢管本公主的事,来人,给本宫掌嘴。”
苗秧淡定得很,他这张脸,齐逆还喜欢着的,旁人可打不得。
可不是,繁姐姐等人立马拦在他的面前,态度比方才强硬,“长公主殿下,请您息怒。”
就在两波人闹起来的时候。
苗秧看向地上的人。
地上的少女估计没想到会有人来帮她。
所以正瞪着湿漉漉的双眼,无措的抬着头,正巧和一个男子四目相对。
她的脸一红,羽睫轻颤,垂下眸,又看过去,那个少年,突然弯眉,她下意识也提了嘴角。
少女容貌惊人,苗秧都晃了眼,没办法,他也是个庸俗的男人,不过只是单纯的欣赏而已,苗秧友善的朝她眨眨眼,示意她别怕。
心里嘎嘎乐:哈哈,哈哈哈,女主来了。
气运值来了。
战北侯府的表小姐,可不就是女主魏芷汀?
剧情似乎有这一段。
齐太妃召进宫来,原本打算安排给齐逆的。
但是阴差阳错,嫁给了梁珣,当了太子妃。
魏芷汀珠钗松松散散的,身上还有绣花脚印。
粉色的裙装已经脏了,真可怜。
便是她并非女主,苗秧也会帮一把的。
现在他就是恃宠而骄,仗势救人,反正齐逆阴晴不定的,先恃宠而骄了再说,说不定下次就没这个机会了。
魏芷汀脸上还有湿漉漉的泪痕。
不过少女未施粉黛,已经艳丽逼人,可一双眼水汪汪的,我见犹怜得很。
这种反差萌,反而让人容易对她不设防,心生怜惜。
而少女眼里的少年,歪着头,冲自己笑,好似在说:别怕。
她一怔,随即脸又红了,小声的开口解释,“臣女没有偷东西,臣女的方才被人一撞,身上便多了一块玉佩,臣女百口莫辩,只望长公主明察秋毫。”
声音很低,偏温柔挂。
闻言,众人又看向多管闲事的人,来人长相清俊,气质干净,别说,也让安阳长公主都红了脸。
只是宫人在她耳边说了此人是谁,她面露可惜。
陛下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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