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秧不敢过去,却必须得过去。
他的态度到底是抗拒的,哪怕已经努力向齐逆靠近了。
不过最起码,现在苗秧的抵抗,还没彻底激怒齐逆。
又或者说,苗秧现在在贴着齐逆的底线小小的反抗。
只是,效果不大,所以齐逆未与他一般见识。
可齐逆见小奴动作缓慢,显然很是不耐,只见他突然伸手,抽出悬挂在架子旁的长剑,唰的一声,一把利剑带着寒光出鞘。
吓得苗秧一个激灵,啊啊啊的叫起来,一下蹦了回去,窝在床角抱头,怂哒哒的说:“陛下陛下,有事好商量,我,奴才愿意的,别舞刀弄枪啊,奴才怕你伤到你自己。”
齐逆眉眼阴鸷,没搭理小奴的油嘴滑舌,手里的剑直指少年,苗秧一动不敢动,两条腿打摆子,抖得不得了。
剑尖扫过来,本就松散的中衣被挑开。
瞧见什么,齐逆突然笑了起来,笑得苗秧浑身发寒。
“呵呵,大逆不道,欺君罔上,你这小奴,朕该如何治你的罪?”
剑锋一转,直接划破了苗秧身上单薄的里衣。
苗秧心惊胆战,只觉得刀锋下一秒就要割破自己的皮肉。
脸色苍白,满脑子都是: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他知道自己完了。
齐逆身上威压深寒,瞧着对方,眸子越发深沉,好在的是,现在对于这个小奴的兴趣高于被欺骗的震怒。
且他的兴趣不仅没有冷却,反而越发浓郁。
真有意思。
他觉得有意思,苗秧觉得一点意思都没有。
只觉得自己完蛋了,忍住跳起来逃跑的冲动,也没有不自量力的伸手去挡那仿佛能削铁如泥的剑,牙齿打颤:“皇上。”
齐逆面无表情,剑锋一晃,冰冷的力度拍打苗小秧,苗小秧一下怂得不得了,秘密暴露,他整个人都在抖,这下更加不敢动了,咽了一口唾沫,努力的示弱求饶,“陛下,求,求你放奴才一命。”
齐逆冷冷的呵笑了一声,很轻的一下,手腕扭动,手里的剑被他玩出花似的,似要削了苗秧,又巧妙的划过。
苗秧崩溃的瞪着眼,一动不敢动,喉咙都哽得不行了,只觉得寒气入体。
仿佛下一秒自己就会被割破,流血而亡。
苗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又害怕,又羞愤欲死,眼泪花子都飙出来了。
倔强的抿着唇,眼珠子在闪动。
他深深的呼吸几下,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但还是忍不住暗骂:死变态。
“皇上,”不知过了几秒,苗秧崩溃的喊他,双眸浸水,我见犹怜,双手攥着底下的被褥,踩在两侧的脚指头也在紧紧扣抓,手背青筋浮现,即是害怕,也是紧张,“求陛下恕罪。”
已经尽量控制自己别发抖了。
可是任谁拿着一把剑唰唰唰,唰唰唰唰的……为他……,啊啊啊啊,都没法冷静啊。
齐逆的剑法果然登峰造极,炉火纯青,妙不可言,牛逼至极。
这剑法,没准连寒毛都能削光光,是有功力在的。
像苗秧这种上个小世界练的肌肉和力量都没了的假把式,被吓到不足为奇。
都要哭了。
苗小秧真是要枯萎了,再吓下去,怕是这辈子都只能这样怂哒哒的了。
齐逆的剑往上抬,轻描淡写的道:“你这可是犯了杀头的大罪,朕要是放过你,这后宫怕不是就要乱了。”
被剑尖直指脖子,苗秧一抖,齐逆的话,他自然知道。
现在袒露在齐逆的眼下的这个秘密,等同于祸乱后宫。
哦,虽然齐逆没有后宫,但后宫也有宫女,宫女也是皇上的人。
还有年轻的太妃公主们。
更重要的是,此等事情,有辱天威,乃是欺君之罪。
要是问责,一大批人都得没命。
苗秧见他不再继续使他那精湛的剑法,眼眶红红的,哽咽道:“可,可天下皆是皇上的,是皇上说了算,皇上……”
他眼泪没忍住落了下来,抬手一抹,忍不住又喊:“皇上。”
这一声委委屈屈,又带着撒娇的意味。
可苗秧本来就害怕,声线略抖,便是撒娇,也让人信服。
齐逆幽深晦暗的瞧着这个小奴。
他衣襟半开,垒块分明的好身材散发着男性荷尔蒙,长裤勒在胯骨上,薄薄的衣料下,一双长腿肌肉轮廓尽显,爆发力十足。
性感,而充满攻击性。
而苗秧……
反正,在齐逆眼里,小奴像只被惊吓到的小兔子,双眼红通通的,双耳机警的竖起,撑坐在角落,露出了粉白柔软的肚皮。
这是弱点。
却被摊开,没办法,敌人太强大了。
他现在就是被捏住后脖子无能蹬腿兔子。
刚长的一点毛都被削了,现在成了人家砧板上的鱼。
鱼尾拍啊拍。
可怜死了。
要哭不哭的,让人更想欺负。
齐逆没有说话,眼神冷冰冰的,冰到苗秧感到更深度的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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