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呈祥绝没有料到自己的厄运来得如此迅速。在龙天罡跪在他面前宣誓效忠的第二天晚上,深夜一点钟左右。睡梦中他又成了指挥千军万马,意气风发的将军,运筹帷幄中消灭敌人于无形。正在他下达总攻命令时,一道耀眼的光刺痛了他的双眼:不是梦。
他警醒地一骨碌爬起来,惊讶地发现两个黑衣人坐在他卧室的太师椅上,静静的看着他醒来。两人从上到下都被黑色的夜行衣包围,只露出了眼睛、鼻孔和嘴巴,不辨男女。
“你们是谁?”扈呈祥惊恐万分,身体不自觉地往夏凉被下面缩了一寸,“半夜三更,你们怎么进来的?”
见扈呈祥醒来,一个黑衣人冷冷说道:“来要你的狗命,扈呈祥,你一辈子作恶多端,罪行累累,报应来了。”
“你……你们快走…..否则我要喊人了。”扈呈祥定了定神,老奸巨猾的他明白,睡梦中这俩人没有杀死他,那么他醒了就更不会死,双方无非是互相拉扯,讨价还价而已。
“你可以喊…简罗山和泰山派的那帮废物,已经睡的像死猪,锥刺都无法叫醒。你尽管喊。”
“我是扈呈祥,你们不能对我怎样,否则,就是与国家为敌,军队和警察定会追捕你们,不死不休。”
“扈呈祥,呵呵,我认识!不用自报家门。大盗窃国,你不但盗窃别人的功劳,盗窃别人的名誉,盗窃国家的财富,盗窃人心。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你算不上奸雄,至多算是一个小偷,心理阴暗的贼。为了达到自己的目标,无所不用其极。你嘴里的军警,不是泰山派的混蛋,他们还分的清好坏,明白是非。”
“你不会要我的命。”扈呈祥破天荒没有生气,“我们做个交易,你想得到什么,我们谈个价钱。”
“我不想跟恶魔做交易。即使做,也是在我能掌控情况下做。”说着,黑衣人变戏法一般掏出一粒花生大小的药丸,泛着乌黑油亮的光泽。
“那是什么?”扈呈祥惊恐地往床里面挪了几下。
“你喜欢用断肠散控制龙天罡,让他成为你的忠实走狗。我不像你那样没有人性。这个是延年益寿丸,吃了让你长命百岁,过两天再生个儿子都有可能。既然跟你做交易,就不能让你早死,我也不想自己的投资打水漂。”
“我不信!”
“由不得你不信。”黑衣人迅即出手,一把捏开扈呈祥的嘴,稍稍用力,他的嘴就张成了大大的O字型。黑衣人好整以暇地掂了掂药丸,嗖地一下劲射到扈呈祥的喉咙里面,接着把扈呈祥的脑袋往上一提,把他的脖子抻长,药丸便滑进了扈呈祥的胃里面。
黑衣人把扈呈祥掼倒在床上,不屑地上下轻拍了拍手,仿佛要掸掉手上的脏东西。
扈呈祥拼命把手指往喉咙抠,强迫自己把药丸呕吐出来。
“没用的,别挣扎了。”黑衣人冷冷说道,“我加了防止反胃呕吐的成分,就是把喉咙捅破,也不会呕吐的。”
“你……你…..才是……魔鬼。”扈呈祥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说,怎样才能给我解药。”
“没有解药!”黑衣人一句话把扈呈祥打入绝望的深渊,“如果你配合,我会给你治疗,就像你对待龙天罡一样。”
扈呈祥转了几下眼珠,眼神中闪过狐疑的神色,“你替龙天罡出气?他已经宣誓效忠了,我们是一家人了。”
“哦?”黑衣人轻诧一声,“怎么,把你的烂货闺女许给了龙天罡?”
“粗俗!”扈呈祥咒骂了一句,“说吧,你想要什么?”
“两件事情,韩运武在哪里,芮兰被你藏在了什么地方?”黑衣人问道。
扈呈祥瞪大了眼睛,直直看着黑衣人,隐约认出了眼前的人是谁,“你怎么知道芮兰在我手上?”
“现在不是你提问的时候,快说!”另一个黑衣人轻喝一声,虽然努力哑着嗓子,还是能听出来是女声。
“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扈呈祥试探着发问,“你们是谁?”
“我们是谁不重要,我们的名字在你面前不值得一提。但是,就是现在,我可以捏死你。尽管你曾经在千万人之上,我处草莽之间。现在没有心情跟你闲聊,你也别想着从我嘴里套话。”黑衣人言语冷峻,仿佛利刃直插扈呈祥的心脏,“我的问题,给不给答案是你的自由,我今天不会要了你的性命,因为我想把你折磨至死,让你每天都生不如死。”
“你真是狠毒!”扈呈祥破天荒笑了两声,“不过,这点狠厉的劲头,有我的风采。”
“与你相提并论,是对我的侮辱!”
“哈哈哈,你有多高尚?”扈呈祥不屑地撇了撇嘴,他的情绪逐渐亢奋,看向另一个黑衣人的眼神也发生了变化,如同一只发情的公狗忽然嗅到空气中传来的母狗的气息一般,“芮兰在我手上,她坏了我的事情,因此我要慢慢折磨她,给她点颜色瞧瞧。你说的韩运武,他是王自重的外甥,我没有确认过,对他的情况,我并不知道多少。你们可以去问王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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