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绑匪的工作由和大生独自完成。这是自风彬的建议。他要营造出一个绑匪惹到了军方人士的氛围。即使后来地府祁同生要报复,也只能报复缅甸军方。
大其力镇不乱套,更符合当前的利益。
当和大生乐滋滋地从外面进来,风彬便猜到审讯工作已经做完了。
“是地府干的。”和大生扬了扬手中的笔录,“他们都交代了。”
风彬当然知道是地府干的,否则胡一筒也不会知道和文昌的关押地点。只是为了安全,他不能透露胡一筒的名字。他相信:和文昌应该能猜到是谁送出的消息。
“昨天人被救走,烧了拉纳泰酒家后,地府便知道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听说正在找中间人讲和要赔礼。并派出了人手,到处寻找老爹的下落。”
“你俘虏的这些人是怎么回事?”风彬没想明白,和大生说的地府的反应跟俘虏索要赎金一事不合拍。
“四个雇佣兵见财起意,瞒着上级擅自行动,五十万华夏币,对他们来说是一笔横财。”和大生不以为然的说道。
“想不到祁同生治军水平如此低劣,令不行禁不止,地府雇佣兵也不过徒有虚名。”魅影评价说道,“换做国内,早就纪律处分了。”
风彬笑了笑,没有继续讨论这个问题。
“你觉得,地府会找谁来做中间人,如果他们赔偿的话,你坚持要人还是要钱?”风彬一席话,点出了一个关键问题,如果要人,那么会跟地府僵持下去,直到和文昌安全回家为止。如果要钱,又显的和家人见钱眼开,不顾及亲情。
一句话,让和大生陷入了一个进退失据的尴尬境地。
看着和大生为难,魅影说道:“都要,人也要,钱也要。”
“对,就该这样。”风彬接着解释,“要钱作为活动经费,你可以说动用国家的力量来找人。至于找到或者找不到,与地府无关。只要地府能保证人不在他们手上。”
“那……要多少钱合适?”和大生彻底没了主意,必须征求风彬等人的意见,才有进一步的勇气。
“果断要二百五十万啊。”龙天英似乎是开玩笑,二百五在我们的语境中不是一个好词,缅甸人不知道其中的内涵,愣愣问道:“这么多,他们愿意给吗?”
“愿不愿意,就在于你有多强势。”风彬也觉得二百五好笑,笑咪咪的说道,“你现在借缅甸军方的势,你表现的越强硬,回报越多。”
和大生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试想,一个跟刘家与魏家都不敢直面碰撞的雇佣兵团伙,能有多大的本事?”风彬不屑的说道,“话说回来,地府为什么不敢碰刘家与魏家呢。还不是他们手中的兵,还挂着缅甸政府的牌子?一个治安团,一个警察局。”
和大生恍然大悟,腰板儿瞬间变得也挺拔起来。
地藏王祁同生对事态的发展偏离预想轨道大为恼火,“严查,是谁泄露了拉纳泰酒家的位置。”
在座的众人面面相觑,沉默无声。
短暂的沉默之后,王胡突然开口说道:“这件事情的策划与实施,在座的各位都心知肚明。两个人最有嫌疑,”
王胡停顿了一些,在座十余人看着王胡,神情紧张又充满期待。“朱植松可以排除在外,他护送安在旭与扈通去清莱,全程没有参与。那么,重点嫌疑人有两个,一位是胖和尚,一位是胡一筒。其中,胡一筒的嫌疑最大。”
“你胡说八道。”胖和尚粗声大气的说道,“我跟个文昌是有亲戚,但是,我对大当家的忠诚,天地可鉴。这些年我跟随大当家厮杀搏命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现在黄口白牙挑唆我们之间的关系,你安得什么心?”
“胖和尚对我一向忠心耿耿,不可能是他出卖了兄弟。”地藏王一句话,为
王胡轻轻松松一句话,就把自己的朋友加兄弟胡一筒推到了危险的境地。失望、愤怒、难以置信等表情从胡一筒的脸上一一掠过。此时他明白过来,如果扈呈祥还在世,王胡绝对不会如此。他心中非常后悔,把来地府的目的告诉了王胡,自己把他当成兄弟,他却要亲手杀了自己。
胡一筒心中后悔至极。经过短暂的情绪波动后,胡一筒眼神复杂的看着王胡,平静的说道:“证据呢?”
“你追杀安在旭与扈通到此,为得是给扈呈祥报仇,地藏王放走了二人,你必然怀恨在心。”从王胡的话中听得出,他并没有掌握实际证据。给风彬发短信的电话卡已经扔进了河里,没有人能找的回来——这是风彬教给他的招数。
“胡兄,我要的是证据,而不是凭空猜测。”胡一筒脸上甚至露出了微笑,“如果凭空猜想,我也可以说是你在告密。今天,你让我见识了什么是人性,我们曾经亲如兄弟,今天你却在这儿无根据的指控我告密,你目的何在?”
坐在主位上的祁同生看着两人争吵,目瞪口呆。王胡与胡一筒这一对亲密无间的朋友,现在却撕破脸,恶语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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