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哥,咱们这么闹腾,何山会不吓尿了裤子,不敢行动了?”在回城的车上,褚静兴致很高,亲眼看着何山吃瘪,她心中十分爽快。
风彬开着车,“何山可能不敢轻举妄动了,但是他后台的人会动起来。坏人如果没有了后台和帮凶,就如同男人去了势,不能再举了。”
话粗鄙,道理却真实。
“早晚有一天,我要亲手把何山和那些太保,一个个阉了!”褚静坐在副驾上,恨恨发誓,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风彬默默递过一包纸巾,他在何山的办公室里面已经隐约猜出了褚静的遭遇,不想再揭开她的疮疤,点了一支烟,沉默无语。
“风哥,谢谢你!”褚静由衷地说道,她从风彬的身上,感受到了久违的关爱和安全感,“谢谢你今天给我出气!”
“客气啥,咱们是兄妹!”一句话,说的褚静泪如雨下,“哥,那我就高攀了!”
风彬笑了笑,用手轻轻揉乱了褚静的头发。命运的不公平,让柔弱的女子承担了本不该她承担的责任,并为此付出了高昂的代价。一句‘高攀’,是命运折磨下的自卑,也是对宿命的无能为力。
后来,蔡一品与付小文也都跟着改了口,用‘哥’来称呼风彬,称呼兰姐为‘嫂子’。兰姐脸上高兴,心中却发愁,“这么多小姑姐,将来要多少嫁妆来陪送啊!”
当然,这都是玩笑话,跻身亿万富翁行列的她不差那点钱,尽管现在还囊中羞涩,她的男人还为六百万的大牛皮绞尽脑汁。
不过,送钱的马上就来了。人们常说富贵险中求,就看你有没有本事化险为夷了。
通背神猿黄三力把修道场安在了金陵山火石峪中,有一条清水溪从山上流下来,山峪中树木阴翳,凉风扑面,是一个绝佳的养生去处。很多有钱人依溪水建了大大小小的别墅,逐渐形成了富人养生区,其中数黄三力的形意门道场最大。
黄三力与老婆普至秀居住在形意门道场中。说起黄氏夫妇,也是有故事的一对妙人。黄三力风流,普至秀风骚。两人都曾在豫东省的鸡泽山修炼,一个是鸡足寺的和尚,一个在玄妙庵做尼姑。庵寺间隔着一条一条溪水,劳作时也常常碰面,隔溪相望,互生情愫。日子长了,便做出许多佛祖禁止的苟且之事来,不时寻找机会,在鸡泽山上野合。寺里方丈昏聩,庵里老尼眼花,加上两人又练的一手俊俏的功夫,更无人节制他们,日子过的快活似神仙。
也是合该有事。山下镇上富户胡东出的父母外出赶集,路上遇到了雷雨,慌不择路,到了一间土地庙中避雨。雨越下越大,闪电劈裂天空,霹雳更一阵紧似一阵,仿佛要把鸡泽山劈开一般。老胡夫妇在小土地庙中,坐在石供桌上胆战心惊。在一声巨大的霹雳声过后,夫妇二人被雷电劈死在土地庙中。
胡东出此时正跟一个美国回来的美女缠绵悱恻,这美女是他新雇佣的贴身保镖,听说父母被雷劈死了,见惯大场面的人并没任何的情绪波动,老神在在的在美女的额头啄了一记,不紧不慢地下楼,替美女保镖交了房钱后,才打电话通知人,把老胡夫妇烧的半焦的尸体拉回老宅,厝放在早已备好的棺木中。安置完毕,请了鸡足寺的和尚,玄妙庵的尼姑来做法事。
到了夜半,黄三力和普至秀被安排下来守夜,两人何时找到如此良机,见众人回去安眠,急不可耐地在夫妇二人的棺材后面行起了苟合之事。情到浓时,普至秀忍不住高声嚎叫了两嗓子,这下不打紧,胡家认为停尸房诈了尸,随手拿着可手的工具,蹑手蹑脚地跑来,准备把诈尸的老胡夫妇摁倒在地。
就这样,黄三力与普至秀两人奸情败露,在胡家人的谩骂与口水中,两人提上裤子狼狈逃走,从此还了俗,就着他们的法号,三力小和尚叫了黄三力,普秀尼姑成了普至秀。
胡家的霉运并没有结束,灵堂圣地被浪僧淫尼糟蹋了,他们更是无心继续斋僧布道了,匆忙把老夫妇下葬。当天夜里,老胡夫妇的坟墓便被盗墓贼光顾,里面的陪葬被盗掠一空。胡家人自认倒霉,又把两人埋了下去。
事情还未平稳,老胡夫妇过了五七之后的一天夜里,坟墓直接被炸开,老胡夫妇的尸体被扔了出来,大卸八块。虽然盗墓贼被抓住因侮辱尸体罪判刑,他的供词却让人哭笑不得。原来盗墓贼第一次得手后,想着出手盗来的宝贝,同行中有高明的行家,一眼就认出了盗墓贼手中的宝贝是假货赝品,没有一件是真品。盗墓贼因此被同行暴揍一顿,在一个行当里面毁了信誉便是自砸饭碗,盗墓贼把怨气撒在老胡夫妇身上,认为是老胡夫妇作祟。便怀恨在心,伺机报复。待伤势好转,他备了黑驴蹄子,又备了炸药雷管,一炮把老胡夫妇坟头炸了,奈何炸药装多了,老夫妇的尸体也被炸的七零八碎,分不出彼此了。胡家人无奈,只好把它们归拢在一起,重新下葬。不过三天后,坟墓不得不重新被扒开,牧羊人在一片草窠中发现了一只胳膊,还有一条相对完整的腿。报警后,确认是老胡夫妇的遗骸,不得已,胡家雇人把方圆十里严密搜寻了一番后,扒开坟墓,重新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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