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秧被狠狠收拾一番。
齐逆擦掉他眼角的泪,“哭什么?
苗秧眼睛红红的,哑声道:“难受。”
齐逆俊美的脸透着性感的红,侧着身的,冷哼一声,“朕还未治你的罪,难受什么?你这小奴,在太子身边学的什么规矩?”
苗秧不说话,呼吸略沉。
哭一下怎么了?
他都sHuAnG得头皮发麻了,还不能哭吗?
那眼泪啊,大颗大颗的掉,本就抱得紧,离得近,少年唇瓣抿着,但是唇角却忍不住的发颤,没发出什么声音。
眼眶红通通的,双眸水光潋滟,鼻尖也是红的,下巴也是,这人真是娇气,凶起来的时候倒会挠人,一点也不畏惧,真是该死。
可齐逆却看得想笑,“怎么哭起来也这般叫朕怜爱?”
真是个与众不同的变态,看事物的角度都不一样,苗秧委屈的一眨眼,两颗珍珠般的泪就这样顺着鼻梁骨掉落到床上。
“方才朕瞧你很喜欢,”齐逆食指上有浸血的牙印,给他抹泪,意味深长的道:“朕后来给你咬,你反而不愿了,那般的紧张,现在哭成这样,故意叫朕心疼?”
他捏着苗秧的下巴,在少年耳边说,“好了,朕治你无罪。”
苗秧僵硬了一瞬,眨了眨湿漉漉的眼,不看他,瓮声瓮气,却不情不愿的道:“多谢皇上。”
齐逆捏他的脸,“说一套做一套,朕还未见过像你这般大胆的,若不是还有用,朕就杀了你,扔进乱葬岗,喂给野狗吃。”
苗秧:“……”
齐逆还在继续:“下次,朕要看见你笑。”
说完,他从苗秧身上起身,捡了一旁的里衣披上。
魁梧有力的身材,后背上有几道挠伤,新鲜的,披上外袍,男人威武高大。
叫人进来伺候,随即头也不回的离去,毫无留恋。
苗秧于他本就是个暖床的,他任由对方耍些小情趣,已是天大的恩赐。
至于其他……呵!
齐逆并不在意,他想要的,会牢牢掌握在手里。
人是的,心……也是。
装也得给他装一颗真心出来。
只是暂且,齐逆可没这个心思。
可临到门口,还是忍不住往回看了眼,小奴趴在床上,双手交叠,压在脸颊下,只是带着热气的小脸歪来歪去,正找个舒服的姿势躺呢!
刚才面对自己时的别扭倒是没了,那双眼澄澈透亮,机灵得很。
他嘴角微动,却未意识到嘴角上扬。
转头离开。
齐逆走后,苗秧还趴在床上,宫人得过吩咐,不会去打扰他,只为其备好了水,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秧公公又得了看重,一些人的态度好了起来。
苗秧确定殿内无人之后,才抬起头,一双红红的眼早已没了泪光,也没了方才那梗着脖子的倔强模样。
他冷嗤了一声,爬起来,捡了外衣穿上。
从净房回来。
168已上线,看着脸颊白里透粉的宿主,小心翼翼的问:[宝,你还好吧!]
苗秧不好也得说好,总不能因为这事哭哭啼啼、自怨自艾的吧?
哭,也要哭得有意义。
在齐逆面前掉眼泪,那叫情趣,那叫故作清高。
男人嘛,都吃这一套。
你凶一点,他恼怒,你凶一点过后,示弱一点,他满足容忍。
下次再凶得厉害一些,他的耐性就能更大了。
“暂时死不了。”苗秧说。
看这样子,齐逆这狗东西一时间不会结果了自己。
最起码他对自己还是很感兴趣。
168放心了,[主人你先忍耐一会儿,我看日期,太子很快能与齐逆抗衡了,想必,到时能把你要回去。]
前期齐逆太过自负,虽然有意打压梁珣,却没有把小太子太过放在心上。
等梁珣羽翼渐丰,已经来不及了。
苗秧心不在焉的嗯嗯两声。
看了眼进度值,果然,涨幅慢了。
上次涨了十八点,进度值到了39/100。
可过去那么久的时间了,现在才47/100。
确实慢了很多。
但是有涨幅就好,也不枉他的牺牲。
微笑面对!:-)
苗秧看到在他洗澡期间,已经打扫好的床榻,小脸一红……觉得很羞耻。
躺进被子里,苗秧突然像条鱼一样在床上摆,被子掀到脸上,声音闷在被子里,“啊啊啊啊”的叫。
没一会,苗秧冒出个头,问168,“为什么我会那么*?明明,明明前几次都不是这样的,也有,但没那么……”头皮发麻,感觉很糟糕,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168懂了,立马为宿主提供数据。
《震惊全世界三百六十五种**大全》
苗秧才看了一点,就闭上了眼。
我靠我靠,辣眼睛,还是懂得少一点好。
他侧身,揪着被褥。
又翻了一个身,把自己的长腿伸出去。
算了,先睡觉。
只是做噩梦了。
梦到有一张很大很长的床上……看不清四周的环境,似乎有涓涓水声。
可苗秧身下的大床很柔软舒适,从这头到那头,从那头到这头,简直不是个头。
朦胧的视野,还有谁?
有凉气,还很热。
都是声音,很重很闷。
惊醒的时候,心都还在跳。
都怪168给他看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少年蔫了吧唧的,活活像个被吸了精气的小伙子,洗了脸用了早膳才活蹦乱跳起来。
太子要立太子妃的事传开了。
苗秧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听说是战北侯府的嫡女。
苗秧却知道,这事成不了。
齐逆怎么可能允许战北侯府成为梁珣的后盾?
所以最终和梁珣成亲的是战北侯府的表小姐,魏芷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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