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唱罢,琵琶滴答缓缓而止,真谓是余音袅袅,令人流连忘返,久久回不过来。晓山不禁佩服韩姑娘的唱功,更是佩服人家的琵琶乐曲,令他恍如回道从前,回到大学的宅·男生涯。他依然记得那些生活,每天宅在宿舍,听着纯音乐(特别喜欢那曲《琵琶语》),看着小说,无忧无虑,忘乎所以。
啪啪啪,数声掌声骤起,将晓山拉回当世。晓山没由来一股失望感,心中多的却是浓浓的思念故界家乡之情。
“滴答细语,却不落欢快之意”一位衣着不凡的书生站起,毫不吝啬地赞道:“姑娘乐律之美,令在下不远千里来此也是值得”。
封公子仍一顾贴着笑脸,替着人家韩姑娘自豪着,“那是当然,要不怎么会是韩姑娘呢?”
封公子的声音直接被大家忽略了。只见韩姑娘先是对着那公子站前微微屈身一礼,谢道:“小女子不才,多谢公子如此爱戴”,显然对这公子居然不远千里来此有些感激。
但这公子受人一礼,却不怎么高兴,反而多声叹息,“唉唉、、、”之声不断,大是失落心情。
“怎么?公子何以唉声叹息?”韩姑娘显然意想不到,不禁疑惑起来。
这公子再次唉声一叹,道:“听姑娘之词,令在下汗颜!想必这便是那秦公子之杰作!这种能得姑娘倾心之作,在下纵使绞尽脑汁,也万不能书出此作”,自惭形秽,毫不掩饰。
韩姑娘听得此话,却是赫然脸红,被人表白爱意虽是常事,但这种方式的还是头遭,女儿家本性不禁显露出来。
不说他们二人再如何答语,扳回晓山这边,此时他正在云游方外,回忆故界家乡种种,脸上各种目呆。但看在公主眼中,却是他对着韩姑娘在痴情注目,不禁激起心中醋意,但多的更是对韩姑娘的妒意。她悄悄地将案几上刚斟满的热茶推下桌面,只听“”当啷一声,接着却是一声“哎呀”惊叫声,然后就是破碎的瓷器声。
晓山正云游之际,突然脚上一疼,然后热茶淋脚,被烫得尖叫,这才意识到怎么情况。
茶杯撞地,晓山尖叫,惊得堂内众人再次看向这边。这次,公主居然站起彬彬有礼歉意道:“呵呵,对不起诸位,打搅了,打搅”。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转头怒视晓山训道:“没用的东西,还不快捡起来”,摆足了主子架势。晓山不敢相信地看向公主,真是无妄之灾,莫名其妙,却见公主背着众人先是露一下鬼脸,再低语哼声:“那姑娘有什么好的,看你那痴情的样儿”。
哎呀,妈呀!敢情公主误会了晓山,他真是有苦说不出,明明是方外思乡,却成了痴迷美·女。说不清,晓山也不在乎了,反正好·色风·流之名早就被熟人们做实过了,这边也不好解释。晓山只好屈腰下蹲捡起茶杯。这时,这里应奉的丫鬟很有眼力地走来抢着收拾,还不忘给着晓山一个媚眼,显是这丫鬟对这位歪才‘孟三儿’示爱意。公主看到,单只一‘哼’不作理会,晓山对此也只假作不知。
堂内众人却是各种好奇,对这眼前的俊俏公子好奇,更对这神秘的秦家好奇。到底什么样的家族才培养出像秦尚一般的人物,而且又能以孟三儿这样的歪才为下人,而眼下这个对孟三儿毫不客气的俊公子又是什么样的身份。
“在下辛阳,未请教”又是那书生,显然拥有着某些底气,总是敢于直言。
公主未现慌张,以礼回道:“在下秦英,幸会!幸会!”
“哦?不知与秦尚何、、、”这书生辛阳追问道,大家也是心有此问。
公主赶忙回道:“正是在下兄长”。
“原来如此”辛阳早有所料,一副理所当然,其实大家也都所料不差!
但却一人不这么想!这韩姑娘毕竟是女子,而且又是见过各种世面的女子,她早已经看穿公主的女儿之身,只是没有解破罢了。韩姑娘颇有素养,依然对秦英一礼,然后道:“小女子鲁莽,未经允许,用令兄之词唱曲,还望恕罪则个”,一句话,姑娘善美之态深入众人心中。
“哼”公主却不客气,一股不满地看着壁墙挂着的对联,也不理会人家韩姑娘,自顾吟道:“丽宇芳林对高阁,新装艳质本倾城;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唯本色英雄方能到此,是飘零儿女莫要苛求。、、、”吟着,缓走几步,忽地转身看向韩姑娘,眉头疑问:“哎,怎么回事儿?怎么墙上所挂对联尽是赞美之词,姑娘是不是太过于偏顾!”
韩姑娘疑惑道:“偏顾?姑、、,公子这是何意?”
公主面上微笑,回应道:“据在下所闻,当日鄙人兄长所在之时,可是有很多人涌现出不少工整的对联,比方说那、、、”,一时说不上来,这才命令晓山道:“孟三儿,你说”。
一句话,又把晓山推了出去,他又能怎么样?反正公主是得罪不起,只好应对回答。可怎么回答?说自己的所做,会不会太过‘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故而,晓山只好回答道:“像封公子那句‘后面是朵花,前面是乌鸦。、、、闻香下马,摸黑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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