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那头,吟兮身姿婀娜、仪态优雅,身着一袭剪裁合宜的锦缎旗袍,上面绣着的墨竹栩栩如生,似有清风徐来、竹影摇曳之态,她莲步轻移,身旁跟着神色冷峻、气场强大的薄伽丘。
薄伽丘一袭黑色风衣猎猎作响,衬得他身形愈发高大挺拔,深邃双眸仿若寒星,举手投足间尽显威严。
嬴霁原本还气鼓鼓地站在原地,胸脯因愤懑而微微起伏,小脸涨得通红,眼角余光瞥见二人走来,瞬间眼睛一亮,仿若川剧变脸一般,立马换上一副乖巧可爱至极的模样。
她像只欢快的小鹿,蹦蹦跳跳地跑到吟兮身边,双手自然而然地拉住吟兮的胳膊,脑袋亲昵地蹭了蹭,娇声撒娇道:“阿姨~”那尾音拖得长长的,软糯得能掐出水来,“苏晨他欺负我!”
说着,还不忘抬手指向一旁的苏晨,小脸满是委屈,眼眶里也泛起盈盈泪光,好似受了莫大的冤屈。
吟兮被这突如其来的告状弄得愣了一下,随即嘴角上扬,眼角的细纹都透着笑意,笑眯眯地说道:“他欺负你,我们可管不着哟,你们小孩子之间的事儿,自己解决吧。”那语气轻柔,却透着不容置疑的意思。
嬴霁一听,小嘴噘得老高,都能挂个油瓶了,不满地哼了一声,晃着吟兮的胳膊不依不饶道:“阿姨,你怎么能这样呢……”
见从吟兮这儿讨不到“公道”,她灵动的眼珠一转,松开吟兮的胳膊,又快步走到薄伽丘面前,双手合十,一脸期待地望着他,说道:“那血爵大人,您可要为我做主啊!”那眼神满是恳切,就盼着薄伽丘能站在她这边。
薄伽丘双手抱胸,低头看了看嬴霁,神色未改,语气平淡却坚定:“你们的事,自行处理。”依旧是同样不插手的态度。
嬴霁这下彻底泄了气,跺了跺脚,小脸满是懊恼与不甘,气鼓鼓地走到一边,嘴里嘟囔着:“哎呀,你们怎么都这样啊!真是的……”那声音虽小,却透着浓浓的孩子气与无奈。
苏晨剑眉一扬,嘴角勾起一抹略带得意的弧度,对着眼前的嬴霁挑了挑眉,高声说道:“这下你没辙了吧?”
嬴霁那灵动双眸瞬间瞪得溜圆,琼鼻轻皱,小嘴一撅,娇嗔道:“哼,凶什么凶嘛!”
说罢,还俏皮地对着苏晨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双手叉腰,脑袋一歪,挑衅似的喊着:“有本事你再把我扔回去啊!”
苏晨见状,佯装恼怒,手臂猛地一抬,作势要打,嬴霁吓得眼睛瞪大,双手慌乱地在身前挥舞,一边往后跳,一边叫嚷着:“哎呀呀,我错啦!”
话音未落,她已像只敏捷的小兔子般,转身躲到了吟兮身后,探出半个脑袋,双手合十,可怜兮兮地哀求道:“苏晨哥哥你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计较了嘛~”
可苏晨哪肯罢休,一个箭步上前,长臂一伸,便将嬴霁打横抱了起来。嬴霁惊得小脸刷白,待反应过来,那白皙的面庞瞬间涨得通红,恰似天边的晚霞。
苏晨看着她这副娇羞模样,在她粉嫩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嬴霁又羞又恼,双手握拳,捶打着苏晨的胸口,娇声喊道:“喂喂!苏晨你快放我下来!这么多人看着呢,多不好意思啊!”
苏晨却似没听见一般,无视她那乱蹬的双腿与无力的挣扎,阔步朝着屋内走去,每一步都沉稳有力,嬴霁被他抱在怀里,颠簸间愈发心慌,声音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细若蚊蝇:“哎呀,苏晨你慢点啦!我自己会走,不用你抱……”
可苏晨依旧我行我素,径直把她抱回了自己房间,随着“砰”的一声门响,庭院里只留下众人嬉笑与议论。
时光悠悠流转,许多年后的这个寻常日子,苏晨那间布置简约却满是岁月痕迹的房间里,气氛正悄然发酵。
30分钟宛如一场短暂又漫长的前奏悄然过去,苏晨轻轻弯下腰,双臂稳稳地环抱起嬴霁,那小心翼翼的模样,似是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嬴霁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有些羞恼,轻嗔道:“哼,苏晨你个大坏蛋!”话语间,粉拳已不自觉地捶在了苏晨胸口,一下又一下,带着嗔怪与娇俏,脸颊也随之泛起了如晚霞般的红晕,一路蔓延至耳根。
苏晨嘴角噙着笑意,眼神里满是纵容,将她稳稳放到沙发上,似是漫不经心地挑起话头:“话说你家跟嬴晓辉皇帝有关系吗?”
嬴霁一听,腰杆瞬间挺直,下巴高高扬起,脸上满是骄傲自得之色,脆声应道:“那是当然,我们嬴家可是嬴晓辉的后裔!家族谱牒上,先辈荣光清晰着呢。”那模样,仿佛千年前的荣耀就在眼前闪耀。
苏晨挑了挑眉,不紧不慢抛出个重磅炸弹:“是吗?我有一个伴侣,她嬴晓辉比还早800年。”
嬴霁原本灵动的眼眸瞬间瞪大,满是难以置信,小嘴微张:“什么?比嬴晓辉还早800年?”念头飞转间,像是捕捉到了什么线索,又急急问道:“你指的是西王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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